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好如初好不好?」他凝著她懇求的問。
席安寧咬著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真的要好嗎?不是都已經離婚了嗎?
真的要跟他和好如初嗎?——
見她不回答自己的話,佐焰冷笑了一聲又道︰「我就知道,我每天都在做白日夢,之前那樣毅然決然的硬是要趕你走,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他吸了一口氣,又倒靠在背椅上,痛苦得閉目養神。
看著他如此低聲下氣的求自己,她是不是應該真的原諒他了。
或許,換個角度來想,是他原諒自己,而不是自己原諒他。
果然,身體上的倔強,是抵不過心中的在乎的,她伸手過去拉過他的手,咬著唇含淚,「那你跟我保證,以後還會在逼著我離開嗎?告訴我,你的字典里有後悔兩個字嗎?」
佐焰一下子冒起來,反握著她的手,興奮得點頭,「誰的字典里沒有後悔兩個字啊,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放你走了,就算你殺人放火,就算你……」
「反正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讓你走了,不然你打我,我也絕對不會還手。」他剛才還想說的是,就算你還對那個男人藕斷絲連,我也不在乎了,只要有你在身邊什麼都可以。
目前,的確只要留住她,他什麼都可以放下的。
以後的事,以後在說好了。
席安寧抽泣一聲,撲過去抱住他,淚水奪眶而出,「你混蛋,明明臉上都寫著舍不得讓我離開,當初卻又要執意如此,你知道我走時是什麼心態嗎?我發誓,再也不要跟你有任何牽連的,再也不要回頭看你一眼的,就算是以後在見面,也要把你當陌生人的,你知道當時我是花了多大的勇氣,才邁著步伐離開的嗎?」
「佐焰,你真是個混蛋……」
他反安撫著她,輕聲說道︰「好,我是混蛋,當初都是我不好,是我鬼迷了心竅,不懂得珍惜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個人,對不起,我現在真的很需要你。」
「安寧,可以別在離開了嗎?」
她咬著唇點頭,「嗯,我留下來陪你跟寧寧,不走了,以後你趕我,我也不走了!」
他放開她,輕輕的勾起唇角,那一笑,他這張臉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帥得人神共憤。
她看著他,也輕輕的微笑著,咬著唇,還沒來得及在吸口氣,他一撲過來,**的薄唇就重重的蓋在了她的雙唇上。
她蹙眉要推開他時,因為他攻擊太過猛烈,一下子將她壓靠在位置上,霸道的吮吸讓她險些喘不過氣來,身體也因為他重量級壓得她沒有反抗的余地。
「唔……」她雙手抵在他胸膛,整張口中全佔著他的舌唇,勾起自己的舌跟他一起**甜蜜。
不知道是為什麼?她突然有些抗拒,在想著要強制推開他的時候,她發現位置緩緩倒下,成了床鋪式。
在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作孽的手已經探到了她的衣裳中,輕輕的捏揉在她胸前的豐軟上。
雙手反背式的抱起她縴柔的身子,他動手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將內衣扯開後,他整個腦袋埋在她胸前,張口含著胸前的小草莓,意欲的吮吸著。
她咬唇嗚咽,雙手抱著他的腦袋,在想抗拒,整個身體已經沒有意識的酥軟下來,在沒了反抗的能力。
佐焰可以感覺到他的安撫,漸漸讓她舒展開來,身體也不是那麼緊致,也沒有抗拒的意識後,他已經被**沖擊得精蟲充腦,控制不住的霸著她的身體緩緩下移,到她月復部,他伸手月兌開了她的唯一防盜線。
他強忍著體內的難耐給她做前工作,手掌摩擦在她雙tui間,見她咬著唇忍耐,他試上三指緩緩的伸到她體內,可還沒進去呢,就見她咬著牙搖頭。
「焰,不要,不要……」
他縮回手,再次霸上她的身體親吻起來。
估計是有段時間沒練了,所以她一時間還接受不了,沒關系,他會讓她放松下來的。
他褪了自己身上的遮擋物,抱著她光滑柔軟的身體,控制不住的在她身體上各個部位吮吸親吻。
實際上,他腦海里還是會想到她身體上有別個男人的痕跡,這麼一想,他親吻她的力道就更用力,有時候啃得她吃痛申吟起來,那神態跟表情,苦逼得她好似被人**一樣。
她也可以感受到他的難耐,身下的巨物觸踫在她tui間,摩擦得她的身體也跟著滾燙熾熱起來,那電觸一般的感覺,促使她忍不住想要了,情不自禁的張開tui,引/誘他進入。
佐焰早就受不了這樣一直取悅她,而自己強忍著又不可以硬性進入,見她好不容易妥協,他性奮了,雙手壓制著她的手掌,駕馭上她光滑的身體,做好了前奏,他沙啞著聲音問她︰
「好了嗎?那我進去了!」
席安寧咬著唇點頭,本來真的很需要他的,可是……
突然間,腦海里似乎涌起一幕漆黑的恐懼,那樣慘烈的申吟,痛苦的求饒,還有黑夜里那不顧一切沖擊進她身體,肆意**的強勢佔有,她恐懼了。
在他進入她身體的前一秒,她驀然緊致了身體,夾住雙腿,整個身體突然間顫抖得冷汗直冒。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她搖著頭抗拒,小臉上也瞬間變得驚恐無比。
佐焰顯然沒有想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他的小弟弟被她夾住,伸也不是退也不是,害得他苦逼的想死。
他俯還是縮了回來,心疼得安撫著她,「你怎麼了?是不是**你了?」
不會吧,他都還沒有進去啊?她怎麼說不要就不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