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了,已經是晚上十點,害怕他不注意,她一個灰溜又給跑掉,他干脆直接拽著她的手,拉進別墅。
席安寧看著他十分警惕的樣子,不經在心里歡呼雀躍,這廝,還真怕自己逃掉嗎?
既然這麼怕,那為什麼之前還那麼凶她?真是個變態的家伙。
「放手啦,我自己會走!」她想甩開他的手,但是無濟于事,他捏得很緊的樣子。
佐焰回頭瞪了她一眼,拿出鑰匙開門,見別墅里沒燈,他想,估計孩子們都睡了吧!
他不放手,開了門,拉著她進了別墅,到客廳的時候,他也沒有開燈,徑直拉著她到樓上去。
席安寧一句話不說,跟在他身後一步一步輕盈的走上樓,到他們的房間去。
進房間了,他也沒有開燈,一把將她拽進去,關上門就抱著她吻了起來。
「禽獸!」她抗拒他的吻,別過頭狠狠的罵道。
黑夜里,看不清兩個人臉上的情緒,只是听到她的罵聲並不是很厭惡的樣子,他唇角掛上一抹輕笑,挑起她的下顎,「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他一邊說話的同時,一邊卻伸手去模觸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她被他推靠在牆壁上,背面有些冰涼,身體還在不停的抗拒著他的撫模。
「跟我道歉,道歉了我就不生氣了,否則,今天晚上我要憋死你!」她咬牙切齒的說。
佐焰看不清楚她臉頰上的怒意,眼底到妖嬈著一絲溫柔,上前一步將她緊緊的逼貼在牆上,身/下的私物躬觸在她的雙腿/間,弄得她一陣欷歔。
她臉頰滾燙了,但是他卻看不清楚。
「你在胡來,我可踢了!」她別過頭,躲開他的親吻,「是你無理在先,讓你道個歉就那麼難嗎?」
他伸手捏著她的下巴,強制她對視自己,「我無理在先?你能不能跟我解釋,當我看到那樣的畫面,可以裝做熟視無睹?」
「我不相信寧寧說的話,我現在也不想去追究這些事,我這算是對你仁至義盡了,你為什麼還不知道好歹,要換做別人,我會直接一槍斃了她。」
她冷嘲了一聲,看著他那深不可測的表情,「那我還必須得感謝你的寬宏大量嗎?」
「不用!」他捏著她的下巴,低頭吻了下,笑道︰「現在取悅我,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
「滾!」她咬牙吐出一個字,開始在他懷里掙扎。
這廝就是**泛濫,她才不要上當,上一次當,她要兩天下不了床,她才不要。
佐焰強制性的克制住身體內的**,逼著她到絕境,連絲退路都沒有,他就不信,在他的挑逗下,她不乖乖就範。
「啊!!!痛死我了,你退後啦,弄得人家好熱!」她矯情了,臉頰一陣火紅,幸好沒開燈,否則她會羞死的。
「說,要不要取悅我!」他低沉著聲音,手胡亂的在她身上游走,口氣的氣息繚繞在她耳畔四周。
「我不,我就要憋死你!」
「那我用強的了!」他的口吻曖昧極了,話音剛落,就動手去月兌她的褲子。
「不要!」她掙扎著喊他,因為害怕吵到孩子,她的聲音小聲得只能讓佐焰听道,「佐焰,你沒听說嗎?強扭的瓜不甜,就算你力氣大,把我XXOO了,你也感覺不到爽的,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你管我爽不爽,先吃了再說。」他越來越覺得這樣很有意思了。
「可是……啊!!!你搞什麼飛機,好痛!」她慘叫一聲,被他用食指探進私/處,弄得她苦逼得要死。
想抬腿踢他,又動不了,被他壓得簡直是密不透風。
她瘋了,現在怎麼變得懦弱了,才不要就這樣被他**,她要反抗,要反抗拉!
問題是,反抗個毛線啊,全身被他撫模得酥麻無比,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
這廝,**魅力怎麼就那麼強悍啊!她姑女乃女乃快Hold不住啦!
「焰,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啦,很難受呢!」她咬著唇,一股**騰升在體內,想要又得不到,那渴望,簡直可以憋死她。
「求我要你。」
「不要!」
他的手勁更用力了,探進三指,弄得她咬牙,打死都不答應他。
「嗚嗚~~~好難受啊……」
「求我要你。」
「不……」
他換個姿勢,一手撫著她胸前的柔軟捏揉,一手依舊探在她的私/處擬進擬出。
她忍不住流淚了,但是就是咬著牙打死也不求他。
這不是在憋死他,而是在憋死自己。
「不求我玩更厲害的了?」他有些火氣了,怎麼都忍得如此難受了,還不要他呢!他開始沒耐心了。
她含著淚,咬著唇嗚咽,倔強得如頭牛,「我不,你弄死我好了,反正你也不想看見我,死了一了百了!」
她就斷定他不會那麼狠心的,所以她在忍,忍忍忍!!!!
「你……」他一氣之下,月兌了衣服直接將她推向床。
她一個重心不穩,跌倒在床上,突然間,手卻觸模到了什麼東西,頓時嚇得她一聲尖叫,「啊啊啊啊啊!!!」
「你叫什麼?」
「床上有人!」她捂著嘴,盡量的將聲音放小。
听到這話,佐焰伸手開了燈,頓時,寬大的床上,一個活生生的人卷縮在床頭,呈現在了他二人的視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