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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頭,你想要什麼彩頭?」
「如果我贏了,你必須立刻離開東海新城,並將雪芊芊的病因和救治方法給我!」
陳天洋非常自信,這些天他也問過家中的長輩,知道雪芊芊的病很難治,這種很隱秘的癥狀,許瞑的一個‘深吻’就能治好她,可能是剛好許瞑知道這病的特點,可以是從什麼古籍里看到的,許家的古籍可不少,但是許瞑本身的醫術絕對不過關。
他會武功並不怪,許老爺子可能派人偷偷教他,這東西很難查到。
但他會有精湛的醫術這絕對不可能,許家不會醫道,更沒有醫道界的朋友,除了幾本藏書之外,沒有任何醫術渠道,醫道博大精深,靠幾本殘書,也就能治幾種病而已。
再,調查中許瞑幾年前就離開帝都,在濱林市里也沒有接觸過任何醫道之人。
如果陳天洋知道許瞑旁邊的姓盧,而且還是從濱林市來的,恐怕會多一個心眼,但現在他卻自信滿滿,臉上勾出了笑容,盯著許瞑,等著他的條件。
「好,沒有問題!」
許瞑爽快地答應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會輸,又道︰「我要的不多,如果我贏了你只要把你那輛蘭博基尼給我……」
「哈哈哈,果然不多,這事簡單,我答應你!」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蘭博基尼,那也不過是幾百萬的事情,許家的土包子也就只要幾百萬麼,看來高看他了,早知道用錢打發足以,不過,許瞑接下來的話卻讓他的笑容凝固了。
「我的話還沒有完,我不但要你的蘭博基尼,還要你陳家在東海新城一半的『藥』店。」
豁的一聲,陳天洋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許瞑,嘴角抽動,過了一會才道︰「子,你的胃口不要太大了。」
「彩頭而已,只要你贏了我,那些東西還是你的,還能得到我醫治雪芊芊的方法。」
許瞑淡淡地回道,從開始他就主動出擊,展現實力,為的就是壓制陳天洋,給自己有提價談判的空間,賭斗的空間,要不是有那幾手的表現,陳天洋現在還是居高臨下,制定他的計劃。想要不被別的牽著鼻子走,有時候表現幾下也是必要的。
「我可以答應你,不過只有雪芊芊的救治方法太少,不是我沒自信贏你,而是,如果這樣應承了,別人還以為我怕了你!」陳天洋驚疑不定,過了一會才又自信地道︰「你能拿出什麼跟我陳家一半『藥』店相的東西,許六公子,你既是許家的人,應該有可以相的東西吧?」
陳天洋要打擊他,壓住他,從開始就被許瞑壓制的感覺太不爽了。
許瞑皺了皺眉,什麼東西能與陳天洋『藥』店產業相呢,巫令空間里面書籍,哪本砸出來都這些『藥』店強的多,但那些肯定不能拿出來,但陳家的『藥』店一定要得到,有了『藥』店,以後煉制點什麼東西都簡單的多,不需要到處找『藥』,還可以賺錢,偶爾練習下醫術什麼的!
「許瞑,不如我用我盧家的……」
「不必,我有可以與陳家一半『藥』店相的東西!」
旁邊的盧心凌要話,看樣子是準備把盧家在東海新城的產業拿出來,不過盧家產業的主要方向還是在大陸更靠南的城市,東海新城也有他們的『藥』店,不過肯定不多,許瞑也沒有拿朋友東西出來賭的習慣,當然,盧心凌的心意他也受了。
「就用我這把劍吧!」
許瞑隨手一翻,一把帶著青紅之『色』的劍就出現在他手中,赫然正是那天晚上殺掉落天道人後得到的飛劍,如果洪剛等人在這里,定然會驚的嘴巴都掉下來,這不是你這幾天給我們拿去剝隻果皮的‘水果劍’嗎,這東西可以換陳家在東海新城一半的『藥』店?
「這是什麼……」
陳天洋本想嘲笑,但看到這飛劍卻愣住了,他家也有飛劍,好像還有兩三把的樣子,但都被家中的長輩收藏著,或者祭煉,所以他看懂這飛劍,知道其價值。
飛劍,一般只有先天以上實力才可以祭煉,但要真正掌握卻只有達到築基期甚至更高的境界,那已經是修真者的階段了,由此可見飛劍也是修真者才能擁有的,這價值由此可見。
陳天洋驚疑不定地道,這家伙什麼會有飛劍的,這子似乎越來越深了!
深吸了口氣,陳天洋道︰「這劍估且就當成賭駐,不過,我不能判斷質地,必須拿到家里鑒定,如果到時候你輸了,這劍又是殘次品,那麼對不住,你還必須拿出更多的東西出來!」
「行,就這樣吧,事不宜遲,現在就動身醫院吧!」
許瞑根本不在乎,因為他根本不會輸,他要的只是陳天洋答應那賭注而已。
終于,兩人簽下的簡單的協議,而後出發了,與此同時,剛剛洗了全身咖啡,換上衣服的許暖暖也終于走了出來,但在得知雙方都離開後,差點沒一口血噴了出來,許瞑走了也就罷了,陳天洋竟然不等她就走了,該死的,該死的,許暖暖咬牙切齒,差點就沒有把整個咖啡廳給砸了,過了會才捉來經理,把許瞑與陳天洋對賭的事情給了。
「不行,不管怎樣,今天一定要讓許瞑那個賤種跪下來求我饒了他!」
許暖暖惡狠狠地道︰「可是這個賤種也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武功,也不知道會不會像二哥的,爺爺偷偷教他的,該死該死,不管了,只要別把他弄死了就行,可是要怎麼弄,打不打不過他,三哥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回事暈『迷』不醒,大哥也不在!」
「對了,前些天不是有個五聯幫的什麼堂主來找過父親麼,好像是在東海新城的,對了,當時還給我他的電話,他們既然要巴結父親,那麼……」
許暖暖想到這里,毫不猶豫地撥通了五聯幫電話,當她放下手機的時候,臉上已經剩下殘忍的笑意了,就坐在咖啡廳里等著五聯幫的人來接。
陳天洋的車並沒有到醫院,而是突然在某個酒吧前停了下來,看著同樣停下來的許瞑與盧心凌道︰「恐怕我們不需要去醫院了,就在這里,等這兩幫人打完,我們就去救人,這種受傷的,更能快速地體現出我們的醫術,就看誰救的人多,如何?」
許瞑看著前面群毆中的兩伙人,足足有幾百人之多,估計是什麼搶地盤的事情,這樣打下來,至少也得有幾十個人受傷,甚至是死亡也不定,倒是不錯的注意。
「好,也省了與醫院和家屬交涉的時間。」
許瞑點了點頭,而後幾人就等在那里,看著兩伙人的火拼,似乎距離戰斗結束還有一段時間,許瞑有些百無聊賴,不時于怨氣十足的盧心凌解釋著什麼,著著他忽然發現這地方似乎有點眼熟,不對,是上面掛的地址有點眼熟,隨手取出了一張紙條看了看。
果然,這里就是任橫行所謂的公司所在,酒吧上面還寫著‘橫行’兩個大字。
橫行門麼?
抬頭看了過去,只見這時酒吧的樓上果然有不少人在看戲,他們臉上都帶著無所謂的氣質,確實,相對于會武功的人來,這樣的群毆確實是沒有什麼觀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