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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魯路,你好慢啊。」一大早就接到阿龍的電話,趁著娜娜莉和卡蓮還在睡覺,我和cc來到了學院的樓頂,阿龍倚在欄桿上看了看表︰「預計晚了三十六秒八七。」
「真抱歉,一大早就把我吵醒,害你久等了。」我沒好氣地道。
「少自戀了,我是在等她。」阿龍朝我身後的cc揚了揚頭,「我們又見面了,cc,你不覺得我們很有緣嗎?」
「咳!」我干咳了一下,「拜托龍哥你別當著我的面把馬子成嗎?」
「哦,我無所謂,如果是他的話。」cc倒是不以為然的樣子,讓我一陣尷尬。的確,要魅力我甚至及不上阿龍的萬分之一。
「受不了。」阿龍仰起頭看向天空,「魯路,你的事已經對她過了吧?」
「嗯。」我點了下頭。
「那我就不用拐彎抹角,單刀直入地了,」阿龍『露』出嚴肅的表情看向cc,「我希望你成為我們的力量。」
「哦?」
「你與魯路結成gass是為了達成契約吧,那麼在此之前如果他死了你會很困擾不是嗎?」阿龍道,「所以在那之前,就讓我們成為共犯吧,我們三個一起,把不列顛大卸分塊!」
「看來你對我的事情了解很多嘛。」cc平靜地道。
「如果可能的話我連這個契約的責任也想得到手呢!」阿龍道,「不過這樣也不錯,至少現在zro已經作為一個影響世界的人物出現了。」
「然後呢?還有什麼?」cc道,「如果是11住民也就算了,你們兩個一個是不列顛人,一個是中華聯邦的人,只依靠gass來做這種事情,不覺得很異想天開嗎?」
「是嗎?也許我們是螳臂當車吧。」阿龍輕笑一下,「但是即使如此又怎麼樣?這種弱肉強食的想法……難道天生弱就注定被欺凌嗎?」
「娜娜莉只是因為弱,就受到這樣的待遇,我不可能坐視不理!」我道,「所以必須有人來改變這一切!」
「什麼弱肉強食?那樣我們人類和野獸還有什麼區別?」阿龍嚴肅地道,「正因為我們是人類,所以才要相互幫助相互支持,爭斗不應該是人類活在這個世上的目的!」
「所以呢?你們就想改變這一切嗎?以你們那弱的力量。」cc輕蔑地笑了一下。
「只憑我們當然不夠,但是……」阿龍轉過身來筆直地看著cc,「站在我們的身後是整個世界!」
「只要不列顛現在的制度還在,一切就不會變好!」我也鄭重地道。
沒錯,這就是我們的決定,自從看到了克洛維斯的改變之後,我更加下定了決心,我不能讓這樣的悲劇重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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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龍!」傍晚放學的時候,卡蓮在林蔭道上叫住了阿龍,「有點事……想要問你。」
「咦?是嗎?」阿龍一邊一邊有意無意地瞟了一邊幾名女生驚訝的表情,「真沒辦法,果然是我魅力太高了嗎?連學園之花的卡蓮姐也來主動和我搭訕。」
「不要『亂』!」卡蓮瞪了他一眼,「快跟我來。」一邊一邊拉起他的胳膊。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啦,變臉變得真快,昨天晚上明明剛剛和我那麼親密的。」阿龍一邊無奈地攤開雙手一邊跟了上去。
剛剛來到屋頂,阿龍就被卡蓮按到牆壁上,「你子……再給我『亂』!」
「呵,我都沒想到,原來在學園里那麼弱不禁風的卡蓮姐打起架來那麼厲害啊。」阿龍一臉笑意。
「快,zro到底是誰,你應該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吧。」卡蓮不想在沒營養的問題上糾纏,直接切入主題。
「非常不好意思,不過我也不知道。」阿龍道。
「怎麼可能?你明明是他的助手……」
「沒錯,我是他的助手,不過就本質來,我和你們是一樣的。」阿龍平靜地道,「我只是某一天剛好被他找上,所以才去幫助他,要他的真面目,連我也不知道。」
卡蓮死死盯著阿龍的眼楮,看不出來他有撒謊的樣子。那是當然的,以阿龍的撒謊技術,卡蓮怎麼看得出來。
「現在可以放手了嗎?」阿龍指了指卡蓮抓著他衣領的雙手。
「哼!」卡蓮沒有辦法,只好放開。
「勸你最好不要去試圖探听到他的真實身份,否則後果可能會很嚴重的。」阿龍道,「到那時他離開再也不回來的話你們可不要後悔。」
「我知道,用不著你來!」卡蓮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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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樞木朱雀,請多指教。」朱雀來了,終于來到了這個學園,就如同預料中一樣。
時隔七年,我、阿龍、朱雀,三個人在樓頂的天台上再次重逢了。本應該是非常感動的時刻,但是現在的氣氛卻是……
「那個……龍哥你別再鬧別扭了,好不容易大家才重逢的。」我對別過頭去生悶氣的阿龍道。
「龍哥,我不求你原諒我,但是我並沒有忘記當年的約定。我加入不列顛只是為了從內部改變它!」朱雀道。
「誰是你龍哥,我可不認得這麼沒有國格的人!」阿龍頭也不回地道,「從內部改變?你以為所謂的變革是那麼簡單的事嗎?」
「我並不是覺得這很簡單,只是……我不想再看到有人流血了。」朱雀捏緊了拳頭。
「不想有人流血?」阿龍突然一個回身抓起朱雀的衣領把他提離地面,「你童話故事看多了嗎?你以為一個國家的變革代表著什麼?不要流血?你真的以為這樣就可以改變不列顛?」
「龍哥,等一下,消消氣。」我連忙拉住他的胳膊,可是,以我的力量竟然完全拉不動分毫。
「抱歉……龍哥……但是我不會停下的。」朱雀艱難地回答道。
「去!」阿龍似乎也沒心思再教訓他一頓,把他直接丟到地上,「隨你便吧,不過如果哪一天你後悔了,我是不會救你的!」
完大步離去。
「朱雀……」我也不知該什麼好。鼓勵他他做的對?那樣總覺得自己太虛偽了。像阿龍一樣罵他一頓?以他的死硬脾氣怕是根本不會听我的。
「總之……晚上和我一起來一下,娜娜莉好久沒見你了。」我想了好久才出這些話來,「龍哥也是一時氣急,等下我去他。」
「魯路修,我知道也許很多人不能理解我,但是我希望你作為我最好的朋友可以理解。」朱雀抬起頭道。
「當然,我們是朋友嘛,我理解你。」但是無法贊同,我在心里暗暗加上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