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湖畔的別墅,佐焰剛接到佐玄的來電,說沒有找到優雅他們母子的行蹤。
佐焰大怒,「沒看見就不知道繼續找嗎?今天要是帶不回來,你們通通提頭來見我。」
一把掛了電話,佐焰氣結得將電話果斷的扔在地上,額頭青筋暴跳。
他身後床上坐著的席安寧,被他發怒的行為嚇得又縮了縮身子,卷縮在床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佐焰轉身的時候,就看見她抱著雙膝顫抖著身子,一臉的驚恐樣,他不經蹙著眉,月兌了外套逼近她。
坐在她身邊,佐焰問︰「你很怕我?」
席安寧垂著頭,不敢直視他,沒錯,她是很怕他,在她什麼都想不起來之前,他對自己的行為,不單單只是怕才能體現的。
她也恨他,對他極度的驚恐。
「我是你老公,你怕我做什麼?」
佐焰雙手抓著她的臂膀與他對視,「看著我安寧,讓你看著我。」
席安寧咬著唇,慢慢的抬起頭,對視上他那雙如鷹眸般深邃的眼楮,突然間,她沉淪了。
看著他的眼楮,在那里面,她仿佛看到了好多好多的東西,如電閃般劃過她的腦海。
「不要……」她猛然一把推開他,抱著腦袋驚恐起來,「不要……好痛,我想不起來,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求你別逼我,我真的什麼都想不起來!」
剛剛腦海里就好像閃過無數道金光一樣,刺得她頭痛欲裂,難受得腦海里突然又一片空白,她不敢使勁的想,一想就控制不住的難受。
「我沒讓你那麼賣命的去想。」他心疼的皺起了眉,坐挨著她一點,伸手將她的手握在掌心,「我只要你相信我,我沒有騙你,只要你不那麼害怕我,不要想著去逃避我,我可以給你很多時間的。」
「想不起來不是你的錯,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的想。」他輕輕的說著,意圖將她抱在懷里。
「滾開!」席安寧反應過來,又一次推開他,連退好幾米遠,「你不要踫我,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跟你是夫妻,但是我記不得了,我現在只知道,我老公是南宮羽,是你毀了他,我恨你,我恨你……」
面前這張臉,她似曾看著有幾多熟悉,可是想不起來,怎麼都不想不起來。
「……」他強壓著心里的怒氣,盡可能的不要對一個病人發火,這樣對兩個人都沒什麼好處,可是……
可是……
他真的好難容忍,就為了這個女人,他已經寬容過她好多次了。
別的可以不提,可是一說到南宮羽那個混賬,他就有種想殺人的沖動。
他顧不了她是不是病人了,上前一把抓著她吼起來,「席安寧,你給老子听好了,你是我老婆,是我佐焰的老婆,你以後要在提到南宮羽三個字,別怪我對你殘忍。」
她搖著頭掙扎他的束縛,「可是我腦海里一點你的影子都沒有,叫我怎麼相信你,你放開我,我要見南宮羽,我要見南宮羽……」
他忍無可忍了,胸口處氣得起伏不定,雙手抱著她的腦袋,俯身將唇狠狠的堵在了她的雙唇上。
「唔……」她瞪大眼楮,瞳孔中漆黑一片。
在她防不勝防之時,他輕而易舉的就攻進了她的口中,狡猾的舌尖勾起她的舌,與自己的**在一起,他發狠的吮吸著她口中的甜蜜,每次都這樣,一觸,他就會情不自禁的想要她。
她努力的掙扎著,可是那點力氣,那是佐焰的對手,她的嘴完全被他給堵住,除了發出嗚咽的聲音,就在也叫不出來了。
他抱著她狠狠的吻著,整個身體一用力,將她壓躺在了床上。
她抬腿去踢他,雙腿卻又被佐焰的大腿重重的制壓在身下,她動彈不得了,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撕扯開來。
該死的,他就知道,這女人一定是給自己種了蠱,每次一踫到她,他就會控制不住,別的女人,還就沒這能耐了。
他體內驀然燃起一股欲火,炙熱得全身都在沸騰,小弟弟也在瘋狂的叫囂起來。
席安寧也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熱度,尤其是**被他那個低得實在是滾燙,她又驚恐了,這男人,現在一定會強了自己的。
佐焰感覺到她不掙扎了,吻著她唇的動作這才停了下來,壓著她,他雙手捧著她的臉凝視,「答應我,別在去想南宮羽了,不然,我現在就強了你。」
席安寧瞪著他,眸光中除了驚慌就是恨意,「如果我們真是夫妻,我還怕你強暴我嗎?」
他不是說連兒子都有了嗎?既然兒子都有了,還怕他會傷害自己嗎?
他既然要強,就隨他去好了。
「……」佐焰皺眉,覺得心里突然有種好笑的沖動。
果然,她不吃這套的。
「你的意思,是允許我強你嘍?」他挑眉問。
席安寧惡狠狠的瞪著他,「有本事你就別踫我!」
「該死,我就沒本事了,所以,咱們倆一起來吧,夫妻間做ai,可是有益身心健康的。」
他痞氣的說著,果斷的將她寬松的衣服扯上胸,大掌覆蓋上她胸前的柔軟,肆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