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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知該怎樣感謝你,蒙特少校。」躺在擔架上的麥克大副向蒙特連連道謝,經過短暫的交談,已了解了對方的身份。
「作為軍人,危難之時,這樣做是很應該的。」蒙特揚了揚眉到。
「身為‘內華達’號的戰艦大副,在這個時候卻受傷躺在這里,真是問心有愧啊。」麥克大副忍著傷口的痛楚一面無奈地到。
「日本人不宣而戰,偷襲珍珠港基地,誰又能料得到呢,麥克大副你就不要過于自責了。」醫務員一邊給麥克大副的左腳腿上的傷進行清洗處理,一邊到。
「我現在最擔心的是‘內華達’號戰列艦能不能靠岸,要是沉在航道中,那就是天大的麻煩了。」麥克大副透過船艙的窗口向外望去。
「‘內華達’號是不會沉沒的,麥克大副你放心好了。」蒙特月兌口到。
「你怎麼這麼肯定,現在戰艦都損壞成這樣了,隨時都有沉沒的危險。」麥克大副疑『惑』地問到。
「這個,這個,總之我覺得戰艦不會沉。」蒙特自知漏了嘴,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從歷史資料里知道的吧。
「希望如你所,」麥克大副喃喃地到。
「既然麥克大副不放心,我留在這里也幫不上忙,我就跑一趟艦橋,看看哪里的情況怎麼樣,再回來告訴你吧。」蒙特找了個借口就離開了醫務室。
「這戰艦還真是損壞嚴重,要是真的沉了就玩完了,看來我還是要到艦橋去看看,歷史還是不大信得過啊,不然歷史上怎麼會沒有記錄蒙特這號人。」看著四面滅了又燃,燃了又滅的煙火,蒙特心里盤算著。
想到了就做,蒙特立即向艦橋方向前進。當蒙特穿過一條條通道,一層層向上爬去,好不容易終于登上了甲板時,‘內華達’號戰列艦正向珍珠港旁的懷皮奧角海灘緩緩駛去。艦載防空炮火正全力向天空掃『射』,攔截前來轟炸的飛機,炮火產生的濃煙籠罩了整艘戰艦的上空。
戰艦甲板上也是一遍狼藉,前甲板被炸開了個大洞,右船舷炮組被炸毀,不時見到有陣亡的士兵倒斃在甲板上。「戰爭果然是殘酷啊。」蒙特看在眼里,不禁更加心地前行,不準死神什麼時候會關照自己。
日本飛機的第二波攻擊已進行得差不多,雖然不斷有美軍飛機起飛戰斗,但無論是數量上還是飛機『性』能都不及日本飛機,日軍仍牢牢控制著制空權。蒙特向港口方向望去,珍珠港已經變成濃煙滾滾的地獄,灰『色』、棕『色』、白『色』、黃『色』、黑『色』的蘑菇狀煙塵噴向空中,久久未能散去。海風之中夾雜著辛辣、惡臭的氣味迎面吹來,讓人聞了直想反胃。
「希望麗莎不要出事才好。」畢竟她是自己來到這個時代的第一個人,也可算是現在的親人了。蒙特定了定神後,眼光從遠處的珍珠港收回來,在看‘內華達’號戰列艦的艦橋看去。戰艦雖然多處被炸彈擊中,但幸運的是艦橋還沒有受到太嚴重的破壞,遠遠看到艦橋的駕駛指揮控制中心內有些人影晃動忙碌著。
「看來自己還是要快些到達艦橋,待在甲板上太危險了。」蒙特加快了腳步,向艦橋跑前進。
正當快要接近艦橋的時候,兩架日本俯沖轟炸機冒著猛烈的防空炮火,向燃燒著的‘內華達’號氣勢凶凶地俯沖而來。蒙特急忙臥倒,爬著躲到一個戰艦副炮塔的背後。一時間戰艦上的防空炮都對準了這兩架日本俯沖飛機掃『射』。左沖右擺下,飛機越來越靠近戰艦了,眼看就要到達投彈的高度,不知是那個高炮手突發神技,竟然一排高炮彈先後命中兩架日本俯沖飛機。飛在最前面的那架日本飛機猛烈爆炸,急速墮入海中,但飛在後面的那架飛機受傷雖然嚴重,但還是搖擺不停地向戰艦沖來,看來飛行員是想直接撞在戰艦上了。
