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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地看了她許久,出了臥室,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起錦念的煙,點燃,放在口里,傖得他喉嚨生痛,那個女子,何時學會抽這麼濃烈的煙了。
心念處,哀傷四起,他錯過的,並不只是她的年華,還有太多太多,那些是他這麼也無法企及的傷痛。
他就坐在那里,煙一根接著一根,煙霧繚繞在他的眼前,掩蓋了他的面目,那神色里的悲痛,讓人不禁噓噓。
煙缸已滿,他才掐滅手中的煙,從洗手間拿了刷子和水,進了臥室,許久,才出來把工具放好。
夜已深,一天坐了兩次的飛機,還有家里那些煩心的事情,讓他倍感疲憊,抱著她,安靜地睡去,就算睡著了,也不敢放開她的手,他怕,像那些年一樣,夢中驚醒,這女子,不復在他身邊。
洛錦念睜開眼楮的時候,便被那清晨的第一婁陽光刺痛了眼,那落地窗,已經被他刷去了黑漆,他還特意地拉開了窗簾,那陽光,就闖進了這個它不曾來過的地方,燦爛地跳動。
她看著緊拉她的手,睡得一臉安詳的歐南聲,心就突然像這陽光一般,溶成了一片。
不忍驚醒他,她又重新躺了下去,感覺到歐南聲手指的律動,原來他早就醒了。
他翻身,睜開眼楮看著錦念,嘴角帶笑,壞壞的樣子,像那些年里的日子一般,時光不再。
他們隔得很近,她可以感覺到他落在嘴角身上的眼光,只是,她沒有勇氣轉過身去和他對視,怕只一眼,便會讓自己沉淪。
縱然她是他的女人,但是,這個距離,讓她覺得尷尬。
「念兒,你的臉紅了。」他完,看著她越發紅了的臉頰,愉悅地笑了出來,順手把她拉入了懷中,每天早上一睜眼,便能看見她,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
錦念被他這突忽其來的動作嚇到,在他懷里掙扎了起來,嘴上還罵道︰「你變態啊,一大早這樣。」如果不是因為那些事,她也只不過是個希望人疼愛的女人。
每個女人的心中,都藏著那麼一個人,一個讓渴望讓自己幸福的人。洛錦念的心里也有,只是因為怕傷害,所以,從不敢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