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里,大床上,**著兩具**的身體,他的吻很溫柔,一口一口吮吸著她身上潔白的每寸肌膚,他下面開始變動起來,每每一處到她的身體,它都會顯得異常的激動。
很奇怪,席安寧卻一點感覺都沒有,她已經很努力的在去配合他了,可是不知道怎麼的,自己還是提不起性趣。
南宮羽駕馭上她的身體,激動不已的吻落著她的每個地方,最後不耐控制的時候,他褪去最後一道防線,堅挺雄起,準備攻進那道的堡壘時,她雙手突然抵在他的胸膛上,露出一臉的憋屈。
「不行!」她抗拒著他的性趣,突然來了句,「對不起羽,我好像……來那個了!」
說完,她一把推開他,起身撈著浴巾裹上身體,拔腿就朝衛生間沖去。
一時間,南宮羽愣住了,這是怎麼回事?
他正在興頭上,還沒有那啥,她卻又一次推開他,離開了。
怎麼能接受這樣的打擊,他們是夫妻,ZUO愛是理所當然,天經地義的,他沒有必要一忍再忍,況且都忍了好幾年了。
今天是最後一次,如果他還是這樣忍下去的話,那他就不是男人了。
一怒之下,他起身跟著她去衛生間,因為她跑得沖忙,想到套房里又沒有其他人,所以衛生間的門就沒有關上了,正在她處理衛生的時候,南宮羽一下子仿佛換變禽獸般的從身後抱著她,繼續剛才的吻。
只是這次的吻比剛才的要用力,要霸道,要狠心得多。
他已經忍了她五年,這五年來,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過來的,既然是夫妻,他就應該早早讓他們之間履行做夫妻的義務。
「啊!!!」席安寧突然被他霸道的吮吸啃咬得肌膚發痛,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羽,你別這樣,我現在不方便呢!」
「你已經不方便很多年了,我知道,即便女人來那個都可以做的。」他說話的聲音冷漠而霸道,吮吸著她脖子上的肌膚,也顯得力道加重了。
他雙手重重的掌著她胸前的柔軟,**起來。
「南宮羽,你想害死我嗎?不要!」她狠狠的一把推開他,小臉氣得漲紅一片,「你今天是怎麼了?我就說了不方便,這又不是我故意的,你真想害死我嗎?」
他抿著唇,瞪著她的眸子中顯得寒氣逼人,「你什麼時候方便過,這麼多年來,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席安寧,你是我妻子,這麼多年來,你盡到一個妻子的義務了嗎?」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他,腳步踉蹌了下,身子有些顫抖。
他強壓抑著心中的怒氣,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上前一把拽著她,又狠狠的吻了起來。
他的力氣太大,一下子將她逼靠在冰涼的牆上,瘋狂的吻著,她無力反抗,身上的浴巾被他一把就扯扔在了地上,全身**的暴露在空氣中。
她咬著唇,淚水奪眶而出,心底傳來絲絲的痛意。
這是第一次,他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強要她。
他似乎變得越來越難以控制,整個人完全失去理智般的佔有著她,強取掠奪。
「南宮羽,如果你今天真要做得如此過分的話,我會恨你的。」她強忍著心痛,讓淚水滑下臉頰,對他懇求于最後一絲希望。
女人月經期間,zuo愛真的會很傷身體,他不是不知道,卻要故意如此,難道,這就是他口中所謂的幸福嗎?
她現在終于明白,原來他以前的花言巧語,也只不過是片面之詞,什麼君子,他現在簡直跟禽獸沒什麼分別。
听到她的話,他驀然終止自己的行為,看著她淚流滿面卻又冷艷無比的小臉,他詫異了。
席安寧一把拐開他,冷著小臉瞪著他說︰「我沒有想到你也會變成禽獸,我不否認,夫妻之間這樣是天經地義的,但是我跟你說了,我不方便,這又不是我故意安排的。」
「你想要是吧!好啊,我不攔你,你今天就**的為所欲為吧,反正我死我活,對你一個彝族異國王子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得失,正好你母後也想除掉我,那就讓他們如願以償好了!」
她抽泣了一聲,繼續說︰「但是我要告訴你,如果你真的不顧及我的安危,我寧願去死,我真的沒想到,你口中所謂的地老天荒,所謂的一輩子幸福,拿到**前面來,卻連個狗屁都不如。」
「……」他沉默了,轉過身不在看她,心里萌生出一道前所未有的心痛,緊繃著心里的情緒卻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退出。
他真的禽獸了嗎?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對她做過出格的事,今天,真的禽獸了嗎?
惹怒她,跟她鬧脾氣,這並不是他想要的,他只是,真的不受控制了!!!!
「從今以後,我們分床睡。」她冷不丁的扔下一句話,轉身離開衛生間。
南宮羽回頭,一拳狠狠的扔在牆上,心里怒得暴戾恣睢,好了,仙桃沒得吃,到先塞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