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是憐飛的忌日。心情悶悶的。不知道是因為安塵要娶妻了,還是憐飛?
木槿今日一身青衣,頭上沒有任何的頭飾,淡然肅立。青衣飄蕩。說不出的韻味、傾城之顏、本就如此。
準備好酒果,就出發了。木槿遣散了那些人。只帶了一副軀殼、還有一縷殘破不堪的幽魂。
雲然山上,這可是木槿與憐飛的老撾呢。
斷崖旁,那座碑上。曾經用血刻下的誓言,如今歷歷在目,往事如昔,腦海中,像看電影一樣的回憶,在木槿的記憶力綻放,曾經快樂的日子,曾經一起拼搏的日子,曾經的曾經,一直都是他們兩個人,不管練武,還是練琴,都只是兩個人。
暈然山上的那段日子,是木槿兩世,活的最精彩的部分。
作為特工,感情是最不可以要的,因為這些感情的善變,很容易擾亂一個人的心神,這樣的話,就完成不了任務。所以,木槿一直謹記教訓,她犯過的第一個錯,就是對一只貓仁慈,組織命令他必須殺了那只貓,木槿遲遲不動手,那只貓是木槿親手救下的,她照顧了那只小貓,喂它吃的,幫他洗澡,細細的情愫在細節中、組織就是利用這一點,來鍛煉木槿的無情無愛,木槿知道這只貓難逃一死,讓貓貓死在自己面前,倒不如自己了解他。
她猶記得,當他舉著匕首,札像貓貓的前一刻,那只貓在她的臂彎中撒嬌,翻滾,淚水滴落,一滴一滴的滴落在貓貓的毛發上,貓貓嗚咽的叫了一聲,神情渙散,木槿用力的,刺了下去,沒有任何的猶豫,因為她知道,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能觸踫「情」。
如若不想傷害自己在乎的人,就必須做到絕情。所謂絕情?不是無情無愛。因為絕情是有情的。只不過是絕了而已,而無情無愛,卻是本性如此,不易接近。
木槿一個人孤單慣了,習慣一個人完成任務後,甜食自己做任務時留下來的傷口。
習慣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木槿一次又一次的習慣,習慣依賴。隨後傷的入骨入髓。
木槿猛猛灌了一口酒,抱著琵琶,站在斷崖的巔峰之上,神情決絕,用力的嘶吼一聲。這一年的蛻變,這一年的隱忍,木槿在這一吼中,盡數得到解放。
「憐飛,姑娘我勢必為你報仇,此生此世,決絕不踫情愛二字。」木槿站在巔峰之上,風吹刮著的風,吹拂了木槿的發,青衣飄蕩,神情好不勾人也。
突然,木槿的腰際,被一雙有力的大手包圍著,木槿的本能反應是要抵抗,可身後的那只大手絲毫不給木槿反抗的機會。
「姑娘可是要尋死?」
木槿莫名其妙的被一男的抱了,被抱了就抱了,本來醞釀好的情緒全給打散了,方才壯志凌雲的那番話,。
哪里像是一個尋了短見的人所擁有的。這人,莫不是太好管閑事了?
「你是誰?是誰允許你,給你這個資格讓你管我的閑事、你是吃飽了撐的還是閑的沒事干。」話說,木槿的毒蛇,還是蠻厲害的。
「你……你你……我……」南宮洛斷斷續續的說道。這是個什麼情況。救了一個女的,反而不道謝,還說自己多管閑事?。
「你什麼你,我什麼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在我面前消失,不然,別怪我了。」木槿可不想在陌生男子面前發火。還是在憐飛的忌日。
「我是西洛王南宮洛,你是何許人也,如此狂妄?」
南宮洛?那貌似是那個皇帝的弟弟還是哥哥之類的?畢竟這天下,姓南宮的只此皇家。
「我靠,勞資本性如此,你有意見?」木槿在暴走邊緣。
「額……生為女子,不可如此粗暴,小心將來嫁不出去。」本以為搬出賢王的身份。這女子會有所忌憚,但是,好像這女人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他到底是誰?勾起了自己的興趣。南宮洛嘴角勾起一抹不知所雲的笑容。
話說,南宮洛長得溫潤似水。一雙丹鳳眼更是撩人心神。
「行了行了,我要祭拜我的姐姐,請你離開。」木槿沒時間和他瞎勞什子的嘮嗑。
「你姐姐》?你姐姐死了麼、」南宮洛不怕字的問。
一陣拳風直逼南宮洛的照面。南宮洛本能反應的避開,雙腳騰空而起。木槿見自己沒有打中他。不服氣以及怨氣積數上升?
