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席安寧出院了,是南宮羽照顧她出院的,相對來說,這幾天,都是南宮羽一直在照顧著她,他們有找過佐焰,電話打通了,但卻只得到他一句冷冷的回答,「我有事,你們想怎麼樣都行。」
席安寧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間又變成原來的樣子了,她不明白,在雨中等了一天一夜的人是她,傷心痛苦的人是她,佐焰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自己,幾個難眠的日夜里,她都百思不得其解。
本來她是想回家跟他算個總賬的,結果沒有想到,意外又發生了……
就當席安寧心灰意冷的跟著南宮羽回到月色湖畔的別墅時,更讓她咋舌的是,倆人剛進門,就看見了沈妙妙。
她不敢相信,沈妙妙,為什麼會出現在她家里。
「安寧姐,你們回來了?」沈妙妙笑臉相迎著南宮羽跟席安寧,指著不遠處的餐廳說道︰「飯菜我已經弄好了,你們洗個手上座吧,焰他很快就回來。」
听到沈妙妙臉不紅心不跳說的話,在看看她那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席安寧真的傻眼了,整個人踉蹌一步,跌在了南宮羽的懷中。
「你怎麼會在這里?」南宮羽拉下臉,語氣淡漠的問沈妙妙。
或許,席安寧不用問,就應該知道沈妙妙出現在這里的目的吧,因為之前她都有見過她,難道,佐焰不在她身邊的這些日子,就是為了把沈妙妙接過來嗎?
突然感覺心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刺進去一般,那難受的滋味,莫過于心死。
「不好意思,我在去弄一個菜!」沈妙妙沒有回答南宮羽的話,鞠躬準備退下去時,席安寧叫住了她。
「你到底來這里做什麼?」她的語氣里帶著無可厚非的傷痛,很想希望這只是一個夢,一個永遠都不會成為現實的夢。
那個深夜里,她跟佐焰在床上的事她都看見了,幾個月後,她會在出現在他們的生活中,而且還這麼的理直氣壯,這能證明什麼?悲劇的前征兆嗎?
「是我讓她過來的。」還不等沈妙妙回答席安寧的話,別墅門口傳來了佐焰的聲音,他沒有看席安寧一眼,徑直走到沈妙妙身邊摟著她說︰「從今以後,她會和我們生活在一起,別問為什麼?沒有理由,老子想讓誰住誰就住。」
說完,依舊沒有看過席安寧那早已被傷透的臉,月兌下外套,還沒來得及轉身,下一秒迎接他的,就是南宮羽一火爆的拳頭。
那一拳打在佐焰臉上,將他整個人都打撲在了旁邊的沙發上。
「我要你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安寧她到底怎麼了?值得你費盡心思大老遠把這個女人接過來刺激她,佐焰,你今天要是不給我個交代,別怪我!」第一次,南宮羽強勢般的站在佐焰面前,那暴戾的低吼,骨子里散發出的怒氣,讓旁邊的人看了,簡直顫得不寒而栗。
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南宮羽,就那麼瞬間里,骨子里的霸氣,讓人不可小覷。
旁邊的席安寧驚愣了,沈妙妙也膽怯了,佐焰悠悠的站直身,優雅的抹去唇邊的血跡,笑道︰「你沒資格管老子的事,大門在那兒,要走要留,隨你,而這次,我佐焰發誓,跟你再無任何瓜葛。」
「你……」南宮羽瞪著他,氣得雙眼泛紅,很想,很想在狠狠的揍死他的,可是……
應了他的話,南宮羽轉身,拉著席安寧說︰「跟我走,看樣子,這里也不歡迎你了!」
第一次,他感覺心里又氣又傷痛,佐焰的善變他很習慣了,可是從來沒有那次是這麼過分的,以前什麼他都可以忍,可是他居然連外面的女人都帶回來了,這回他真的是忍無可忍了。
「我不!」席安寧一把甩開南宮羽的手,含淚看著佐焰冷漠的表情說︰「這里是我的家,我不走,我老公也在這兒,我要陪著他,我那兒都不去。」
「可是你沒看見嗎?他現在已經徹底的瘋掉了,從一進門來都沒有看過你一眼,身邊還莫名其妙多了個女人,你甘心留下來受屈辱嗎?」
「不會的,你胡說!」她一把推開面前的南宮羽,踉蹌著步伐走到佐焰面前,含淚微笑,「焰,沈妙妙只是你請的一個保姆對嗎?你是為了照顧我,所以才請的,對嗎?」
不要,不要告訴她,從三個月前到現在,他們都是保持聯系的,不要告訴她,她這次的出現,就是來取代她的。
她不相信,她死也不相信,佐焰那麼愛她,他怎麼忍心找個女人來刺激她,傷害她呢?她不相信,她不信……
「保姆?」佐焰俯視眼下哭得梨花帶雨的女人,唇角勾起了一抹譏諷,「你今後的身份,就是一個保姆,我要你來照顧她,她讓你往南,你就必須往南,你若敢不听,爺有的是法子來折磨你!」
「佐焰,你……」南宮羽听了那話,氣得在想上前揍人的,但是不知道佐玄什麼出現的,強行攔住了他。
席安寧麻木的定在原地,一動不動。
「送客!」佐焰一聲命下,轉身朝餐廳里走了去。
就在他面對席安寧轉身的那一刻,心痛,仿佛彌漫了整個身體一樣,走路的腳步,都顯得十分沉重,堅定得他每跨一步,好像都使了全身的力氣一樣。
他不想這樣對她,可是他接受不了她曾經瞞著自己打掉過他們孩子的事實,劉阿姨都告訴他了,那個孩子,的確是她親手毀掉的。
