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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漢……你跑那麼快干嘛?不留在這里過夜嗎?」在石堡大門口藍鳶從大廳里跑出來喊住了我。這家伙自從上次一起偷窺和閑扯後就自來熟,連稱呼都直接叫我「漢」了。
「恩……我還有點事!」
「上次跟你的那個蘇菲去試過沒?」藍鳶朝我挑了挑眉頭,用手肘輕輕撞了我一下。一臉賤相地道。
「還沒去!這兩天較忙!」
「是麼!那真是太可惜了。」著藍鳶觀察了一下四周後靠上前來︰「要不是我家里那位看的緊,我巴不得天天泡在那!女神吶!」著又『露』出了那副花痴表情。原來這家伙是也有患有某種支氣管炎癥的貨。
「那我還得去看看了!那地方怎麼去?」這家伙一次還沒什麼感覺,但是有人很你強烈推薦兩次的話我還真動心了。
「在你回苜蓿莊園的路上,晚上應該很容易看見那個加爾人聚居村落的燈火!」
「好!我會挑個時間去看看的!」著看見了大門那站著人正在面帶微笑地朝我揮手道別,是那只母狐狸抱著狐狸站在那。「我還有事,藍鳶,先走了……」趕緊翻身上馬,接過石堡僕人遞來的火把不顧後面藍鳶這貨的叫喚落荒而逃……
這母狐狸是啥意思啊?跟個帶著孩子送夫出門的媳『婦』一樣。好吧,我承認媳『婦』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那是暗戰勝利者的炫耀?還是對我這個被倆狐狸欺負的倒霉蛋的憐憫?可惡的母狐狸,遲早將你蹂躪一百遍。奔到山腳下,回頭忿恨地望著山上的石堡,我又yy了母狐狸一遍。
回憶一下母狐狸那身段,那舉手投足間驕矜的神情,還有那長期優越的生活所散發出來的貴氣。連yy她都是給自己找罪,光想像一下都覺得家里陪寢的那倆丫頭味道太淡了。藍鳶那家伙跟我兩次強推那位叫蘇菲的『妓』女,到底是長什麼樣的女人能讓那家伙『迷』成那樣。懷著某種獵和男『性』的逐美心態,我騎著馬來到了這個加爾人的聚居村落。
加爾人的這個村落不大,看附近的篷車和大帳篷頂多幾百人的樣子。加爾人在晚上這個時候一般都圍在篝火旁邊聊天、跳舞。到處都能听見歌聲和喝彩聲。好像在過節一般。
這讓我想起了《巴黎聖母院》里的艾絲美拉達的那句台詞「我天天都在過節。」這個民族還真是天『性』樂觀,不管怎麼樣都能給自己找樂子。那天麗維雅那姑娘一擦完眼淚就馬上又恢復了微笑給孩發糖果。道麗維雅,希望今晚來這里不要踫上她。對母狐狸的忿恨正想找地方發泄呢,要撞上那姑娘的話估計好事就辦不成了。
如果那個叫蘇菲的『妓』女真的跟藍鳶的那麼『迷』人的話,咱是巧取呢還是豪奪呢?以前踫上美女咱是沒那實力做。現在有錢有地有打手、惡奴了。踫到美人哪有不搶的道理。那只母狐狸是例外,咱在憧憬美好未來的時候暫時不提那位茬,提了傷心,傷身。但是要欺負這里的農夫還不是易如反掌。更不用搶個在這里算是次等平民身份的加爾人『妓』女了。
在詢問了路邊的一個加爾人伙子後,按他的描述我走進了一頂加爾人的大帳篷里。這是個加爾人的簡易酒館。蘇菲是這里的老板娘。拉住了身邊路過的女招待,詢問了一下蘇菲在哪里後才知道原來蘇菲在這酒館旁邊的大篷車上。鑽進篷車,懶得去觀察這個帳篷里的布置,一個加爾女人正低著頭認真地在桌子前擺手中的紙牌。沒注意到有人進來。
「咳恩……」我輕咳可一下。
