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夢塵————」一聲驚天的怒吼聲響起,接著是一陣雞飛狗跳的噪雜聲響起,一會是椅子被撞得‘乒乓’作響,一會又是拳打腳踢的聲音,還夾雜著求饒聲,屋子外面圍觀的人十一層多過一層,都在指指點點的問對方到底發生了何事,鐘雨在一旁感嘆道︰「幸好,我撇清了關系,要不說不定這會挨打的也有我一份呢,嘿嘿,還是我機靈。」
莫然在一旁拍拍他的肩膀,難過的說道︰「哎,啊塵被打成這樣,要是小雅知道了前因後果不知會不會把某些人撕成肉餅,哎!兄弟,節哀吧!」
鐘雨一想到薛雅那看著自己要吃人的眼神,和看著武夢塵心疼得不得了的表情,就一陣抖擻,渾身一顫,傻笑著看著莫然,討好的說道︰「莫大哥,你——不會說的吧,呵呵呵。」
看著鐘雨那懼內的樣,莫然恨鐵不成鋼的說道︰「瞧你那熊樣,出息點成不成,還沒結婚呢就怕成那樣,那要結了婚還不得把她寵上天啊,」又想到自己找的女朋友那溫婉可人的樣,整個人進入花痴狀,「還是我有眼光,看我家倩倩那才叫賢良淑德,一副家庭主婦的樣,那叫一個——哎呀!一想到她我就有點情不自禁,真是好像突然回到她身邊永遠守護著她•••。」
「行了,瞧你,還有臉說我那童倩倩不發威是指小綿羊,可一發威就是母老虎。」終于毫不留情的打斷他那猥瑣的想法,痛心疾首的批判道。
「你才是母老虎,你全家都是母老虎。」
「童倩倩是母老虎•••••。」
「薛雅是母老虎•••••。」
兩個大男人你來我往在那吵得熱火朝天,原本圍觀的眾人都紛紛轉過頭把他們給圍在了中間,這時薛雅和童倩倩兩人正好逛街回來,手中提著打包小包的東西,正想叫人幫忙卻看到一群人圍在哪也不知在干什麼,越走越近听得也越清楚。
「童倩倩才是母老虎。」
「薛雅才是母老虎。」
爭吵依然進行,兩個當事人也毫無察覺,可被提名的兩個人是臉都綠了,這都是什麼和什麼呀,真是的,大庭廣眾之下專干丟人的事,兩人擠進去看到那倆吵架的人幼稚的舉動一陣無語,急忙跑過去把兩人拉到一邊,薛雅扯著鐘雨的耳朵,叫道︰「長進了你,丟不丟人啊你,快,跟我進屋去。」
鐘雨一听要進屋立刻往後退,嘴中勸道︰「別,別進我,有人。」他想說殷諾和武夢塵在屋里正鬧騰呢,可還不等他說完薛雅就已經揪著他的耳朵往屋里沖了,剛推開門就見一玻璃杯橫空飛過來,嚇的薛雅沒來得及躲避就只站在那閉上眼楮,鐘雨看薛雅有危險直接手臂一揮打掉玻璃杯,「 ——」的一聲,玻璃杯掉落在地四碎成片,薛雅慢慢睜開眼楮看看地上的碎玻璃,再看看一只胳膊護在自己面前的鐘雨,再看看客廳里的武夢塵和殷諾,「啊」的一聲哭倒在鐘雨懷里,鐘雨跟模小貓似的模著她的頭發哄著她。殷諾那扔東西的姿勢一直僵在那都不知該怎樣反映了,經她這一哭才反應過來,立馬沖鐘雨揮揮手,道︰「先哄她上樓,都怪啊塵,看看差點傷及無辜,」武夢塵剛想反駁,殷諾直接堵住他的口指責道︰「看看你,多大了還毛手毛腳的,真是的,小雅對你多好啊一直把你當弟弟看待有什麼好東西沒想到你,真是的,都怪你,都怪你!」
看著她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武夢塵想要掐死她的心都有了,什麼叫顛倒黑白?什麼叫血口噴人,今天他算是見到了,雖然自己也整過她但那是小事好不好,想到以後薛雅姐姐看到自己一副失望的樣子,轉而對鐘雨一副噓寒問暖體貼入微的樣子,仿佛看到鐘雨那小人得志的樣正沖著他炫耀,想到這那心肝啊那就一陣陣的痛,忍不住仰天長嘆︰「天欲亡我啊,岳飛,您老人家等等我,我馬上就到。」說著就要往牆上撞,到了牆邊恩?怎麼沒人攔著?看著在一邊早看傻眼的眾人說道︰「怎麼不攔著我,沒看到我要撞牆麼?」
「啊?啊!堂主,我•••我們•••沒看出來。」一個小弟反應過來弱弱的回答。
「沒看出來?你們眼楮長到哪里去啦,啊——這麼明顯都看不出來,真是的,一點都不幽默,算了算了還站著干嘛,散場了,你們都各忙各的去吧,奧,對了先把這里都收拾干淨。」武夢塵顯然對自己這群手下甚是失望,在一起這麼久了都不知學著點。
除夕夜那晚宋煜剛約殷諾一起守歲,高興的她差點拍手叫絕,晚上守歲第二天肯定很困就可以以此為理由去見郝洛了,晚上八點多,天空中響起了各色的梨花炮渲染的夜空很美,在美妙的夜空下殷諾和宋煜剛在花園中漫步,當然,如果沒有宋煜剛的儀表三千里的表妹就更好了,她叫項頤,十幾歲的年紀上高二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一身水藍色的連衣裙雪白的皮膚,齊耳的短發包裹著小巧的瓜子臉,使她整個人顯得青春亮麗,氣質高雅,反觀殷諾精致的女圭女圭臉,右邊眼簾處因為受傷而落了一處傷疤,後來為了掩飾這個傷疤又在上面做了個小小的蝴蝶展翅般的黑色紋身,及腰的波浪般打著卷的黑色長發,一身的休閑黑衣在黑暗的襯托下像來自陰暗界的精靈,無時無刻不在誘惑著人類墜落。兩個不相上下的女孩子一左一右的跟著宋煜剛,耀花了路人的眼,讓人忍不住嫉妒,嫉妒這個長相只算清秀穿著更是普通的男孩。
冰封的問題︰為什麼老虎打架,非要拼個你死我活絕不罷休?請回答︰••••上題答案︰因為星星會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