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樓上的驚塵幫人員已經下了樓,看到眼前的情景俱是一愣,隨後直接跑過去幫助自己兄弟不讓敵人推開門。就這樣門向外推一個孔再向里推一個孔,兩方的人咬牙切齒,不時發出「咦~~~~~」「呀~~~~~」的聲音,門只有那麼大,然而門內門外都積壓了數百人,不是還有人被踩到,常常傳出「啊~~~」的慘叫聲,兩方你來我往沒動兵器卻拼的你死我活,當田震塵下來時就是這樣的場面,田震塵驚得瞪大了眼楮,伸手就想組止,可兩方正斗得得勁,誰看得見田震塵,就在他想大喝‘住手’時,卻被容止組織了,「大哥,別忘了一個小時。」田震塵一愣隨即明白過來沖容止微微一笑,看向大門處,突然臉色一變,再次看向容止,只見容止臉色慘白的正看向他,兩人異口同聲道︰「西邊堂口。」田震塵急忙拿出電話,正巧劉風邀打過來,「大哥,該死的斧盟和吳氏會又卷土重來,差點偷襲成功,你們那邊怎麼樣?」
「還好,啊風。將他們擋在外面,堂口絕對不能有失,你更不能出事,」
「大哥,放心吧,我在堂口就在,任他們在如何來勢洶洶,我也毫不畏懼。」劉風邀堅定的對著電話說,這是承諾,也是使命。
「好兄弟,我們一起守護。」••••••••
掛了電話後,田震塵的眼楮有些濕潤,來不及感動又陸續給其他幾人打電話詢問戰況,結果還好,雖被打了個措手不急,但到底是訓練有素,很快調整好狀態反擊。對方人員隨多可堂口就那麼大,你進不來我出不去的,再加上是守勢一方多少佔些優勢,一時之間對方攻不下。
東邊堂口辦公室,容止不安地踱來踱去,現在局勢如此不利于己方,在這樣下去後果不敢想想,突然想到這餿主意好像是殷諾出的,立即打電話給殷諾,電話剛接通容止便對著電話吼了起來,「殷諾,你不是說棄卒保帥麼?現在卒是棄了可帥也未必保得住,你出的這什麼餿主意,我真懷疑你是怎麼當上兄弟會的老大的,弒血戰盟的人都是白痴,怎會讓你給滅了呢?你個~~~~~~~~~~~~~。」
接到容止的電話就听他一陣怒吼,殷諾半天才反應過來這是說自己的,打了一哈欠講電話放遠了接著睡,容止吼了半天感覺嗓子都有些啞了,突然見面前有杯茶,抬頭才看到是田震塵給到的,臉一紅,這才想起殷諾怎麼找也是個女孩子自己這樣著實有些過分,直接來了句,「接著睡吧不打擾了。」急忙把電話掛了,田震塵看著低著頭一副我錯了的樣子的容止,舒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到︰「啊止,你們對幫會的心我從沒懷疑過,縱然當初你們••••我也沒怪過你們,還記得以前每次打完一場仗無論不結果怎樣,總有情同手足的好兄弟會喪命,難過,悲傷,卻掩蓋不了人死不能復生的事實,也許我是懦夫,我怕了生離死別的痛苦,所以我帶大家隱居過起了平靜的日子,不再有殺戮不再有血腥,每天睜開眼有愛你的人陪著友好兄弟可以一起笑一起哭,一起吃喝玩樂。也因此讓我以為每個人都是這樣想的,可是當殷諾告訴我••告訴我••。」
容止心中一驚,「老大,對不起,是我••是我出的主意,是我覺得吳紫頃成為了你的絆腳石,讓你有了顧慮,所以我就•••就•••。」容止愧疚的說道,心中盡是後悔,後悔當初怎會被何霆忽悠的動了心。
「听我把話說完。」田震塵打斷了容止的話,他又怎會不知只憑容止是萬萬做不來的,只是他想替其他三人頂罪罷了,「我那時候才猛然發現,並不是每個人都願意過這種平淡的日子的,趁著年輕都想轟轟烈烈的干一場,而我身為你們的大哥卻阻斷了你們的夢想,是我的不對,我••所以我就想要把幫會交給你們中的一個,可是••啊止,你們都很有才,但都無統領全局之能,最近我看到了一個,別人怎樣評價她我不在意但我很看好她,無論人品還是能力都在我之上,這南川之爭只要她勝我就講你們托付給她。」田震塵堅定地說道。
容止震驚的看著田震塵,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似得直直的看著田震塵,直接從椅子讓站起來‘噗咚’一聲跪在田震塵身邊,哭喊著,」大哥,我錯了,我們都錯了,可是你不能拋下我們啊,我們可是生死兄弟啊你不能不要我們,你不能•••。」
「啊止!」田震塵拉著容止想將他拉起來,卻怎樣容止都不肯起來,容止的話更像刀子一樣扎在他心里,讓他眼圈也紅了起來,對著容止喝道︰「啊止!起來,我不是不要你們,也沒有怪你們,我是為你們著想,每個人都有自己追求的目標。我是你們的大哥這是永遠不變的,但是不能因為我是你們的大哥就一直把你們栓在我身邊,你們也該張開翅膀自己飛了,想回來就可以見到我,我想你們了無論在哪都可以找你們,怎麼到你嘴里就成了要分開了呢。」
容止老臉一紅,急忙就這田震塵站起來,小聲說道︰「大哥你•••真不是生我們的氣?」
田震塵溫柔一笑,「傻子,我是你們的大哥,兄弟之間那有什麼隔夜仇的,當時雖生氣可過去後照樣是和你們親。看你剛才下了我一跳,還以為你要干什麼呢,我們一起長大一起打江山,這麼多年的兄弟情誼難道就在這個小砍上生份了麼,真是的。」
冰封的問題︰用椰子和西瓜打頭哪一個比較痛?請回答︰••••上題答案︰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