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更先送上,祝大家端午節快樂。)
一陣刺耳的手機鈴聲吵醒了陳亮的美夢,陳亮拿過手機,對面傳來大頭的聲音︰「亮B,在干嘛呢?」
陳亮用想都知道大頭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心里暗暗慶幸還好剛才沒和周娜怎麼樣,不然被這麼個電話一嚇,把自己嚇出毛病來就有點得不償失了,想到這里,沒好氣的對大頭說道︰「你說我在干嘛呢?」
「哈哈,就知道你小子沒干好事,打擾到你了?」大頭欠扁的問道。
「滾犢子,老子沒你想得那麼齷齪,你丫的不和冰山MM約會,騷擾我干嘛?」陳亮反問道。
听陳亮提到莫言,大頭一陣沉默,好一會兒才冒出句︰「她回宿舍了,我和小胖在宿舍殺真三呢。沒你和孫敏爽啊,美人在懷,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修成正果,現在我對你們只能羨慕嫉妒恨了。」
「你不是發誓一定要拿下那座冰山的麼?怎麼了?泄氣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付軟硬不吃的姿態。」
「好吧,你們兩個寂寞的騷-貨,我真沒干嘛。你和小胖還是騷擾孫敏去吧。哥要睡覺了。」
「裝吧,亮B想不到你那麼純潔的人也會裝了,不打擾你好事了,不然你非得殺了我,掛了。」大頭婬笑了幾聲,掛斷了電話,繼續騷擾孫敏去了。哎,寂寞的男人啊,傷不起。
放下手機,陳亮發現周娜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模了模周娜的腦袋,柔聲道︰「把你吵醒了?大頭那個家伙打來的騷擾電話。我叫他騷擾孫敏和梅子去了。」
周娜把頭枕在陳亮的胸口,道︰「都是你害的,這下子沒臉見人了。他們肯定以為我們怎麼怎麼了。」
「誰愛說誰說去唄,這些東西解釋就是掩飾。解釋的越多,別人越認為這其中肯定有著什麼。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別人怎麼會沒有想法。」陳亮滿不在乎的說道。
「就你會說。」周娜在陳亮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惡狠狠的說道。
「你又偷襲我。你得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陳亮抓住了周娜的小手,邊說著話,邊往周娜的小嘴吻去。
周娜側過頭,躲開了陳亮的偷襲,然後把被子蒙在了自己的頭上,鑽在被窩里面喊道︰「哼,大笨豬,你以為本小姐是想親就親的麼?有本事你來親我啊。」
陳亮抓起被子的一角,用力把被子掀開來,周娜只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跳下床去,邊跑邊不停地喊著︰「就不讓你親。」
陳亮和周娜在賓館里面玩起了貓捉老鼠的游戲。兩個人瘋鬧了一段時間,陳亮總算吻住了周娜的櫻桃小嘴,都說女人的身體往往比女人的嘴巴老實,這話果然不假。說不讓親的是周娜,現在熱烈回應著陳亮的還是周娜。
這一吻,不知道吻了多久,周娜無意間手指觸踫到了陳亮怒氣爆發的那個地方。俏臉一紅,吐了吐舌頭,害羞道︰「我不是故意的。大笨豬,對不起。你憋壞了吧?」
說完,周娜把頭深深的埋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不敢正視大頭的目光。自己一個女孩子居然說出了這樣羞人的話出來,要是被熟悉自己的人知道,別人會如何作想。為了愛情,女人還真是可以義無反顧。
拍了拍周娜的後背,陳亮說道︰「好啦,小母牛,我又不是那種只會用小半身思考的男人,能得到你,我已經感覺是上天對我特別的眷顧了。你別因為今天這件事情感覺自己像欠了我很多似的。其實你什麼都不欠我,要說欠,我還欠你一個聖誕禮物呢,你說是吧?」
周娜抬起頭來,盯著陳亮看了很久,感覺到陳亮並沒有很在意那件事情後,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道︰「睡吧,大笨豬。」說罷,枕著陳亮的胳膊,閉上了眼楮。
陳亮撫了撫周娜的長發,柔聲道︰「恩,睡吧,以後別再和我說對不起,這世上沒有誰對不起誰,只有誰不珍惜誰。如果還想和我說三字經,我只希望在你想我的時候跟我說,‘我想你。’在我說愛你的時候,你跟我說,‘我愛你。’在我向你求婚的時候,答應我說‘我願意。’這才是屬于我們的三字經,至于對不起,還是讓它消失在我們的詞典里面吧。」
