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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是羨慕這會兒正躲在我衣服下裝飾袋里的女巫娜依,估計這會她都能熱的冒汗了吧。不知道她還有沒那『藥』水,我也想到裝飾袋里躲一會啊。我的手腳這會凍的都快沒感覺了。開始懷念起苜蓿莊園自己家里的那張床。蘇菲那艷『婦』一定全身赤『果』地睡在自己那張舒服的床上,抱著個軟枕懶洋洋地打了個側身發出那『迷』死人的呻『吟』。那種情形讓我忍不住腦袋里又開始遐想聯翩。
現在已經是第四天了,也不知道明天究竟能不能趕到塞尼勞霸的領地。這陰靡的天氣能讓人的心情掉到谷底。
「嗨漢!」藍鳶從後來策馬來到了我身邊,和我並駕齊驅。
這會我心情不算太好,不想理會這個家伙。
藍鳶見我不離他,一臉賤樣地笑了笑,伸手將我掛在馬鞍上的酒壺拿了過去,也不管我同意不同意自顧自地喝了起來。他也不先問問我有沒乙肝、肺癆和**什麼的。有點受不了這家伙。
「不知道這雨能下到什麼時候!」藍鳶他倒是一點都不怕談話的冷場,自己一個人都能廢話一通地往下。
我還是不理會他,反正他就那德行,別人對他冷淡他也未必會往心里去。
這次見我還是不回答,他轉了過來,一直看著我。
「要不要幫忙?」在看了我差不多半分鐘後,這家伙冒出了一句很沒來由的話。
「啊?」被這家伙莫名妙的舉動搞糊涂了,轉過去看著他。這家伙該不會是兩口馬『尿』下去就蒙了吧。這就開始胡話了?
「听前段時間歐萊雅姐常跟你在一塊啊!」藍鳶著又往嘴里灌了兩口馬『尿』。
我點了點頭當是回答,前段時間是被母狐狸欺壓的較慘。藍鳶這家伙怎麼這麼八卦啊,這都打听。都趕上前世那些有事沒事湊在一塊雞婆的三表姑六舅婆了。
「怎麼樣了?」
「什麼怎麼樣?」被藍鳶弄的一頭霧水,這家伙今天話怎麼這麼怪啊,有一句沒一句的都是莫名其妙。
「跟歐萊雅姐的關系啊!」
「嗤屁關系」被他這麼一問忍不住嗤笑了一聲,跟那女人在一塊吃癟有我的份。跟她發展戀情那純粹只能在自己腦袋里yy一下。起來還真有點怪,可能真對那女人有那麼點感覺了,被折騰了那麼多次心里也沒討厭過她。實在是很難想像,我一直以為這幾年來已經開始不相信自己會再有愛情這東西,卻一直忽略了好幾次看見母狐狸抱著狐狸都生出能跟母狐狸組建一個家庭的念頭。如果真要以這個目標努力的話難度可不。那個女人要靠什麼才能打動她?金錢?她不缺。權力?她也不缺。愛情?恩,這個直接略過不考慮。不知道這女人期望什麼,也不清楚猛牛老板現在對這女兒是什麼個打算。
「可是最近傳的挺厲害的,我還以為……再那出來前歐萊雅姐來送你那是好多人都看見了!」
「送我?」我還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那妞難道那天真的是來送我的?任哪個男人要是听誰某個妞對自己有意思心里都會竊喜一番的。啥?你們不會?你們不會我會……咱老鐵就是最沒定力的那種,哪個漂亮妞對我勾勾手指都能跟月兌了韁的野狗一樣狂奔過去,以最顯著的反應表示自己是個正常的男人。所以要暗算老鐵用美人計是最有效的。咱就是那傳中的豬哥。
「難道她是來送我?送我岳丈冬狼子爵?還是送灰犬或者金橡樹男爵?」藍鳶沒好氣地瞥了我一眼。
「呵呵!沒的事。她是來送石堡的出征騎士的。」一想也對,听完藍鳶這好話,被這鬼天氣弄的極為糟糕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看著天上的雨都會想起歌曲《雨中旋律》的浪漫情景。忍不住又像一只吃飽喝足的豬那樣哼哼唧唧起來。能得到母狐狸那樣優秀女人的青眯那是在石堡走到哪都漲面子的事,不過咱還是要保持低調,低調……
「嗤」藍鳶看我那副跟滿足的豬一樣的表情嗤了一聲,一臉的鄙視。仿佛已經看穿了我心里的九九,他那表情明顯地就是在告訴我︰你還低調個屁啊,都明目張膽了。
「你嗤個屁啊……你自己旗隊都沒事干了?跑我這來唧唧歪歪!」一把搶過自己的酒壺,往藍鳶上踢了一腳。這廝太不識相了……
「其實……我就是過來點好話騙口酒喝的!」
「……」藍鳶這家伙跑的快,沒等我抬腳踹他就已經策馬往自己的旗隊跑了。這家伙也有意思,他肯定不會缺酒,這廝擺明了臊我來的。
趕走了藍鳶這個賤人,胸口就傳來女巫娜依的捶打。她躲在那里面想要跟我話的時候都會先捶打我的胸膛。將裝飾袋從衣服里扯了出來,放到斗篷下肩部附近。
「石堡白『色』郁金香歐萊雅啊,听是個很漂亮姑娘,你眼光不錯嘛,要不要幫忙?」耳邊傳來了娜依的調侃,她今天肯跑出來明她心情不錯。
「怎麼個幫法?」雖然女巫娜依話里的語氣都是揶揄,但是對于女巫們掌握的秘術還是很期待的,她會傳給我男女邪修術還是無敵電眼?
「我可以幫你調配一些行房的時候催情的『藥』劑!」
「……」不想話,一腦袋黑線。這女人原來是情趣用品店的老板娘,往我這推銷西班牙蒼蠅呢。而且還是質量沒保障的那種『藥』品,就我所知道她配『藥』用的材料,誰知道會不會把人弄出事來,到時候整的跟她那樣人不人鬼不鬼的,那石堡白『色』郁金香母狐狸那可就真白的名副其實了。
「我也可以幫你催眠她,暫時地讓你能對她為所欲為!」
「暫時的?」這個秘術雖然听起來不錯,但是「暫時」這兩個字太刺耳了。等母狐狸清醒過來我的結果就是也被當作異端拉去燒。這女巫果然是魔鬼派來引誘我內心邪惡的。從她嘴里出來的都沒一個好事。
「我還可以把你變成跟我一樣,讓我的寵物馱你去偷窺她洗澡……」這次我沒等這巫婆把話完,直接就拎起裝飾袋從新塞回了我的衣服里。我現在才算明白過來這巫婆也是跟藍鳶那貨一樣是來臊我的,都沒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