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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列顛軍整整搜索了一夜,雖然戰斗了一天,但是誰也不敢有怨言,因為畢竟此次關系重大,如果能捉到zro,十一區就再也別想起什麼風浪了。而且,連柯內莉亞皇女都整夜未合眼,做兵的當然更沒話可了。
「公主殿下,您已經一夜沒睡了,先回去休息吧,這里有我就夠了,一有消息我馬上通知您。」吉爾福德道。
「不行,我一定要親眼看到zro!」柯內莉亞表面上嚴厲,其實心里急得不得了,時隔八年的重逢,怎麼可以變成永別!
「總督大人,找到了!」一名士兵報告道。
「找到zro了?他還活著嗎?」柯內莉亞急道。
「呃……不是zro,只是找到了他的頭盔。」士兵把一個頭盔交到柯內莉亞手上。
「他人呢?」柯內莉亞接過頭盔追問道。
「不大清楚,不過應該沒有逃太遠,現在立刻封鎖成田的話……」
「不必了,立刻收隊!」柯內莉亞一擺手。
「公主殿下!」吉爾福德驚叫道,「如果現在搜索一定可以活捉zro,這麼好的機會不要浪費了啊!」
「沒听懂我的命令嗎?我收隊!」柯內莉亞用命令的語氣道。
「是……公主殿下。」既然柯內莉亞這麼,吉爾福德也不好再什麼了。
不著痕跡地把zro的頭盔挾在腰間,柯內莉亞走到剛剛整隊回來的純血派跟前。
「你是叫維雷塔吧。」柯內莉亞看向站在最前面的維雷塔。
「是,總督大人。」維雷塔立刻行了個軍禮。
「杰雷米亞卿非常勇敢地與敵人戰斗,雖然不幸犧牲,但直到最後一秒也沒有背叛不列顛,我對你們純血派的印象大為改觀了,回去等著我的升職令吧。」柯內莉亞這樣做也是為了防止純血派事後再找機會調查杰雷米亞的死因,畢竟只要給他們工作來做,他們就沒有閑心去管杰雷米亞的事了。
「謝謝殿下,這是我們份內的事!」維雷塔恭敬地道。
「好了,我們回去吧,吉爾福德。」柯內莉亞一邊一邊從純血派旁邊走過。
當純血派還在為即將到來的升職而高興時,沒有人注意到,維雷塔那一閃而過的凝重眼神。因為,之前一直跟在杰雷米亞身後的她,親眼見到了柯內莉亞將杰雷米亞的座機五馬分尸的場面。
結合剛剛的情形,不難猜到柯內莉亞是在故意幫助zro,這其中代表著什麼意義?維雷塔越想越後怕︰不列顛的第二皇女莫非與zro有染?
不過,聰明的她當然不會把這些話出來,否則不但沒有人會相信,反而會如杰雷米亞一樣被第二皇女滅口,想要扳倒柯內莉亞,只能找到確切的證據,證明zro的身份以及他與柯內莉亞的關系,然後親自交到不列顛皇帝手中,這樣的話升官或者成為貴族什麼的根本就是菜一碟。
想到這里,維雷塔不由自主地『露』出嘴角一絲笑意,身為純血派的軍人,沒有什麼成為貴族更令人興奮的了。
「皇姐!」
剛剛回到旗艦,柯內莉亞就被一臉的擔心的尤菲撲到懷里。
「啊,不,抱歉,對不起,總督。」尤菲馬上想起之前柯內莉亞提醒過自己,不要在公開場合叫自己皇姐,連忙松開雙手一臉歉意地道。
「沒什麼,偶爾這樣叫一下也不要緊。」柯內莉亞連自己也怪,竟然不像平常那麼嚴厲,是由于和死而復生的弟弟重逢還是由于什麼,她自己也不清。
「總之,我們回去吧。」柯內莉亞雖然盡力掩飾,卻還是讓尤菲怪不已。
「這是zro的頭盔?」尤菲注意到柯內莉亞挾在腰間的頭盔。
「嗯,沒錯。」柯內莉亞點了下頭,「可惜讓他逃了。」
「能讓我看看嗎?」尤菲伸手去『模』。
「不行!」柯內莉亞一聲大吼,把頭盔猛地抱到懷里,這一舉動把尤菲甚至吉爾福德都嚇了一跳。
「怎……怎麼了,皇姐?」尤菲心翼翼地問道。
「啊,不,沒什麼。」柯內莉亞連忙解釋道,「這是重要的證物,在調查之前誰也不能踫。」
是這樣,但是,就這麼一個頭盔,又能調查出什麼。別是吉爾福德,連尤菲都看得出其中有貓膩,好在旁邊沒有普通士兵在場,所以不用擔心被傳出去。
「果然,公主你……」吉爾福德皺起眉頭。
「就這樣,其他的事情回去再!」柯內莉亞擺了一下手,「命令部隊,返程!」
「是,公主殿下。」吉爾福德敬了個軍禮。
等到兩人走遠,尤菲才長嘆了一口氣︰「皇姐還是這樣把我當孩子。」
「古怪。」一直站在旁邊一言不發擺弄著記錄器的阿妮亞吐出兩個字來。
「什麼古怪啊?」這輕佻的聲音,猜也知道是崔西。
「崔西,你剛剛去哪里了?」尤菲問道。
「我不是早就了嗎?去和帥哥約會了。」崔西一邊一邊把手搭在阿妮亞的肩膀上,「知道我和誰約會嗎?你一定會羨慕死的。」
「無聊。」阿妮亞頭也不抬地道。
「可是皇姐好怪啊,總覺得她好像已經見過zro了。」尤菲道。
「關于這件事,我剛剛不心看到了哦,zro的真面目。想知道是誰嗎?」崔西語出驚人。
「真的嗎?」尤菲驚道。
連阿妮亞也停下了擺弄記錄器的雙手側耳傾听。
「zro的真面目其實就是」崔西突然『露』出『奸』笑,「不告訴你們!」
阿妮亞頭一歪,尤菲不滿地追打著崔西︰「你又欺負人,快告訴我們吧!」
「因為此事關系重大,不過如果是你的話,要不了多久就會知道的。」崔西一邊逃避著尤菲的粉拳一邊笑道,「只不過到時你不定會大吃一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