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懂你說什麼?」桑伊抓著他的手,被他捏得好痛,好痛……
「不懂?你還有什麼事情不懂的,故作清純,床上功夫了得,為什麼單單找上我,你繼父還教了你哪些勾,引男人的手段?」
「嗯?怎麼不說話?」
他譏諷涼薄的話,就像是回旋的利刃,生生刮著桑伊的心房,她覺得她快要堅持不住了,因為那最柔弱的一方,已經開始變得鮮血淋灕。
「我無話可說!」桑伊放棄了掙扎,哽咽著扔下一句話。
他的手也終于松開,鷹隼的眸子俯瞰著嬌小的女人,唇角依舊是譏諷的笑。
只是看她眼里的疏離,再也不是害怕,有那麼一瞬間,厲凌宇有些晃神。
桑伊眼睫還掛著淚花,她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在他面前笑了笑,「厲先生,你是大人物,高高在上,犯不著欺負我們這樣貧苦的人,我只是一個國中生,你們的世界我不懂,我也不想懂,今日我來找你,的確是想求你,求你放過我……」
她冷冷清清的答,一瞬間,又像是變了另外一個人,陌生的,冷清的,骨子里透著一股倔強的。
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她,厲凌宇的眼眸里突然閃過大片的陰影。
「我想,這個世界除了你,還會有別人幫我爸爸!再見,希望我們再也不要相見!」
桑伊轉身要走,她知道,她不走,她會死在這個男人這里,他太可惡,太殘忍,每一句話,都是帶刺的利刃,刮得她疼得都快叫不出聲來。
才走了一步,身後卻飄來低沉的嗓音,「你太天真了,你繼父既然可以為了錢將你送給我,同樣還會將你送給別人!」
桑伊的心一顫,她急切的辯解著,「不會的,他再也不會這樣的!」
厲凌宇走下來,伸手勾住桑伊蒼白的臉,冰涼的唇噙著殘忍的微笑,「一朵清新純潔的小稚菊,只可惜生長在烏黑腐爛的泥土里,你勾引男人的手段,我有領教,我相信,他若是將你送給別的男人,你也同樣能讓別人臣服在你的身下!」
他話音緩緩落下,冰涼的手指便已經滑過她的下巴,突然摩挲至她白皙的脖子上,最後故意停留在她隆起的酥胸上,他的手指冰冷入骨,可他的眼神,卻逐漸有了跳動的火光。
桑伊全身緊繃的站在他面前,像是被他檢驗的貨物,她眼眸變得黯然,有種受傷的情緒流轉在其中,「如果真的如你所說,那也是我的命!」
厲凌宇突然眼眸里變得陰沉起來,他心一狠,猛地捏住桑伊縴細的脖子,幾乎在她耳邊嘶吼起來,「你不是一向不認命麼?怎麼?你也有認命的時候?既然他將你送給我了,那你就應該知道,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厲凌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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