身為一個女人,卻能親手毀掉自己的親生骨肉,這樣的女人相對他佐焰來說,不值得他那麼寵愛她。
相反,既然都離不開她了,那麼,他會永遠留她在身邊,用接下來的一生,對她無休無止的折磨。
他要讓她知道,毀掉他佐焰的孩子,會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
南宮羽被趕走了,諾大的房子里,留下的席安寧最為空虛跟害怕,沈妙妙和佐焰在樓下,席安寧一個人在樓上的浴室里,開著雨花噴,任由雨水打濕在她身上。
水是涼的,就如冰塊般敷在她心上,一點一點的凍到麻木。
她整個人卷縮在地上,淚水跟雨水交錯滑下,心痛已經被麻痹。
深夜了,她渾渾噩噩的靠在冰冷的牆面上,睡著了。
佐焰出現在她面前,看著她衣服沒月兌,全身濕漉漉的模樣,樣子狼狽得實在是滑稽。
他蹲,幫她褪去身上的衣褲,因他粗魯的手段,最終弄醒了席安寧。
席安寧一睜開雙眼,便見佐焰正在月兌她的褲子,她下意識的驚慌過來,急忙推開他。
「你想做什麼?」他身上沒有一絲遮擋物,她看得心里發慌。
「哼!」佐焰冷笑的看著慌張的席安寧,皺眉說道︰「你是我老婆,現在我要你,快點,把褲子月兌了。」
「不!」她堅定的吐出一個字,沒有要听他的話,反而撈起旁邊的衣服準備穿上。
「不?」他一把扯過她手中的衣服,扔到後面去,大掌毫不猶豫的就按在了她胸前的雪白上,狠狠的往死里按,一手**,一手就強行的去月兌掉她的褲子。
「不要,焰,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她痛得眼淚奪眶而出,無力的兩只手根本就抵抗不了他的瘋狂。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不要,你放開我,我好痛,求求你放開我!」
「我不放開,我也不會告訴你。」他唇角勾起一抹詭異,俯身將吻烙印在她雪白的肌膚上,一處又一處,那樣強烈的吮吸,每咬一口,她都痛到鑽心。
完全將她身上的遮擋物都去除了以後,他動身壓在她身上,堅挺的寶貝顯得意外瘋狂,對著她隱秘的地方,如一根鐵棍般,狠狠的刺了進去。
「啊……」她仰頭痛叫出聲,淚水順著眼角滑下,一行又一行。
他絲毫不顧及她的死活,將自己的寶貝瘋狂般在她體內踫撞,一次又一次用盡力氣的進入,讓她一開始的痛叫,變成了奄奄一息的申吟。
他發了瘋般的折磨她,**她,目的就是要解心頭之恨,讓她還自己的孩子,如果她這輩子不能給他生孩子,那麼他就一輩子折磨她,就算是死,也要她死在自己的手中。
「我受不了了,你直接殺了我吧!」她全身癱瘓的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視線變得迷糊,依稀看著眼前的人,他依舊無休無止的在進入,瞳孔中溢出來的,沒有了以前對她的寵溺,有的,卻是狼一般凶狠的手段。
她絕望了,無力掙扎了,但在閉上眼楮的最後一刻,她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他︰「求你告訴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難道,這就是你所謂,地老天荒的愛嗎?」
她想到了那個晚上,那個為了她,整個世界都變得璀璨耀眼的晚上,是他牽著她的手告訴她,要一輩子守護她,疼愛她,難道,這就是他最終的疼愛跟守護嗎?
將她的整個身體全融進他的體內,這樣的愛,真令人刻苦銘心呢!
他終止了那瘋狂的行為,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顎說︰「我不告訴你,我為什麼會這樣對你,你以後,只管乖乖的做我的奴隸,乖乖的當我床上的工具就行,我會讓你嘗試到,做我老婆的美好滋味。」
說著,他抱起她在雨花下沖洗,沖好了以後,他又將她抱回房間里,歇停片刻後,又開始。
她再也沒有掙扎的力氣了,躺在他身下,任由他肆無忌憚的揮灑,眼淚干枯了一行又一行。
一整個晚上,他幾乎要了她整個晚上,天亮了睡過去時,還是舍不得放開她,依舊牢牢的抱著,害怕只要自己一松懈,她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一樣。
她沒有動彈,就那樣躺在他懷中,可笑的沉睡過去。
中午的時候,沈妙妙本來是上樓來叫他們倆吃飯的,但是一進房間門,就看見他們兩個**的纏綿在一起,那情景,刺花了沈妙妙的眼,她轉身無聲無息的離開了。
現在都中午了,還在睡,難道昨天晚上,他們搞了一夜嗎?
她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就好像是被人用刀割般的揪痛起來,也是從那以後起,她心中更對席安寧產生了深惡痛疾的恨。
她會想盡一切辦法趕她走,從而讓佐焰全心全意的來要她。
終于到了下午,房間里纏著睡的兩個人,席安寧先睜開了雙眼,第一眼映入她眼簾的,便是他那張剛毅俊美的臉,顯得猶如天神般抵降。
她情不自禁的伸手去觸模他閉著的眼楮,剛模到,他就睜開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