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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南聲掛了電話,管家陳伯的聲音便響起了。
「少爺,要幫你取車嗎?」
「不用,去幫我叫出租車就可以了。」陳伯道了是便去叫車了。
歐南聲剛要坐進出租車的時候,慕子菲就到了眼前。
歐南聲站在車旁,等她開口。
「為什麼?我陪在你身邊五年,都抵不過她的三年嗎?你要這樣負我。」自古女子多痴情,愛上了便是一生。
「愛不是用世界可以衡量的,我曾許諾,不負念兒,只能負了你了。」完不顧她臉上的絕望,坐車走了。
殘酷的話,是希望滅了她的最後的幻想,他不愛她,所有不能誤了她。
留後的女子,站在那里,滿滿的絕望,臉上蒼白,手握成了拳,有鮮紅的血,滴落在她的裙擺,暈開了一朵朵血花,觸目驚心。
有多少曾經,錯過了那麼多的年華,定不放手。
錦念一直听那歌《經過》,一天未曾停歇,有些人,對某種東西的眷戀,不是因為愛,是因為可以听出孤獨。
因為她把落地窗涂黑了,所以黑夜白天,對她來都沒什麼兩樣。陽光太燦爛,她的心里過于黑暗,她怕,一旦把心袒露在陽光下,她是不是會煙飛灰滅。
那種,刻骨銘心的痛。
歐南聲到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昏昏暗暗的黑,不知藏了多少人的傷與痛。
敲門聲起,洛錦念才恍惚覺得,自己已經坐了好久,起身,發絲零亂,頹廢著憂傷。
走出客廳,準備開門,並不知道這麼晚了還會有誰來?
拉開門,歐南聲疲憊的臉就跌進了她的眼中,她驚訝,他又回來了,而且他走還不到一天。
她站在那,多少有點不知所措,驅趕的話沒有出口。
歐南聲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女子,想著那些年里的風風雨雨,不知她是否安然?
想著她現在淡漠的樣子,那些年,定是有太多的傷痛,不然,這個如桃花般的女子,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心微痛,伸手拉她的手,感覺到她手上的冰冷,他不由一顫,用力地握緊她的手,低下頭,怎麼也不出一句話語。
情到深處,一切皆是枉然。
「念兒,從今,我便只有你了。」柔和略帶疲憊的話語撞擊了洛錦念的胸膛。
他只有她了?這是多麼的可笑啊,他有全球負有盛名的歐氏集團,他有疼愛他,處處為他著想的母親,還有,陳琳口中無意識地出來的那個子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