這時候女人才注意到有人進來了,放下手中的紙牌,用手指撩了一下玉頸邊黑『色』的卷發抬起了頭。用那輕佻的眼神看了看我。
熟女,少『婦』,人妻。第一眼看見她後我腦袋一瞬間閃過這幾個詞匯。這個看上去和母狐狸差不多年齡的女人是那種男人看第一眼就想跟他上床的類型,並不是其它形容女人美麗的詞語不能拿來形容她,而是她最突出的這點給人感覺太強烈了。強烈到連欣賞美麗的心情都沒有,只剩下**。她能輕易地讓男人瘋狂,這女的絕對是個尤物,男人的天敵。
不知道藍鳶那家伙腦袋是怎麼長的,還是他家老頭子對他早年的教育失敗,抑或是成年後被驢踢過。怎麼看能從這尤物身上看出「女神」這個詞語來。這尤物給男人的感覺就是「沖動,掀翻,禁臠,私有」這些字眼。
「一位怪的騎士老爺!第一次來蘇菲這兒做客呢!」蘇菲起身,挪著她那縴細的腰肢扭到了我的身邊,白皙的『乳』房跟著腰肢的扭擺顫動。旁在我身邊對著我的耳朵輕輕地呵氣。光听那輕聲細語都一陣**蝕骨,連魂都差點被她給勾了去,不對,是早就已經被勾走了……
「恩!我想要你……」被這尤物勾的腦袋里的信息混『亂』的很,已經失去大腦指揮的嘴巴直接蹦出了這句話。
「騎士老爺還真是直接呢!」听完我的話,蘇菲笑了,接著又在我的耳邊吹氣。听的我又是一陣全身酥軟。
老鐵以前不是沒找過姐,但跟眼前這尤物實在沒的,別了,感覺就不是同一種生物。這只是妖精,什麼女人能把自己的優勢發揮到她這程度啊,光一句話就能讓男人連自己是誰都忘了。
順著她的姿勢將手攬在那縴細的腰肢上,手掌自她後背到『臀』部一路游走。手觸所及一片柔軟,居然連後腰都觸『模』不到一點肌肉。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那肌膚跟嬰兒一樣細女敕,柔滑。
再一抬眼對上那張掛著飛霞的俏臉,柔粉澤桃。眼波如絲,貝齒輕咬著豐女敕的紅唇。那『蕩』漾的春情仿佛給帳篷內點上了郁郁的燻香。聞著發絲上傳來的清香,探過頭去輕輕地咬住了她的耳垂,指尖一路下滑,從那翹『臀』之間往里探去。
「恩……」感覺到我的指尖所及,她在我耳邊輕嚀了一聲。接著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低頭看去,酥胸隨著呼吸上下起伏。這一下,感覺腦袋里就像放了幾百公斤的梯恩梯一起爆炸。再也無法遏止那股熱流如爆炸後的沖擊波一般在體內發散開來。
過了一會,這尤物即使俏臉飛霞,但還是那樣不緊不慢地貼著我的胸膛,嬌柔地慢慢探去,跪在我的面前開始褪去我的衣物。每個動作都帶著柔媚。
隨著這尤物豐唇的動作,傳來的那股清涼讓我舒服地閉上了眼楮。
「老爺您抱我到里屋去好嗎?」過了一會這尤物停止了動作,跪在地上眨著那含情的明眸輕聲喚求。
低頭看著這身下的尤物,睫『毛』閃跳,嘴角帶著津絲,一副淒憐的伶仃樣將男人心中的豪氣襯的直沖天靈。一手夾起面前的玉人,來到桌前。把桌上的器物統統掃翻在地。將這尤物放趴在桌上。掀起長裙的裙擺。映入眼簾的一對修長美腿和白『臀』讓我開始覺得雙眼昏昏欲沉,如夢似幻。
努力地瞪大了眼楮,雙手掰開兩片玉『臀』,原來這艷『妓』還是只白虎精。立馬後腰挺進。用男人最古老的佔領方式進駐這**的根源。
那噬魂的呻『吟』與嬌喘聲在篷車內與我的呼吸交相呼應……
這是我第一次嘗試描寫香艷,也是今天第二更。看不慣的兄弟當作額外附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