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她說完話,他換了個姿勢,抱著她,低頭在她耳邊呢喃,「席安寧,我愛你!」
輕輕的六個字,傳到席安寧耳朵里,卻如一把火苗般瞬間點燃了她體內一股強大的弱點,她耳根紅得滾燙,仿若在滴血。
她被他抱得太緊,緊得她都能感受到他身體上滾燙的熱度。
依稀還能感覺到他喉結渴望的干燥。
她瘋了,腦子里一下子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連忙推開席安洛。
「小洛,你快放開我,听話,快放開我!」
他不听,抱著她就是不放,**的薄唇觸踫在她耳根下,意有張口含著吮吸的趨勢。
他的月復部以及燥熱得難忍,整個體內也因酒精沖刺得沸騰起來,但是,他的腦子卻是清醒的,清醒到他現在知道自己抱著的人是誰,想要立馬佔用的人是誰?
他在也不要等下去了,還有一天他就離開了,離開了後,就再也回不來了,他不想就這樣走,他想帶著她一起走,可是她不肯跟自己走,所以他就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很想就在今天晚上佔用有她。
她的掙扎無濟于事,席安洛抱著她,已經忍受不住體內那道狂熱了,低頭吻上了她女敕滑的肌膚。
席安寧一驚,明顯感受到了他的觸踫,強制性的推開他,但是他的力氣太大,自己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席安洛,你到底想干什麼?我是你姐,你快放開我!」她開始有些驚恐了,但是想逃避又逃不掉。
他抱著不放,親吻著她的脖子說︰「我就是想要佔用你,席安寧,做我一夜的女人吧!」
一夜過後,他就離開了,離開了後,就再也不回來了,他會想她的。
說完,他退,雙手制住她的臂膀,雙腿也壓制著她亂踢的腿,低頭親吻著她的脖子一路下滑。
到她胸前的時候,他也絲毫不避諱的垂頭進去,吮吸著她胸前的雪白。
看到這里,席安寧整個人驚傻了,被他壓制在沙發上,一點都動不住,看著弟弟如此禽獸般的行為對她,她張著嘴,驚叫不出來,淚水卻奪眶而出。
「不……」她搖著頭狠狠的掙月兌他的束縛,哭泣著求饒,「小洛,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你姐,你不可以這樣對我,快放開,你放開我!」
他駕馭上她的身體,制服得她一個動作都施展不開,伸手扯開她的衣裳,看著她胸前內衣包著的F滿,他唇角牽扯起了笑意。
「我從來沒有把你當成是我姐,我愛你,從七歲那年開始,我就默默的發誓,總有一天要讓你成為我的女人!」
她瞪著他就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的模樣,搖著頭絕望到了一種崩潰的境界。
他不可以這樣做的,他們是親姐弟,他不可以這樣做的。
她哭了,咬著唇,大顆大顆的淚水涌出眼眶。
心,就好像被他用刀子,狠狠的朝里刺了一刀一樣。
心碎了,瞳孔中流露出了絕望。
她胸前的雪白映在他眼簾里,促使得他滿臉意婬的渴望。
「今天晚上,我就要佔用你,你恨我也好,罵我也罷,過了今天晚上,我們倆,就再無瓜葛了!」
他眼楮里流露出了深深的痛楚,他這麼做,就是要讓她恨自己,永遠都不要原諒自己,這樣他絕望以後,就再也不會對她戀戀不忘了。
他要離開了,就是因為太舍不得,所以強逼自己去佔用,什麼東西都一樣,一旦佔用了以後,就沒性趣了,因為害怕自己離開了,有天會想她想到發瘋,所以他就強逼自己肆無忌憚的對她。
他要讓姐姐恨他,一輩子都不原諒他,所以他今天晚上,做定了。
他俯身去吻她臉頰上的淚,她卻狠狠的別過頭,一雙絕望到極點的目光瞪著他,「小洛,你沒有喝醉,你快放開我,如果你在這樣下去的話,我會恨你的,我會一輩子都不原諒你的。」
「我求求你,快放開我,我是你姐呀,你這樣做,會天打雷劈的你知道嗎?」
他唇角掛上一抹苦澀,低頭吻著她的脖子,不在回她的話了,一邊吻,手一邊伸到她後背,解開了她的內衣帶,她抽泣著掙扎,但卻都無濟于事。
他強忍著心痛,一邊吻著她,一邊伸手去月兌她的褲子,淚水滴答在她雪白的肌膚上,熾熱得她的心一片片零碎落地。
她光果著身被他壓在身下,他強大的力量束縛著她動彈不得,她咬著唇叫不出聲了,絕望的目光瞪著他俊美冷清的臉,一下子卻顯得陌生到了極致。
她嗚咽著申吟,努力去抗拒他對自己的佔有,無論她哭,喊,叫,求,他都充耳不聞,一味的肆意去掠取她身體上的美好。
他月兌下了自己的褲子,強壓上她光綻的,堅/挺處于她的雙腿/間,偉岸在宣揚。
他弓著身,在進入她體內的時候,他抱著她的腦袋,流著淚親吻她的唇,「姐,我真的好愛你,可你卻從來不知道我對你愛的存在。」
他咬著牙,一狠心,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眼底的淚水涌出來滴答在她胸前的雪白上。
她咬著唇,痛忍麻木了全身,眼楮里的絕望,已經不復而然。
她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場噩夢,但是她渴望只是一場噩夢,夢醒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他們是親姐弟,他不可能對自己做那種禽獸不如的事的,絕對不可能的。
他沖進了她的身體,肆意在她身體里來回踫撞,一邊凝著她麻木絕望的表情,一邊卻留著淚親吻她的臉。
「姐,你恨我吧,一輩子都不要原諒我,過了今天晚上,我會永遠消失的!」
他吮吸著她面容上的淚,心痛如刀割,「對不起,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