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錢，我可以做你讓我做的任何事情。」安如雅咬著嘴唇，臉色慘白，貝齒卻把嘴唇咬的格外紅，「只要再把那張支票給我寫一遍，我就可以，就可以，就……」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
沒想到，把自尊拋下，竟然是這樣的感受。
「怎麼，現在知道來找我了？說吧，想要多少。」季明墨心里生出一絲厭惡，這個女人，應該好好被懲罰。
「我……之前你給的支票上，是一百萬。」安如雅從被子里鑽出來。一陣冷風吹過來，安如雅的臉紅起來。一定是，一絲不掛……
「一百萬？你覺得你還值那個價錢？」季明墨看見她想過來抓住自己手，又因為果/露身體而臉紅、坐在床上囁喏的樣子，忍不住一陣冷哼，「那是處的價錢，你是嗎？」
安如雅抬起頭，一陣不解，「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季明墨站起來，雙手撐在床/上，低下頭看著安如雅，鼻息間，是對方的味道，「你已經不是什麼干淨的女人了，現在不過是跟那些賣的女人一樣，骯髒，下/賤。你覺得，你還值一百萬嗎？」
安如雅臉色煞白，攥著拳頭，全身都發起抖來，「我，我沒有，沒有跟別的男人……」
「是嗎？原來是認準了我有錢，就計劃好了一切，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季明墨又低下一些，嘴唇踫在安如雅的嘴唇上。細細的紋理似乎都能被感覺到，柔軟、卻薄情，「你能做到什麼地步？」
安如雅知道他一定覺得自己是什麼賣「肉」的女人了！雖然很想辯駁，但是又不能說什麼。既然他那麼想，干脆就那麼做。說不定以後的相處，還更簡單一些。畢竟只是單純的買賣關系，不是更好嗎？
眼淚止不住的流下來，但是安如雅卻擠出一個笑容。悲傷，卻燦爛。
季明墨一輩子都記得那個笑。因為自己，才綻放出的那麼可憐而又卑微的笑容。
「所有的，只要你想。我下jian，我卑微。只要給錢，我什麼都做。」安如雅笑著說，眼淚卻像是斷了線，怎麼也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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