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總……」鄭大東觀察著他的表情,任何細微的情緒都不想放過。
「我們伊伊還是個孩子,不懂事,若有得罪你的地方,請你大人有大量,多多擔待一下!」
「你來,就是跟我說這些廢話?」厲凌宇手掌撐在台面上,目光陰沉的盯著鄭大東的臉。
那樣駭人的目光看得鄭大東越發的心虛,但他還是強忍著內心的慌亂扯出一絲微笑,「是呀,厲總,伊伊的事情是我最關心的事情,所以……」
「當真只是為了她而來?」厲凌宇突然冷笑,目光凜然得仿佛可以將人看透。
鄭大東訕訕的抽了抽嘴角,最好才爬著自己頭發不好意思的說,「那個……那個手氣不好……厲總你上次給我的那筆錢……不小心被我賭馬賭輸了!」
鄭大東的聲音越來越細,而厲凌宇的臉色卻越來越冷。
「滾——」突然,一聲冷沉的低喝伴隨著飛出手掌的文件砸在鄭大東的身上。
「厲總……」鄭大東心有不甘,不肯離去。
「貪得不厭的家伙,鄭大東,我不是你們鄭家的提款機,給我滾出去!」厲凌宇臉色憤怒得有些猙獰,對于眼前的男人,他只需要一眼就可以看透他的偽裝,但他卻沒有料到,他會為了自己竟然無恥到了這種地步。
這一刻,厲凌宇突然覺得桑伊很可憐,只因為他攤上了這樣的父親!
「厲總,你听我解釋,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輸掉你給我的錢的,我也想贏一點,等有錢後好送我們伊伊出國去念最好的學校……」
「滾——鄭大東——你這個人現在讓我無比厭惡!」
「可是,我們伊伊,你把我們伊伊——」鄭大東完全無懼厲凌宇的怒火,再次搬出了桑伊。
「哼!!」厲凌宇唇角滑出一抹譏諷。
他手掌撐在冰冷的黑色大理石台面上,手背上的青筋卻因鄭大東的話而正暴跳著,他冷厲的笑,說出來的話更是將鄭大東僅存在他身上的最後一點希望而生生掐斷。
「桑伊只是我曾經玩過的一個女人,我和她現在互不相欠,你們替她拿了我本來要給她的錢,以後我和她不會再有關系,因為她已經讓我玩厭倦了,她在我眼里,再也不會有任何價值!」
「厲總,如果你不真心喜歡我們伊伊,那日,你為什麼會那麼緊張她?」
鄭大東依舊不死心,他激烈的問了一句。
厲凌宇大笑,笑容卻殘酷而無情,「鄭大東,你以為你女兒的姿色,豪門富商會看的上?我看上她,只是貪圖一時的新鮮,這新鮮期過了,我也厭倦了,你回去,以後若是再出現在我面前,我會讓你的公司再次陷入萬劫不復之地,我說到做到!」
鄭大東踉蹌著退了幾步,他真的無法相信,這所謂的豪門里的男人,會無情絕情到這地步,玩起女人來,竟然比甩衣服還要快。
這是第一次,鄭大東對自己那個名義上的女兒,有了一種深深的同情感。
厲凌宇心里蓄著一團火,一直在鄭大東還在時隱忍著,直到鄭大東已經離去,他才發泄出來,辦公桌上的文件很快就被他飛到了地上。
扯下襯衣領口的扣子,厲凌宇冷著臉將秘書陳叫進了辦公室。
他一直盯著秘書陳看,看得秘書陳心里開始發麻。
「陳秘書,你都是怎麼做事的,鄭大東這種人,你能隨便讓他坐在我辦公室外,你知道若被客戶撞見,這多有損公司的形象嗎?」
秘書陳低著頭,一聲不吭。
「以後我外出,這類的事情不要打電話給我,你還要我交代多少次!」
秘書陳心里疑惑,這可是厲凌宇自己突然決定結束新加坡的行程,自己回來的呢,怎麼又怪到他身上了?
他在心里委屈的嘆氣,但礙于老板的臉色,只好悶在心里。
厲凌宇看秘書陳話也不說,發泄完後,他冷冷坐下來,深幽的眼眸滑過一絲黯然,「替我找下國際偵探社的老總,讓他派人二十四小時跟蹤桑伊,她的所有行蹤無比及時發到我的郵箱!」
「啊?」秘書陳驚愕,幾乎不敢相信厲凌宇還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剛才?他還在為鄭大東的事情來罵他來著,怎麼這一下又開始說要跟蹤桑伊了?
「還愣在那干什麼?還不去打電話?」厲凌宇低喝。
「是,是,厲總,我馬上去!」
秘書陳急忙點頭,正欲出門,卻又被厲凌宇叫住,只見他刷刷的寫了些什麼,遞在秘書陳面前時,秘書陳看到的,已經是厲凌宇遞上來的支票。
「這是給你的額外打車費,你好好將事情給我辦好了!」
他語氣嚴厲,可支票上那安靜呆在那里的無數個零卻灼到了秘書陳的眼楮,他幾乎是感恩戴德的要鞠躬了,可他卻還是不敢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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