他居然提及憐飛的死?
該死。
一個側踢,在南宮洛的下巴處完美的畫出一抹弧線。
風吹過,卷起了漫天紅葉。拳氣襲人,天地間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南宮洛納了納神?什麼情況,這女人為何突然要殺自己?
木槿的手伸出,手里已多了柄刀!一刀封喉,例無虛發的小李飛刀!
南宮洛鐵劍迎風揮出,一道烏黑的寒光直取木槿咽喉。劍還未到,森寒的劍氣已刺碎了西風!
木槿腳步一溜,後退了七尺,背脊已貼上了憐飛的墓碑。看來這小子身手不錯。就算在不錯,提及了憐飛,就必須要死。
木槿手中匕首已隨著變招,筆直刺出。
南宮洛退無可退,身子忽然沿著斷崖滑了上去。
木槿長嘯一聲,沖天飛起,匕首也化做了一道飛虹。
他的人與匕首已合而為一。
逼人的劍氣,摧得枝頭的紅葉都飄飄落下。
這景象淒絕!亦艷絕!
南宮洛雙臂一振,已掠過了劍氣飛虹,隨著紅葉飄落。
木槿長嘯不絕,凌空倒翻,一劍長虹突然化做了無數光影,向南宮洛當頭灑了下來。
這一劍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木槿周圍方圓三丈之內,卻已在劍氣籠罩之下,無論任何方向閃避
,都似已閃避不開的了。
只听「叮」的一聲,火星四濺。
木槿手里的小刀,竟不偏不倚迎上了劍鋒。
就在這一瞬間,滿天劍氣突然消失無影,血雨般的楓葉卻還未落下,
南宮洛木立在血雨中,他的劍仍平舉當胸。
木槿的刀也還在手中,刀鋒卻已被鐵劍折斷!
他靜靜地望著木槿,木槿也靜靜打量地望著他。
兩個人面上都全無絲毫表情。
但兩個人心里都知道,南宮洛這一劍已無法出手。
南宮洛手中的鐵劍,急如閃電,就因為刀鋒破風,其勢方急,此刻刀鋒既已折速度便要大受影響。
他即使縱然出手,也是無法傷人的了!
常勝不敗的南宮洛,此刻竟是有敗無勝!
他的手緩緩垂下!
最後的一點楓葉碎片已落下,楓林中又恢復了靜寂死一般的靜寂。
「你是哪家武士之女,竟有如此身手。」南宮洛由衷的贊嘆。手中的玄鐵劍已被木槿的匕首所削落劍鋒。或說,這匕首真是鋒利,連這把玄鐵劍都批的下來。
「無名無姓,木槿是也。」木槿狂妄不堪,他有資本狂妄,不是麼》?
「在下甘拜下風。」南宮洛雙拳握緊。
「姑娘我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就這麼算了吧,不過,你還是第一個在我面前,說完我姐姐後,能活著的人。你實力也不小。不過對手強大。」木槿自夸,對于這種敢退敢進的男子,木槿發自內心的喜歡。
于是,兩人豪氣沖天,志同道合的盡然講起了武學之事。
說著說著,進黃昏了。
木槿見天色不對,起身,對南宮洛撫了個手勢,說,「今日天色已晚,如若有緣,自會相見,木槿先告辭了、」
說完轉身,飛身離去,只留南宮洛一人在思量。
他連她名字叫什麼都不知道,真是有些可惜了。南宮洛悶悶的走下山去。在下次相見時,南宮洛自然大吃一驚。自己惺惺相惜的女子盡是皇兄的大老婆。還是皇後娘娘,呵呵。
木槿的匕首還落在南宮洛手中,南宮洛把玩著匕首,說道。「我們一定會想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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