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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我為什麼會站在這里?
面對著巨大牆壁上怪的圖形和文字,我猛然間意識到自己並沒有想過要來這里之類的,就好像,有一種無形的力量把我吸引到這里一般。(修真谷最新章節首發)
與gass有關嗎?cc不在身邊的現在,我也無從知曉這些。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雖然我曾經問過龍葵,但是她一直不肯直接告訴我。我將要面對的,會是什麼?
我伸出右手,去踫觸巨大的牆壁,總覺得如果親手接觸到那里就可以知道原因。
「砰!」一顆子彈在我腳邊彈起。
「zro,慢慢地轉過身來!」熟悉的聲音讓我微微一楞。果然還是被他追上來了啊。
「那麼你想要做什麼呢?樞木朱雀君……哦不,樞木朱雀卿。」我緩緩轉過身來,雖然沒有摘下頭盔,但是,我總覺得朱雀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了我的真面目一般。
朱雀皺了一下眉頭,即使他神經再大條,也能听出我剛剛的稱呼中的不同之處,從「樞木朱雀君」到「樞木朱雀卿」,就好像代表著他由日本人到不列顛軍人的轉變一樣。
「那麼事到如今,你應該已經見過vv了吧。」我完又補充一下,「那個不老不死的偽正太。
朱雀沒有吭聲,但從他的眼神中就看得出,他的確從vv那里听到了些什麼,無論是gass的事,還是zro真實身份的事。
「那麼,這種東西……已經不需要了呢。」我自顧自地把手放在頭盔上,輕輕一按,頭盔自動月兌落下來,露出了我的本來面目。
「竟然……真的是這樣……」朱雀咬了咬牙齒,「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就是這樣啊,你已經看到了。」我不置可否地道。
「為什麼你要這樣做?你以為這場戰爭死了多少人?」朱雀用搶指著我怒吼道。
「這種可以實際看到的數字當然很了不得。」我繼續道,「至于每年被不列顛迫害而死還有被生活逼迫而死的人數,似乎並沒有人會專門去記錄呢!」
朱雀沒能反駁我,但是握著手槍的雙手卻在顫抖︰「即使是這樣,即使是這樣,你為什麼要害死夏莉的父親?為什麼要綁架尤菲?為什麼連自己的親姐姐都要利用?這就是你所謂的正義?」
「總好過你的偽善!」我冷聲道,「想要不死一個人地解救人民,想要從內部改變不列顛?你以為你是誰啊?該從童話般的幻想中解月兌出來了!」
「閉嘴,你這滿手鮮血的人沒有資格這種話!」
「你才閉嘴!」我原封不動地頂了回去,「你以為死在你手上的日本還少嗎?」
「我……」朱雀的話沒有出口,而是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
「把槍放下,樞木朱雀!」黑暗中走出的是一身火紅的身影。卡蓮!竟然追到這里來了!
