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人正圍著餐桌其樂融融的吃早飯湯圓和餃子擺滿了桌子,三口人你讓我我讓你的氣氛好不融洽。殷諾來後直接被他們迎了進去畢竟都是老熟人倒也沒客氣直接擺了碗筷坐著心安理得的蹭起了飯。陳邵軒的爸爸還問了些在學校的事。
「小諾在學校怎麼樣,大學的時間應該很寬裕吧」
「嗯,每天只上幾節課,其余的時間都是自行安排。」
「那課余時間豈不是很多?我听說別人都在打零工,好像大學生大零工很掙錢還輕松的。」
殷諾筷子一頓,「可不麼,我就一直在打零工。」
「噗——」陳邵軒好不給面子的噴了一口,隨即優雅的擦擦嘴角,意味不明的說道︰「是啊,一直都在‘打零工’嘛。「還特意強調‘打零工’三個字。
誰知殷諾不為所動,依舊臉色不變的說道︰「嗯,雖然時間有些緊,倒也沒耽誤多少時間。」
看著殷諾那泰然自若的樣,陳邵軒就一陣氣悶,忍不住不懷好意的拆她的老底,「那你那工作一定很刺激加驚險吧,放假了都還舍不得回來,在什麼地,都干些什麼活啊。」
殷諾瞟都沒瞟他,隨口說道︰「在一家高檔的成衣店,過年嘛客人多,老板給加薪又不舍得放假。」
看著殷諾那面不改色的吃著飯,陳邵軒雙手抱拳,「佩服,佩服,若論說謊大王,在下甘拜下風。」
邵阿姨隨手拍了一下陳邵軒,笑罵道︰「怎麼和你師姐說話的,就你行,就你干的事正經行了吧。」
「媽,就事論事好不好。」
吃過飯殷諾便如約去了A市有名的黃海游樂場,初一其他地方不開門但這里是一定開門的,很多小朋友在家長的陪同下在游樂場內玩得熱火朝天,隨處可見穿得像花蝴蝶一樣的小朋友扯著自己的裙子在游樂場飛舞,里游樂場不遠的地方有個三層樓的玻璃茶樓,是專為小朋友的媽媽們準備的,殷諾就坐在里面,低著頭看似在看自己的杯子,實際上在看杯子里的一個人影一身白色的襯衫下穿牛仔褲,頭上戴著大大地鴨帽,臉上著這一個夸張的墨鏡,縮著脖子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這家伙就是陳邵軒,在家時殷諾接了個電話後便匆匆走了,這讓陳邵軒很是好奇在經過一番精心打扮之後便偷偷跟了過來,只是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感覺到殷諾一經發現他了。
「殷小姐。」郝洛看到殷諾邊走過來打招呼道。
「你來了,請坐。」殷諾看向他,示意他請坐。
有貓膩,這是陳邵軒的第一反應,于是他便支起耳朵側著身子偷听起來。
「殷小姐,我,就只說了,我知道你有男朋友同樣的我也有了自己喜歡的人,我們聯姻不過是中西醫的商業聯手,我•••不想做犧牲品,你呢?洪海醫院是你在做主,聯不聯姻只你一句話的事。」郝洛倒是爽快,只不過他是絕口不提定親的事。
正合我意,既然自己佔了先機殷諾當然不會這麼快松口,反正最後的結果同樣也是自己想要的,「哎,你這麼說,真是太傷人心了,雖然我有男朋友了但是他••好像又喜歡上了別人,所以我決定了,要履行婚約。」
「啊?」郝洛大吃一驚,隨後不由自主的看向她身後的一個餐桌上的人,柯靜雲,柯靜雲‘咳咳’兩聲用報紙擋在臉上。見沒救兵郝洛心一橫,說道︰「可是我••沒失戀,我,女朋友項頤和我關系很好,我們準備永遠在一起。」
項頤?他和項頤?好像沒听說項頤有男朋友啊,再看看明顯底氣不足的郝洛,殷諾笑了,這算什麼事啊,追尾的四角戀?「準備?那就是還沒開始嘍,沒關系我可以等,專家說過,現在的男人喜歡一個人和忘記一個人一樣快。」?這樣還不行,那就用絕招,「我們••有孩子了。」
「噗——」殷諾沒噴,陳邵軒噴了,兩人很有默契的一起轉頭看向他,陳邵軒彎著腰擺擺手,強調怪異的說道︰「繼續繼續,當我不存在。」
郝洛紅著臉,不情願的嘟囔道︰「那麼大一活人,怎麼可能當做不存在。」
「懷孕啊,幾個月了?」
「三•••三個月。」
「三個月?不對啊,我昨晚上還見到她了呢,我倆還交過手呢,她不像是有孕的樣子啊。」
「什麼?你們交過手?你怎麼能這樣,她那麼小你怎麼下的去手,殷諾,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簡直就是瘋子。」听到殷諾說和項頤動過手,使他理智頓失,根本就忘了思考她是怎麼認識項頤的,只管對她大吼大叫,說出的話不經大腦思考,絲毫沒顧及別人的感受,只一心想著項頤,早忘了當初來找殷諾的原由「項頤做錯什麼了,是我喜歡她跟你有什麼關系,你拼什麼傷害她,你這個可惡的女人,巴拉巴拉••••。」失去理智的郝洛完全沒看到不遠處的柯靜雲正拼命給他打眼色。
听著郝洛的咒罵聲殷諾毫無反應,只是就那樣看著他,好像被罵的不是她一樣,郝洛的罵聲越來越大周圍的人又指指點點不明白到底出了什麼事,陳邵軒越听越生氣,殷諾那像他說的那樣,看著殷諾一動不動地坐在那,站起身沖過去拿起一杯茶直接潑到郝洛臉上,大聲道︰「你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說她,你才陰險毒辣,你才惡毒,你才是瘋子。」說完拉著殷諾把她拉起來走出茶室。
冰封的問題︰什麼水永遠用不完?請回答︰•••••上題答案︰在商店買不到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