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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葉?沙、仙波?河、朝奈省悟、卜部巧雪」我站在四聖劍面前,一個一個地叫出了他們的名字,「果然是四聖劍本人呢。」
「zro能記得我們的名字,真是萬分榮幸。」朝奈上前一步道。
「這句地關緊要的客套話就免了吧。」我一邊一邊指了指沙發,「坐吧。」
面對面坐下,我才打量了一下這四個人。自從日本解放戰線毀滅之後,現在舊日本軍能佔一定份量的就是這四個人了。起來的確不同尋常,至少起黑騎士團的幾個干部要好得多,「跡之藤堂」應該也有他們一份功勞吧。
「zro?」見我久久不話,朝奈提醒我道。
「你們的事情我已經听扇要過了。」我道,「根據我們的情報,藤堂中校將會在明晚處刑,到時應該會有大批不列顛軍在那邊守衛。」
听到這些,四聖劍微微有些『騷』動。
「其實我們早就已經知道這些,憑我們四人的力量無法救出中校,所以……」朝奈道。
「所以才想用黑騎士團當誘餌,趁『亂』救出藤堂中校對吧?」我接下他的話。
朝奈楞了一下,但明顯這就是他們早先的計劃。
我在心中暗自笑了一下,繼續道︰「這些事情怎麼樣都無所謂,畢竟你們不了解黑騎士團,對我們不信任也無可厚非。不過無論于公于私,我都會去營救藤堂先生。」
「于私?」
「因為從前和藤堂先生有過幾面之緣,還受過他很多照顧呢。」我道,「要救藤堂先生,就在今夜!」
「今夜?」四聖劍紛紛動容,「你們不是剛剛作戰回來嗎?」
「你們是這樣想的對吧?」我輕笑道,「那麼不列顛當然也是同樣的想法。」
听我這麼,四聖劍頓有所悟。
「所以今夜是最佳的作戰時機。」我道,「裝配班已經在緊急配給機甲的燃料,出擊的只是我們的部分人,準備一下,兩時後我們出發!」
「可是,藤堂先生的關押地點還……」
「已經完全知道了,包括對方的兵力部署。」我站起來道,「別看黑騎士團了,我們在不列顛軍方也有協力者。」
不再理會四聖劍接下來的表情,我徑自走出房間。最後那句話無疑是一記重磅炸彈,雖然我嘴上只是不列顛軍方的協力者,但是他們都明白,這麼機密的情報,絕不是一個普通兵可以得到的。黑騎士團的勢力,遠沒有你們想像得那麼簡單,我不是早就已經過了嗎?
剛剛走出來,就听到紅蓮二式那邊有吵鬧的聲音。看起來似乎某位大人物已經來了呢。
「所以我不過了嗎?這孩子遠你那單細胞的大腦要精細得多。」一身白大褂的金發女子對玉城指指點點。
「少?嗦,那種東西只要一骨塞進去就好了!」玉城指著正在進行整備的紅蓮二式嚷道。
「你好,還真是意外,剛來這里就已經和我們團員打成一片了。」我走過去向正在對玉城等人指指點點的金發女子伸出右手,「如果沒猜錯的話,你就是拉克夏塔姐了吧。」
「啊哩,zro也有這麼紳士的時候啊。」拉克夏塔和我握了一下手。
「听口氣似乎我從前一直很不紳士??」我歪了一下頭。
「哪里,我只是沒想到黑騎士團的首領也蠻平易近人的嘛。」拉克夏莉調笑道。
「這可不像是全世界數一數二的科學家所出的話哦。」
「多謝夸獎。」拉克夏塔當然完全有資格被這樣稱呼。
「這件衣服真的能提高連動『性』嗎?」剛剛換好新式緊身作戰服的卡蓮走過來活動了活動手臂。
「不會哦。」拉克夏塔輕笑道,「提高的是『性』感度。」
「唉?」卡蓮一下子被雷到了。
「拉克夏塔……」我一陣無語,「不要再欺負我們的王牌了。」
「抱歉抱歉,真是可愛的王牌呢。」拉克夏塔哈哈大笑出來,「這件衣服提高的是生存率,是這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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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風高殺人天,一群機甲在陰暗的橋下整裝待發。
「各位都準備好了嗎?」坐在駕駛艙里,我通過顯像器看了一後幾個人的狀況。除了我和紅蓮二式之外,只有四聖劍跟著我們一起來。
我不由得一陣悲哀,這次行動是以突襲為主,所以只能選擇精英,結果這時我才發現,黑騎士團除了卡蓮之外,完全沒有一個登得上大場面的戰斗人員。白了,這些人全都是雜兵級的。
「zro,我們已經到達預定地點。」扇要的聲音從通訊器中傳出來。
「好,出擊!」我一聲令下,卡蓮和四聖劍跟在我身後沖破了集中營的圍牆。
正在崗哨上吹牛打屁的衛兵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連同哨塔一起炸上了天。
「千葉、仙波,立刻擊毀a塔,摧毀警報設施!朝奈、卜部,立刻封鎖c出口……」我一邊看著電子地圖一邊下著命令。不愧是柯內莉亞親自給我的地圖,所有要點全部都標注在上面。最大的重點是警報器和機庫,只要摧毀警報器,然後再封鎖了機庫,我就不信這些不列顛士兵敢憑血肉之軀與機甲對抗。你丫的,我就不信不列顛軍還能跳出多蒙和東方不敗來這里來給我搞空手拆機。
「卡蓮,跟我來。」趁著四聖劍壓制住守軍,我和卡蓮一前一後沖入集中營的監獄區。
地圖非常詳細,完全沒有遇到任何阻攔,我們就撞破了監獄的牢門,而一直被關押著的藤堂似乎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畢竟,這一連串行動太快了,從我們轟開圍牆到闖入牢房,前後不過三五分鐘的時間。不只是藤堂,甚至不列顛軍也完全沒辦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反應過來,更別我們還破壞了他們的警報設施。
這些全部要歸功于柯內莉亞給我的詳細地圖,白了,什麼戰略啊戰術啊,全都不上一個可靠的臥底。
不過起來柯內莉亞已經超出臥底的等級了。
「zro嗎?」藤堂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坐在原地。
「真是好久不見了啊,藤堂先生。」我一邊一邊從駕駛艙中站出來,「跟我們走吧。」
「已經無所謂了。」藤堂搖了搖頭,「我決意輔佐的片瀨少將也不在人世,我已經累了,請不要再管我了。」
「哦,是這樣嗎?」我輕輕跳下機甲緩步走到他面前,「這就是你的回答嗎?」
「你走吧,zro,」藤堂閉上眼楮不再看我,「我已經……」
「咚」的一聲,藤堂的肚子狠狠挨了一腳,把他到一半的話硬生生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