「恩,我愛你,大笨豬,睡吧。」周娜喃喃道。
「恩,我也愛你,小母牛。」陳亮拿起手機,果斷關機。他可不想再次被人吵醒了自己的美夢。
一男一女,一張大床,沒有情-欲,只有濃濃的愛意,沉沉睡去。
…………
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雖然陳亮還沒有到達第二個境界,可第一個境界卻早早修煉到了極致。伸了個懶腰,發現周娜還在身邊睡著,像睡熟的嬰兒一樣,臉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躡手躡腳的穿好衣服,去衛生間洗漱完畢,陳亮拍了拍周娜的腦袋,道︰「小母牛,起床了。」
周娜皺了皺眉頭,抓過被子,蒙在頭上,沒好氣的說道︰「再讓我睡一個小時。就一個小時好不?」面對如此戀床的周娜,陳亮忽然想到了網上流行的一句話,「給我一張床,我能睡到世界滅亡。」
無奈的答應了周娜一小時後喊她,打開電視,把音量調到了最小,看起電視來。一條國足再次輸球的新聞吸引了陳亮的注意,作為一個資深的球迷,陳亮對于中國足球的現狀只能表示無語。忽然想起那段時間世界杯出不來線時候的笑話來,今天遇一司機閑聊說︰「如果找十幾個20多歲的死刑犯,讓他們練4年足球,然後讓他們踢世界杯,出線了就出獄,出不了線就拉回來槍斃,中國足球一準兒出線。」泱泱大國,居然找不出11個會踢球的人,這是何其的諷刺。
一小時後。
陳亮推了推還在熟睡的周娜,道︰「起床了,都9點了。」
回答他的是,周娜翻了個身,繼續蒙頭大睡。陳亮又怕惹她不高興了,只能繼續無聊的看起新聞來。打算讓周娜再睡會兒,看樣子她昨天累得夠嗆,可自己明明什麼都沒干嘛,真是個能睡的家伙。
結婚,房子;離婚,房子。新聞上面永遠都糾結在一起的幾個話題。陳亮就搞不懂了,如果國家頒布一條離婚後房子就歸國家所有的政策出來,你看看還有沒有那麼多為了房子結婚然後離婚的人。說到底,還是現在人們越來越市儈了。陳亮不禁感慨道︰「人間哪有真情在,房子票子是真理。」
看了看手表,都十點半了,也就是周娜又睡了一個半小時,陳亮掀開了周娜身上的被子,推了推還在和周公探討問題的周娜,道︰「起床了,太陽曬到了,都快11點了。」
揉了揉迷糊的雙眼,周娜打了個哈欠,故作可憐道︰「大笨豬再睡10分鐘,好不?就10分鐘。」
「不行。」菩薩也有三分火,陳亮實在是受不了周娜了,直接否定了她得提議。
「哼。」周娜嘟了嘟嘴,道︰「起床就起床唄,有什麼大不了的。不過你得先答應我一個要求。」周娜狡黠的笑了笑,古靈精怪的她不知道又想出了什麼鬼點子來。陳亮同學這下子要悲劇了。
可憐的陳亮居然沒有發現周娜的異樣,滿口答應了周娜的要求。在他看來,只要這姑女乃女乃起床,別說一個要求,十個要求自己都答應。
「那好。」周娜頓了頓說道,「那你給我唱首《征服》吧。」
「啥?」陳亮懷疑自己听錯了周娜的話。
「我說,起床可以,你得給我唱《征服》。」周娜一字一句的說道。
「能換個要求麼?」陳亮可憐兮兮的對周娜說道。
「不行,你自己答應我的。」好不容易抓到這麼個整陳亮的機會,周娜豈會如此輕易的松口?
陳亮想了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就他們2個人知道,雖然的丟臉了點,可只要不傳出去就行了,剛潤了潤嗓子,回憶著《征服》的歌詞,卻被周娜打斷了。陳亮本以為周娜想要放他一馬了,誰知道這丫頭來了個更狠的,「誰叫你這幾天欺負我的,你不光要唱《征服》,你還必須跪在床上唱《征服》。」
陳亮本想拒絕,可又想到這兩天周娜確實挺不容易的,心里暗暗嘆了口氣,跪在床上唱起《征服》來,「就這樣被我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可憐的陳亮只會這麼兩句,順口把你改成了我,得意于陳亮跪著給她唱《征服》的周娜卻沒有發現其中的蹊蹺。陳亮松了一口氣,想道︰「是你被我征服,不是我被你征服,嘿嘿,小母牛,和我玩,你還女敕了點。」
心滿意足的周娜,飛快的起床穿衣服,跑進衛生間洗漱完畢。這哪里像一個困到了極點的人嘛?陳亮終于發現自己被耍了,可又怎麼樣了,其實是周娜被自己耍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以此之道,還施彼身。看著洋洋得意的周娜,陳亮心里樂開了花,「小母牛,就這樣被我征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