伏在地上抬頭看到這一幕的蒙特,驚得目瞪口呆,嘴張開了合不起來。隨著一聲巨響,蒙特心里暗叫一聲糟糕,爆炸的方向是從艦橋傳來的。爆炸過後,蒙特急忙從甲板上爬起來,向不遠處的艦橋望去。飛機撞在了艦橋的邊上,艦橋里的人不知死活。
不管危險不危險,蒙特拔腿就向艦橋快速跑去。跑近一看,艦橋的玻璃都被震碎,散得到處都是,日本飛機的殘骸正在猛烈燃燒著。從震破的窗口中望進去,艦橋里的人都到在了地上。
艦橋駕駛指揮室的門從里面鎖住了,進不去。蒙特掏出勃郎寧手槍對著門鎖就是三槍,但由于這是道堅固的鐵門,用力踢了幾腳還是打不開。那把救生斧頭偏偏自己剛才為了行動方便,沒帶上甲板上來。情急之下,蒙特馬上月兌下了身上的軍裝,在右手上包了幾圈,把靠近門旁,已破碎的窗口上還殘留的玻璃一一清除掉後,爬窗進入駕駛指揮室。
由于在飛機驚人的撞擊力下,駕駛指揮室里的人都被濺飛的玻璃碎片擊傷了,所有人都跌倒在地上,有的人甚至已震暈了過去,血流了一地。
蒙特雙速在倒地上的數人身上掃過,立即走到一個胸前掛著個軍用望遠鏡,肩上戴著少將軍餃,軍帽丟在地上昏『迷』了的五十來歲的人身旁。估計這個人應是艦長,蒙特伸手在他的頸側動脈『模』了『模』,還有心跳,再探探他的呼吸,雖然微弱但還算正常。蒙特用力地在他的人中扣了幾下,又雙手在他的面上輕輕搓了幾下,終于把他救醒了過來。
「快,快去掌舵,不要理我。」艦長醒來後掙扎著想站起來,但又摔了下去,蒙特一把扶住了他。
「什麼,要我去開戰列艦,我只是飛行員,根本不懂啊。」蒙特听了連忙撒手搖頭地道。
「不能前功盡棄,現在就你能動,請你無論如何也要盡力試試,把戰艦駛上海灘。只要掌好舵就行了,其他的你不用理。」艦長坐在地上,用懇求的眼光看著蒙特道。
「那好吧,我去試試。」實在是沒有法子,蒙特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原來的舵手,由于剛才飛機撞擊時,頭撞在了舵把上,鮮血直流,昏『迷』倒臥在船舵旁。蒙特心地把舵手挪倒邊上,把自己月兌下來的軍裝壓在他頭上的傷口處,轉了幾圈草草包扎了下,就回身站在船舵旁。
雙手握住船舵的舵把,蒙特舉目向戰艦船頭前方望去。戰艦前方不遠處是個海灘,可能是剛才舵手摔倒時轉動了船舵,整艘戰艦正向右偏移掉頭,又開始遠離海岸。
「不管那麼多啦,當它汽車方向盤就是啦。」蒙特咬了咬牙在心中道。見戰艦向右,蒙特用力轉動船舵向左。一連轉了船舵幾圈,戰列艦不再向右轉,卻又開始向左轉了起來。看來是自己轉的圈數太多了,戰列艦又向左打起圈來。
「真麻煩啊。」船舵可不是那麼容易轉的,蒙特急忙又向右轉動船舵,忙得滿頭大汗。就這樣戰列艦在海面上左右打轉了幾次後,蒙特才逐漸掌握了些掌舵的竅門,‘內華達’號終于向著海灘緩緩駛去。
巨大的‘內華達’號戰列艦冒著濃煙,搖搖擺擺地靠近了懷皮奧角海岸,擱淺在海灘外的淺水區。
千錘百煉出好鋼,熱血烈火鑄軍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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