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先走了。」殷諾走到門邊換了鞋拿上外套不再顧及荀影的挽留,就直接出門了,自始至終都是不再喜不再悲的表情,淡定的好像心死了一樣。上官淳想要追出去被上官斂拉住,「讓她走吧,現在時間還早路上車多的是,你要出去還不得讓她更生氣,她現在看到誰都會難過,所以等氣消了讓小煜打個電話賠禮道歉就行了,這女孩不錯我看這是個大度的吵過鬧過之後也不會記仇的。」沒錯,第一次到人家家里來能如此直言敢吵架的是第一個,不像那些藏著掖著的人,只是殷諾真的是這樣的人麼?今晚真的能平靜度過麼?
獨自一人走在蕭條的街道上,路上的車輛來來往往,五彩的燈光將這個城市照得異常的漂亮,殷諾獨自一人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著來時同樣是這條路只是多了歡聲笑語,看著別人成雙成對的走著殷諾痛苦的閉上了眼楮,不過是兩個小時的距離卻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停在一間‘WELCOME’的迪廳前,想到曾經因為宋煜剛的要求自己從未進去過,那麼現在呢沒有了束縛是不是自由了?抬腳走進了那燈光昏暗的迪廳,听著里面那爆勁震耳的音樂,看著那舞動著年輕身軀的熱情男女,在這魚龍混雜的地方仿佛是錯覺讓殷諾以為自己來到了魔界的極樂世界,傻呆呆的看著那奔放的一幕幕殷諾木然的走到酒吧台。忽然感覺有人拍了下自己,下意識地回頭剛想出手就見一個身穿緊身工作服的男子正在自己後面看著自己,防備的問道︰「你干嘛?」
那男子輕輕一笑,說道︰「我是服務生,請問小姐幾位?要包房還是在這下面或在二樓?」
殷諾望向二樓,光線好又可以看清一樓的一切,再看看自己身邊的服務生,說道︰「我••••找個安靜點的吧,就我一人。」
「好,請跟我來。」服務生領著殷諾來到吧台對著調酒師說道︰「給她來杯果酒。」調酒師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又是一個不听話的乖孩子。」那服務生無奈的聳聳肩。
殷諾看著眼花繚亂的一切感覺心髒都要跳出來了,音樂實在太響了,震得她耳朵發麻,揉著自己可愛的小耳朵,殷諾看向調酒師,二十出頭的樣子長得白白淨淨,身高一米七三左右穿著燕尾服,看著像尋求包養的小白臉,瞪了他老久,瞪得調酒師都頭皮發麻,無奈的開口大聲道︰「怎麼了?果酒不好喝?」殷諾同樣扯著嗓子喊道︰「你們這太熱鬧了,震得我心髒病都出來了。」
「呵呵,那為何不回家,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知道麼小妹妹。」
「什麼小妹妹,我成年了。」
「沒看出來,象十五六歲啊你。」
「才不是,十九了,大人啦,可以進這個奇奇怪怪的酒吧了。」
「什麼奇奇怪怪的酒吧,你十九?沒看出來呀。」
「什麼眼神啊你,有問題。」
兩人就這樣你來我往的扯著嗓子喊著,不一會殷諾便覺得嗓子冒煙,端起台上的果酒就要喝,突然看到玻璃杯上有個女人的倒影,那女人還往這邊走,好眼熟啊•••••是——吳雪頃?吳雪頃!不過一瞬間殷諾便覺得出了一身冷汗,毫不猶豫地將酒杯向後一砸,起身就向前跑,那調酒師看殷諾突然出手,酒杯還沒到那女孩身上就被她身邊的保鏢擋了過去,便知事情有些不對勁,立刻緊跟在殷諾後面趕上她便扯著她七拐八拐的往酒吧後門跑去。
看著兩人左拐右拐差點就找不到人,吳雪頃氣得差點背過去,好不容易遇到了殷諾她當然不會放過至她于死地的機會,從剛才殷諾進來開始她便一直觀察,她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人保護,正是下手的好機會只可惜被她先一步發現砸了個酒杯就跑了,氣的她差點背過去,這次她可是和幽夜說好的,她殺了殷諾,幽夜幫她取消通緝犯的身份,所以絕對不能讓殷諾跑掉的。
看著後面五人緊追不舍,殷諾不盡感謝這個調酒師要不是他帶自己輕車熟路的恐怕自己早迷路了,「你叫什麼。」
「我叫呂靜越,別說話•••呼呼•••憑住呼吸甩掉他們,呼呼•••。」
殷諾看著呂靜越有些薄汗的眉頭,又看看後面在人群中揮著手喊著別跑別跑的那五個人,說道︰「別轉悠了,想辦法從後門出去。」
「啊?好,後門在那邊。」呂靜越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小門說道︰「後門通向菜市場,那里很黑尾燈沒人的行麼?」
「行,走。」殷諾拉著他就往後門沖,後門確實通向菜市場,只是滿目望去一目了然只有幾個桌板孤孤零零地躺在那,︰有沒有其他的小道?「
「有,在這間酒吧的右邊,不遠。」
「那快走。」
「別動!」殷諾身子一僵,慢慢轉過頭看到剛才那五個人中的其中一個正拿著槍一臉戒備的指著自己。
「你想怎樣?」殷諾慢慢上前。「別動,別再往前走,再走我要開槍了。」那人一步步的往後退卻直直的盯著殷諾不敢有一絲的放松。
「好!我不過去。」殷諾心里緊張的要死可卻還得面不改色的緊緊盯著那把槍,現在她多麼希望能有人從旁邊的門中出來一個人甚至弄出點動靜就行,這時只听’ 嚓‘一聲,那人以為是他們的人來了轉頭看過去正準備說話,殷諾在那千軍一發之際銀針甩出,直射他拿槍的手腕,疾步向前,快速接住掉下的槍,手腕一轉’ ‘的一槍,直擊那人的面門,離得太近了想不中都不行,但是她卻忽略了開門進來的那人,那人是——
冰封的問題︰怎樣才能日行三百里?請回答︰••••上題答案︰火字加上一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