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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尤菲找來的草『藥』這麼管用,給阿妮亞服下草『藥』之後只過了一會兒,她的臉『色』就變得之前好多了。
「怎麼樣了?」尤菲問道。
「已經好多了。」我給了她一個安心的手勢。
「太好了。」尤菲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不過真沒想到你竟然還認識草『藥』。」我坐在她對面的火堆前。
「魯路修也令我吃驚啊。」尤菲揚了揚手中已經吃到一半的烤魚。
「既然要靠自己活下來,總不能天天讓娜娜莉吃垃圾食物吧。」我想到第一做菜失敗時,娜娜莉吃下那難吃的飯菜時裝出的笑臉,心中一痛。
「你們……很辛苦吧。」看到我這樣的表情,尤菲傷感地道。
「能活下來,真好。」我別有深意地道。
「抱歉,魯路修,如果我再有能力一點,也許能能幫助你和娜娜莉……」
「這不是你的錯。」我打斷她的話,「保持現在這個樣子才是尤菲,我不希望連你也被政治這一攤渾水污染。」
「你在……恐懼嗎?」尤菲看著我的眼楮道,「怕我變成第二個克洛維斯?」
我沒有否認。
「可是,我不想怎麼什麼也幫不上啊。」尤菲苦惱地道,「八年前我就因為沒有能力幫上什麼,才讓你和娜娜莉受了這麼多年的苦,所以……所以即使只是一點點也好,讓我也……」
「尤菲。」我沒有讓她繼續下去,「八年前的事,無論誰也無法做到什麼,即使柯內莉亞皇姐也只能眼看著我們被送到日本做人質。一定要的話,只能我沒有能力改變自己的命運,並不是你的錯。」
「我真沒用。」尤菲沉下頭去。
「尤菲也有自己的優點啊,如待人溫柔,從不歧視編號者,這一點在不列顛貴族,特別是皇族中是最難能可貴的。」我鼓勵她道。
「可是這種優點無法拯救重要的人。」尤菲失落地道,「這種東西……算什麼優點。」
「哪里的話,如果不是戰爭年代,你絕對會成為最受人民愛戴的女皇。」
尤菲搖了搖頭︰「魯路修你不要再騙我了,我自己最清楚自己的能力。知道那些軍官們是怎麼叫我的嗎?」
「花瓶總督。」尤菲自卑地看著我,「無論起皇姐還是起魯路修,我什麼也做不好,雖然身為副總督,可是一切都是在皇姐的計劃之下完成的。我……什麼也沒有做到。」
尤菲的這些讓我完全無從反駁。
「如果我也能幫上忙就好了。」尤菲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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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可以稱得上是原作魯路人生轉折的點的事情,尤菲唯一想到唯一能做到的,就是這種方式。我要怎麼?要她什麼都不要做?還是眼看著命運再次回到原本的軌跡?
「尤菲也可以試著選別的道路嘛。」我試著把話題引開,「如,你有沒有試過當歌手?」
真的,原本我就一直覺得以尤菲與拉克絲的相似程度,在演藝界發展一定很有前途。
「可是,那樣幫不上魯路修什麼忙啊。」尤菲不解道。
「這可不定哦。」想到sd里拉克絲一介歌星就把扎夫特軍管得死死的,不得不有些事情還是很令人不可思議的。
「真的嗎?」尤菲疑『惑』道。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道。
喂喂,干嘛用那樣的眼神看我?我真的沒有騙你啊。
「那……我試試?」尤菲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能做到什麼程度。
「洗耳恭听!」
幾分鐘後。
「好……好了,已經可以了,不用再唱了……」
「不用再唱了?」有些意猶未盡的尤菲怪地看著雙手抱頭跪倒在地上的我。
「嗯,你我從前所見過的任何歌手都要強!」我抬起頭來出自己的感想。
「我唱得真的這麼好听嗎?」尤菲驚訝道。
「不,我是殺傷力。」我再次把頭埋在地上。
「……」尤菲差點兒哭出來。
果然長相不能決定命運。明明和拉克絲長得那麼像,明明話聲音這麼好听,可是為什麼唱起歌來就如同《三國群英傳》里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將技「鬼哭狼嚎」一樣?
「看來我『操』之過急了。」我抓了抓後腦勺。
「魯路修……」一只手突然從下面抓住我的衣服。
我猛地轉過頭去。原來是阿妮亞在夢話,看來剛剛的『藥』起作用了。
「阿妮亞自從七年前開始一直都為你的事耿耿于懷。」尤菲嘆了口氣道,「八歲時就參加了軍隊,這麼多年來,她都過得很辛苦。」
「是這樣啊。」我理了理阿妮亞的頭發,一直沉睡的她也沒有醒過來的跡象,只是抓在我腰間的手又緊了緊。
「魯路修,」尤菲突然正『色』地看著我,「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你都不可以傷害阿妮亞!」
「我不會那樣做的。」我抬起頭來看向尤菲,「只是對她的話。」
「唉?」這下輪到尤菲怪了,「你這麼容易就答應了?萬一她以後還是繼續要殺你呢?」
「這是我欠她的。」我輕聲道,「而且,我會努力讓自己不要死掉的。」
島的另一邊,另外三個人可沒有這邊這麼溫馨。
朱雀早已經空著肚子被打暈在地上,而崔西與雪則坐在火堆的兩邊對峙著。
「喂,你不要吃嗎?」崔西看向坐在火邊一言不發的雪。
「閉嘴!」雪看了看崔西手中已經被啃到一半的生肉。
「鮮活血『液』的味道之美,你是永遠不可能明白的。」崔西咬了一口手中的生肉,「哦,現在沒有其他人在場,我是不是可以直接用你從前的名字稱呼你了?珍娜•達魯克姐。」
「我不知道你在什麼,也沒有听過這個名字!」雪的表情倒不像是在謊。
「哦,看來是失去記憶了呢。」崔西輕笑一下,「不過龍葵沒告訴過你嗎?你從前的事。」
「這些輪不到你來『操』心!」雪閉上眼楮。
「是不願相信吧。」崔西又咬了一口,「不過她為什麼對四龍將之一的你什麼也不呢?你沒有想過某些可能『性』嗎?如……」
一把匕首挾著強風從崔西臉頰旁飛過。
「我要去走走,你的無聊話我不想再听了。」雪站起來轉身沒入黑夜之中。
「哼,真是口是心非呢。」崔西完踹了一腳旁邊昏睡中的朱雀︰「喂,忠犬,醒了就話,別裝睡了。剛剛的話當然是機密,如果你敢出去,那麼後果如何不要怪我。」
「ys,ylord。」朱雀根本沒有轉過頭來,卻用清晰的聲音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