「卡蓮,」朱雀沒有動,「他欺騙了你,也欺騙了日本,你難道……」
「把槍放下,不要讓我第二次!」卡蓮的槍口用力地頂在朱雀的後背上。
朱雀無奈,只能把槍扔在地上︰「你覺得這樣就可以了嗎?他欺騙你們的事難道就……」
「魯路修從來沒有欺騙過我們!」卡蓮厲聲道,「自始至終,都只是我們在誤會他;直到最後,我才真正理解他!」
「什麼?」朱雀當然不知道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
「你以為魯路修是為了誰在戰斗?你以為他身為不列顛人為什麼要拼了性命地與不列顛對抗?」卡蓮憤憤地道。
「那不過是為了自我滿足……」朱雀反駁道。
「自我滿足?你以為夏莉的父親死的時候最傷心的是誰啊……」
「別了,卡蓮!」我連忙打斷了她的話,「即使了,他也不會明白的。」
不,確切地,應該不是不明白,而是不願去明白。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朱雀頭也不回地道,「那麼卡蓮,你是否也知道魯路修其實原本就是不列顛皇子的事?」
「咦?」雖然我與卡蓮相識這麼久,但是她還是第一次听這些事情。我的真實身份原本是不列顛的皇子,這種事情,遠遠超乎了她的想像。
而朱雀,等的正是她驚呆的這一刻。
手槍被劈手打飛,被打了個措飛不及的卡蓮只來得及做一個防御的姿勢,就被朱雀飛踢出去。
「卡蓮!」我連忙上前把卡蓮扶起來。
「沒有關系的。」卡蓮一邊擦去嘴角的血漬一邊,「無論魯路修是誰,你永遠都是我的弟弟,永遠不會變的!」
「卡蓮?」我楞住了,原本以為自己皇族身份暴露會引起卡蓮的反感,然而……
「魯路修就是魯路修,與你是不是皇族沒有任何關系,所以……」卡蓮一邊一邊站到我與朱雀之前筆直地看著朱雀,「我會拖住他的,魯路修你趁機逃走吧。」
「喂,你在什麼?」我吼道,「怎麼可以把你自己扔在這里?」
「放心吧。」卡蓮故作輕松地道,「我解決了這邊馬上就追過去,所以……」
解決了這邊馬上就追過去?你以為自己現在的狀況可以辦到嗎?你可不是不老不死的cc啊,如果我從這里離開,恐怕就永遠也見不到你了。你只不過想要犧牲自己來救我罷了,我難道連這也看不出嗎?
「你還在等什麼?這是身為姐姐的命令!」卡蓮催促道,「馬上走啊!」
卡蓮,你真的是……太善良了。
我猛地抓過卡蓮的肩頭扳過她的身體,在她錯愕的瞬間用上了gass︰「卡蓮,你要活下去!」
「嗚……」卡蓮在那一瞬間已經明白了我想做什麼,掙扎著想要抗拒我的命令,然而,gass強大的力量又怎麼是普通人可以抗拒得了的?
「我不會饒過你的,魯路修∼∼」這是卡蓮在離開前吼出的最後一句話。
「真是令我吃驚啊,你竟然選擇自己留下來。」目送著卡蓮離開,朱雀沒有阻攔,對于他來,卡蓮只不過是被我利用的罷了。
「那你覺得我是那種可以隨便利用朋友的人嗎?」我反問道。
朱雀沒有話,卻也沒有反駁。
「束手就擒吧。」朱雀走到我面前,「不要作無謂的掙扎了,這場戰爭,應該在這里結束了!」
「朱雀,你剛剛問過我為什麼要綁架尤菲是嗎?」我平靜地道。
「怎麼?」朱雀並不明白我想什麼。
「你以為……」我猛地一拳朝他面門打去,「這是因為誰的無能啊?」
「砰!」朱雀用手掌接住了我的拳頭︰「你想什麼?」
「知道嗎,朱雀,尤菲她在總督府中遇襲,走投無路之下才向我來求救。你以為在這種時候應該保護她的人是誰啊?」我到這里頓了一下,另一之拳頭狠狠地朝朱雀另一半邊臉上打去,「你以為你騎士的身份是用來吃白飯的嗎?」
「砰!」這一拳,非常結實地打中了他的臉,朱雀沒有躲,看向我的眼神卻已變成了震驚。
「什麼我為什麼要綁架尤菲,那是我的妹妹,我無可替代的妹妹啊!」我緊接著一拳擊中了朱雀的肚子,「像你這樣的人……像你這樣的人……」
我一腳踹上去︰「我是死也不會把妹妹交給你的!」
「咚!」非常結實的一腳。朱雀完全沒有閃開,如果僅僅是因為剛剛我所的驚人事實,他的反應也未免太過嚴重了一點,正常來,怎麼可能被我連續幾拳都打中。
「我犯過的錯誤我願意承擔責任,但是,」朱雀突然抬起頭來看向我,「這並不能成為你害死那麼多人的借口!」
「來去結果還是到這里了嗎?」我輕嘆了一口氣,果然應了那句話「遇上朱雀仔,有理不清。」
「干得不錯!」一個中年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
「俾斯麥大人?」朱雀驚訝地看著我的身後。
這下,真的無處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