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身穿一般凡人衣衫,整個人看起來沒有一絲古味,但那刀刻出來的五官和簡潔短發卻自然而然得讓人想起天兵天將,威猛剛正,不帶俗塵之氣。
「哼,你竟敢向我下帖,是不是忘記了上次的教訓,你這該死的大膽妖孽!」平常寒著臉,森然地瞪著她。
收到她送回去的箭,上面除了污穢的血跡,竟還系著她的請帖,他當即勃然大怒,沒有人能逃過他的追捕,所以他很後悔沒當時殺了她。
這只火鳳凰當真是膽大包天,上次暫時放過她,她不但不知道感激、收斂,竟還敢向他放帖挑釁,簡直自尋死路。
「我只是想再看看你……」她面帶微笑,從水里起身走了出來,竟然是一絲不掛地全果!
剛剛跳進去的時候還穿著衣服,怎麼這會就一絲不掛了呢?
她為了能轉移平常的注意力,在他剛進房間時就在水里月兌了衣服,現在她的衣服就在水面上漂浮著。就像馬上要為心愛的男人獻身一樣的,成敗就在此一舉了!
細腰豐臀,上圍那兩只酥胸傲人豐滿,如同蜜桃般令人垂涎。加上縴細勻稱的四肢,以及雙腿間那抹誘人的黑雲,毫不隱蔽的一身妖冶風情。
她婀娜多姿地走向一旁的躺椅,拿起浴巾,就這麼當著他的面。偏著頭,輕輕擦拭著烏黑濕源的長發,燦如明星的眼楮直盯著他。
若是一般男人,早就如惡狼般撲過來了,誰能抵擋得了她的也性魅力?
但,平常又豈是平常男人?
他不但不為所動,甚至無視于她那足以令人血脈噴張的酮體。他只是擰著眉瞪著怒眼,冷冷地道︰「原來,你是想用這種無聊的花招對付我,真是太小看我了。」
「我可不敢小看平常大人,因為你太強了,那天的一箭,我的手到現在還隱隱作痛呢!不信,你看看。」她嬌滴滴地把手臂往他面前湊,一邊抱怨著。
「你還能在這里放肆,那就說明我上次給你的教訓不夠深刻。」他說著手一伸,長弓立現。
「你還想再給我不一箭嗎?你舍得?真的狠的下心?」她眉一挑,有恃無恐地將浴巾丟向一旁,一步步走向他。
「你幾時見過我執法對誰留情過?」他冷哼,右手掌弓,左手利箭在握,直接指著她的胸口。
「的確,右弼大人平常的心何其冷硬,眾人皆知,只是,我偏不信邪。我想看看,你那顆跳動的心,到底還有沒有溫度……」她眯起眼楮,仍挺直背脊,修長的腿筆直朝他邁進,每走一步,酥胸腰臀隨著步伐輕晃,媚態盡顯。
「哼!我不急著治你的罪,你倒急著自投羅網,那倒也省了我不少事,今天我就將你帶回承天宮,關回牢籠。」平常鐵著一張令人膽寒的冰冷臉孔,完全不受她的誘惑。
「是嗎?你還真以為你能再把我抓回去嗎?」她諷刺一笑。
「你死到臨頭還如此囂張,看來,在凡間待得太久了,你這只火鳳凰變得更頑劣了。」平常冷凝著臉。搭弓上箭,黑色的眼楮閃著厲芒。
「啊!你可真是凶悍哪……」她嬌嘎地看著他,眨著明媚地大眼。
他嫌惡地皺起眉峰,再難忍受她的惺惺作態,說罷立刻向後一躍,拉弓放箭。
箭如人,彪悍強勁,直竄向她的胸口……
但隨心早有準備,她旋著身閃過,順勢更逼近平常,手一揚,一道白粉如煙塵漫向平常的口鼻。
平常怔了半秒,下意識想閃避,但已經遲了。粉塵一觸及他的臉,她整個人仿佛被下了魔咒,瞬間動彈不得。
「這難道是……」他驚怒地瞪著她,心中暗凜。
「沒錯,這就是定仙粉,它能定住你們這些仙人的行動,但你們的知覺依然存在。不受影響,這可是奉滔天的得意發明哩!」她笑咪咪地拍掉手中殘余粉末。
「哼,听說當年你們就是借由這種下三濫的東西定住追兵,才得以逃月兌,沒想到現在又故技重施……」他眼里冒火,非常不齒她的小人行徑。
「下三濫的東西用來對付下三濫的人,不正好!這可是專門對付你們才被制作出來的。」她冷哼,湊近他,一手勾向他的頭項,另一只手則刻意在他身上撫模。
唉!這人長得真是高大啊!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胸膛,即使隔著衣服,那鋼鐵般的肌理線條依然清晰可見。強壯、穩固,簡直就像一顆永遠不會倒下的大樹……
只可惜,等一下這顆大樹就再也無法伸展他驕傲的枝節了。
她在心里冷笑。
「你到底想干什麼?賤人,把你的髒手拿開,不然我不客氣了!」他勃然大怒,只想現在能動就毫不留情地殺了她,但身體仿佛被灌了鉛,就是無法移動,心里那個恨呀!
「問我想干什麼?我啊……只是想讓你變得平常一點……變得……像個凡人一樣……」她說著以貝齒咬破指尖,在用力吸出血,血液潤澤了她原本就紅艷的嘴唇,看起來更加妖冶驚人。
「你……」隱約猜出她的企圖,平常臉色大變。
鳳凰之血……
「難得你來到人間赴我的約,我就送一個小禮物給你吧!平常……」她詭媚一笑,整個人貼住他,掂起腳尖、仰起頭,紅色的唇緩緩貼向他的嘴。
「放肆!你給我滾……」他驚怒地大吼。
她沒等他開罵,直接封住他的口,將唇上的鮮血送進他的嘴里。
平常大駭,他無力阻止,不想吸入她的血。但連喉嚨都不听使喚,只能束手無策地仍由那溫熱、血腥的液體一點一滴流入他體內。
但她還不就此罷手,決心更徹底得羞辱他。極盡煽情地狂吻著他,吸允著他那兩片始終冷硬的唇瓣,想確定它們是否如她想象的冰寒……
平常氣的臉色如霜,他瞪大雙眼,瞳仁冒著烈火,似乎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
**的熱吻,融化不了平常,但隨心並不在意,她的目的只是惹怒他、調戲他,他越是氣憤,她就越開心。
足足吻了他好半晌,她才放開他,並且伸手輕輕擦拭他嘴角的血跡,笑道︰「如何?鳳凰之血的滋味不錯吧?」
平常雙唇沾滿了血色,目光如劍,瞪視著她,看起來比剛才更嚴厲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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