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燭台火光跳躍,蠟燭的淚滴匯聚成了一條條溪流,紅如血般。
一只縴細修長的輕輕的在蠟燭上晃動著,食指和拇指間夾著一根小小的針,撥弄著燭台,似乎有些百無聊賴,但是當看到手的主人時,絕對不會這樣覺得。
黑色的發絲披散身後,一張和百里千尋有些相似的臉上,左臉頰到脖子上,多了一條蛇一般的紋身,卻不顯得丑陋,反而越帶妖異,什麼叫媚眼如絲,這才是真正的媚眼如絲。
飽滿的紅唇帶著誘惑的微笑,眼中勾人攝魄,不是練了什麼功法,而是自然而然的表現出來。
高聳的酥胸上裴紅色的抹胸幾乎遮不住一般,好像那兩只飽滿的兔子隨時都會淘氣的跳出來,薄薄的紗衣下,還能看到那從抹胸中透過布料的那兩點輪廓,水蛇般的腰肢盈盈一握,半透明的紗裙下,隱隱約約能看到兩條修長的美腿。
如此誘人的尤物,估計沒有男人能在手中逃過,當然,不是全部的男人。
起碼此刻他面前的男人就不是。
女子拿起紅色的蠟燭,任由那滾燙的蠟燭水滴落在白皙的手中,不覺疼痛,反而一臉的享受,慢悠悠的走到歐陽蕭前面,身子一軟,便倒在歐陽蕭胸膛上,「是不是很難受,和我說說,姐姐會幫你的。」紅色的舌頭曖昧的在歐陽蕭脖子上劃過,牙齒曖昧的咬著衣領扯開,嫻熟的弄開衣服,露出大半個胸膛。
歐陽蕭狠狠的咬牙,眼眸微微發紅,眼里**中帶著一份的隱忍,呼吸有些急促和灼熱。
「看你這樣子就知道一定還沒有享受過魚水之歡,真是太可惜了,不過沒關系,今天姐姐教你,定讓你永生難忘。」蠟燭下移,火光在他身上燃燒起來,物品燒焦的味道有些嗆鼻,皮膚上灼熱和刺痛卻反而稍微紓解了歐陽蕭身上難耐的**,讓神智繼續保持清明。
「真是個倔強的孩子,真想知道這嘴里叫出來的聲音是怎麼樣的美妙。」女子撤掉還帶著火卻差不多被燒斷的衣帶,但是卻沒有理會那也被點燃的衣服,任由火星在衣服上蔓延。
歐陽蕭微微仰頭。
女子輕輕調笑,「是不是很舒服。」女子拿著滅了火的蠟燭,在他那燃著火的身上點燃,然後轉移到他光果的胸膛上,微微傾斜,滾燙的蠟燭水滴下。
歐陽蕭終忍不住,輕輕顫了顫。
紅色的蠟燭水在皮膚上劃過,帶出一條紅痕,似乎格外的誘人,女子眼眸又深了深,終于丟掉蠟燭,忍不住低頭,在那胸部上舌忝了舌忝,身子還故意蹭著他。
「寶貝,你的身子可比你誠實多了,不過我喜歡你這倔強的樣子,比那沒用的家伙好多了。」柔軟的手順著胸膛,曖昧的下移,隔著衣服,抓住那硬物,笑得格外的得意。
歐陽蕭眼中帶著深深的屈辱,只是冷冷的看著女人,被鎖在牆上兩邊的手死死的握著,手上鮮血不止,刺痛的感覺一直提醒著他,他也不知道這忍耐到底是為了什麼,堅持著到現在是在等什麼,或許,很快他就要堅持不住了。
「你這倔強的眼楮真是漂亮,難怪那家伙也看上你了,嘖嘖。」女子完全無視歐陽蕭眼中的冷光,或者該說,他越憤怒越感到恥辱,她就越興奮。
女子輕笑著,直接把歐陽蕭的衣袍扯開,很快就把他剝光。
看著那完美的身段,女子眼中更為火熱,滿意的點點頭,「真不錯,寶貝,我們很快就會一起上極樂的,別急。」說著,女人原本就不多的衣衫也褪落,白皙的皮膚,完美的**,幾乎讓男人瘋狂。
女人扭著腰,蛇一般無骨的手順著他的胸膛到腰線,正要貼近去。
冰冷毫無溫度的聲音卻如天外之音一般響起,「你該下的是,地獄。」
女子一驚,原本的情緒被一掃耳光,警惕的轉頭,「誰。」
破空的聲音響起,女子兩門伸手,想抓住歐陽蕭去擋,但是當手觸到那硬物的時候卻是一驚,轉頭一看,眼眸猛的一縮,這哪是歐陽蕭,根本是一個櫃子。
女子頓時明白過來是被耍弄了,頓時眼中殺機閃閃,身邊的櫃子被扔了出去。
但是因為那剛剛的停滯,讓她沒能躲過,那利刃被躲開,沒有劃到脖子上,卻是劃到了整個肩膀,頓時血流不止,如果那一刀落在脖子上的話,恐怕這個時候連頭都要被砍斷。
屋子原來的一切變化開來,女子終于能看到襲擊他的人。
歐陽蕭站在牆邊,一直手血淋淋的,受傷的鐵鏈也帶著血,孤零零的懸掛著。
歐陽蕭因為應把手從鐵鏈中抽出,此刻,整只手都血肉模糊,格外懾人,有些凌亂的衣衫,但還綿長保持完好,顯然之前女子猥瑣的那個並不是他,只是他制造出來的障眼法而已。
但是為了這個障眼法完成,他也付出了一點清白,當然,只是脖子上多了個吻痕而已。
「哈哈,呵呵,哈哈哈哈,有趣,有趣,不愧是被評為最有才華的公子呢,此等才智,真叫人佩服。」女子尖聲笑著,笑得及其的開懷,也笑得及其的扭曲,身上依然一絲不掛,就這樣大喇喇的和歐陽蕭對視,輕輕撩了下發絲,妖媚萬分,「自古才子佳人,歐陽公子為何就不從了奴家呢,奴家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歐陽蕭冷笑,看著面前那能讓許多男人**焚身的**,就好像在看一面牆壁一般,眼中除了殺機外,什麼都沒有,「地獄,有的是需要你的人。」
歐陽蕭抬起手,正要按住脖子上什麼,門卻突然被推開。
里邊的兩人都是一愣。
當看清來人是誰時,歐陽蕭眼眸頓時一縮,身體有些僵硬,眼中卻帶著莫名的激動。
女子把這一切都收入眼中,看著門口如冰一般的女子,頓時嘴角帶出一抹詭異的笑容,曖昧的看向歐陽蕭,「呵呵,歐陽公子,一夜夫妻百日恩,奴家會想你的,現在,就不打擾兩位敘舊,有緣再見。」說著,扯起地上的衣服,便飛身竄上屋頂,想要離開,本能的,她能從這女子身上感覺到一種恐懼,這種恐懼是對于比自己強的人的一種壓迫感,她很清楚,她一定不是這個女子的對手,何況,還有一個歐陽蕭在旁邊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