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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初秋時節,天高雲淡,微風習習。
鄭羽帶著左蘭,在鄭大率五百親兵隊和閻柔一千騎兵護衛下,跟在丘力居隊伍身後出了東門。蘇婉、郭雅、劉倩、鄒氏姐妹,以及趙雲等人都送出城外十里。
告別有些傷感,幾個女子都十分擔心,又戀戀不舍模樣。
「相公,務必多加心,那些烏桓人不是好相與的。」郭雅整了整鄭羽衣裳,聲。劉倩則挽住他胳膊,嬌聲︰「相公,早去早回,不許老是孤身行事。」蘇婉、鄒圓鄒芳也圍在他身邊,了好一陣子話。
終于從她們的包圍中解月兌出來,鄭羽走到趙雲身邊,認真︰「子龍,薊城就交給你了,等子義兄長他們回到薊城,你們須內緊外松才是,對公孫瓚所部必須保持監視和高度重視,我真擔心這家伙會乘虛北犯呢。」
接著,又將孫叫到身邊聲吩咐了幾句,才告別眾人離開薊城。
一路上葉落草枯,丘力居騎馬在鄭羽身側,不時著北國景物人情故事,神態恭敬得有些阿諛模樣,鄭羽也是神情愉悅,兩人著話,顯得熱情。
行了半日多,後方數騎疾奔而來。
為首一人是曾沛,字凡勇,也是從青州突圍出來的,現是孫手下分隊長。「主公,且等等!」曾沛來到鄭羽身前,立即下馬跪在路邊,「主公,太史慈大人傳來消息!」
鄭羽下馬與他嘀咕了一陣,才轉身對立在馬邊瞪著鄭羽的丘力居︰「丘大人,我家兄長過五六日就會率萬人回到薊城,到時我可率五千騎兵前來助你奪回烏丸山了。」
這話時,鄭羽滿臉興奮,帶著笑容。其實心中卻在暗笑,這都是他設計好的,一者與丘力居同時出城,讓公孫續的人以為是一同前往柳城;二則就在此與丘力居分開,隱蔽待機,到時就可徹底月兌了干系。
丘力居一听是這消息,大喜︰「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鄭羽等丘力居興奮勁過了後才︰「如此一來,我要在此地等我家兄長了,你可先行回去,做好出征準備,這可是大事情啊,牽一發動全身,務必做好保密工作。」
丘力居連聲點頭稱是。
看著丘力居的興奮神色,鄭羽心中也有些不忍,他雖還沒得到公孫續是否在他們前進路上設伏的確切情報,但想以公孫續那睚眥必報的性格,肯定是八.九不離十吧。哼,公孫續想殺鄭羽之心早有之,只是他實力太弱,運氣太差而已。
「丘力居大人,這一路上還需注意安全為是。」在分別時,鄭羽還是提點了他一番。
丘力居雖口上應是,但鄭羽覺得他並沒認真听進去,故而,只好無奈搖頭了。心中卻在想,這丘力居就是死于今年,史書上沒記載如何死的,世人哪會想得到竟是死于公孫續之手,而這一切都是鄭羽的安排和算計,公孫續只是被利用而已。
想著這些,鄭羽嘴角不由露出一抹微笑。
兩人告別後,丘力居率一千護衛向北而行,出盧龍塞、經平岡,四日後抵達白狼堆。白狼堆是北進柳城的必經之路,兩座大山脈中間是一道峽谷,一條馬車道沿著東西方向穿行,峽谷兩端是驚險古道,兩頭一堵,是天然的伏擊場所。
公孫續和公孫度親自率部前來,提前一日在此設伏。
丘力居一千多人進入峽谷,並未加強防備,只是派偵騎在近處搜索一番。伏擊戰打得慘烈,丘力居所部極其勇猛,又拼死護衛著丘力居,最後僅剩不足百人,護衛著丘力居帶傷逃出這片谷地,回到柳城。
站在山頂上觀戰的公孫續和公孫康兩人,在听谷中只有丘力居,而鄭羽並未隨行時,不由大聲哀嘆。一仗下來,雖是偷襲,但仍以傷亡千人為代價,最終還沒留住丘力居,不由神情沮喪。
「我們還繼續伏擊鄭羽嗎?」
公孫康無奈問,他對這仗很不滿意,可公孫續花了不少代價,又代表公孫瓚答應其他一些條件,故而,公孫康還是向父親請求調集部隊,協助公孫續進行此番斬殺行動。
對公孫度而言,能將鄭羽殲滅,這幽州就沒其他強硬對手,今後再與公孫瓚搞好關系,接下來他宣布割據遼東之事就將是事實,到時劉虞也拿他沒辦法,故而慨然允諾,並出兵四千步騎參與此次行動。
見公孫康問,公孫續連忙回答︰「當然,我一定要將鄭羽腦袋提回去的。哼,敢與我公孫家作對者,都必須滅亡!」這話時,又是滿臉陰毒。
最終,公孫康只帶五百步騎回到遼東,其余所部均留給公孫續了。
這樣,公孫續還有三千四百多步騎用于伏擊鄭羽,實力上仍佔明顯上風。此時,公孫續信心滿滿,既然連丘力居都被他擊傷,且幾乎全軍覆沒,估計鄭羽的一千騎兵也討不了好去。
對公孫續來,即使將全部兵力拼掉,只要砍下鄭羽腦袋,一切都是值得的。
在打掃戰場後,公孫續就留在這一帶待機,準備伏擊鄭羽。
卻,鄭羽與丘力居分手後,就近找了個鎮住下。
鎮古雅清幽,鄭羽與左蘭住在一個獨立院里,只有三間房。左蘭因是單獨侍候鄭羽,顯得溫柔和體貼,膽子大了不少。夜間兩人討論那雙修之事,雖未真個**,但理論知識方面,鄭羽已掌握得七七八八。
院子里,晚風習習。不久,天就暗了下來,兩人坐在石桌邊上談著閑話。
「相公,蘭兒想了想,還是不能做那事的,相公還需要藥物調養一陣,蘭兒也要調整到最好狀態才行啊。」左蘭邊著,邊將那嬌女敕手遞到鄭羽掌心中,讓他握著。
「這事啊,相公都听娘子的。」鄭羽輕聲。
自從兩人單獨在一起後,左蘭也完全向他袒露心扉。這是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後世的談情愛並不適合,即使是聰慧如蘇婉者,也是要依附鄭羽才能得到發揮,而左蘭更是修仙之人,也免不了依附在他身側,如鳥依人狀。
男人就是天,只有在這漢末才體會得如此深刻。
在她們眼里,所關心並非是男人對她有多愛,而是男人一定要能為她們提供安全保護。現在的鄭羽不僅自身條件出眾,且擁有足夠強大勢力,就如山林狼王一樣,自然就更為她們所愛戴了。
這從眾女看他的目光中就能深刻感受到,左蘭也不例外。
「或許可以找烏蘇幫助,听她年紀與蘭兒相仿,武功又高,且她修的是秘法。若我兩人與相公雙修,成功機會就大大增加了。」左蘭邊邊感嘆。
「別瞎,雙修對一個女子意味著什麼,蘭兒最清楚了,再,人家還是烏桓聖女呢,若無聖潔身軀,怎能當聖女?」
「不試一試怎會知道她不肯?再,她是烏桓最漂亮的女子,聖潔無,不會辱沒我家相公的。對咱們家而言,盡快有子嗣才是最重要的,這事相公不用管,蘭兒來處置,若能成就成,若成不了也無所謂,最多我們晚些生孩子就是了。」
兩人著情話,天地似乎都變成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