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桑伊的恐慌,厲凌宇邪魅的臉頰上露出一絲壞壞的笑意,他粗糲的指月復突然朝她腿的內壁摩挲而去,桑伊打了一個哆嗦,抵抗的看著他。
「厲凌宇……你這是強,暴……我要告你……」
「好啊!你去告,告我是這樣強,暴你的!」
他一手扶著他的火熱,架起她一條腿,在那神秘幽徑微微敞開時,他的火熱已經虎視眈眈的沖在了她面前,桑伊只覺得渾身一顫,那麼巨大的,好像比多年前的還要大,她簡直無法想象被它強行撕裂的痛會有多麼難受。
「看好了,到時候跟警察說的時候,記得說清楚一點,我是這樣,一點一點將你強,暴的……」厲凌宇沙啞的嗓音帶著一絲隱忍,堅硬的火熱已經湊了過來,正摩挲著她的嬌女敕。
桑伊渾身只覺得一緊,她倒抽了一口冷氣,被他的話和動作逼得面色蒼白。
「不要……別……」她驚恐的呢喃著,六神無主而可憐兮兮的望著眼前這個獸欲即將爆發的男人。
她話音才落,他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腰身一挺,直接狠狠的沖了進去。
桑伊痛苦的嗚咽出聲,那被撕裂的痛,**的,正由那敏感處快速傳入身體的四肢百骸內,他一定不知道,她那里,除了五年前的他,這麼長時間了,從來沒有容納過別的男人,所以,她痛,比初次被他掠奪後還要痛。
厲凌宇只覺得全身的骨血都要沸騰了,那一如既往,無比美好的緊致就這樣感覺到,刺激得他額頭的青筋都開始跳了起來。
猛地,他再次用力狠狠的刺了進去。
桑伊痛苦的大叫了一聲,身體的毛孔因疼痛而快速張開,美麗而精致的小臉更是不堪入侵而痛苦的扭曲成一團,嬌女敕的開始拼命的掙扎著,想要逃開那宛如鐵棒一樣的家伙。
可厲凌宇卻紅了眼,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凶殘,他突然一手抬起她的腿,一手死死按住她不停想要逃離的臀,然後一步一步將她逼在了牆壁上。
桑伊整個人都狼狽不堪的吊在了上面,而正對著她的,是一片偌大的落地鏡,在頭頂壁燈的光芒開啟後,她一抬眼,就不經意的看到了厲凌宇**的背影,還有自己,狼狽不堪的模樣。
「厲凌宇,你混賬!!!」桑伊哭喊著,痛得只覺得像是被針刺過一樣,此起彼伏,一點都不消停。
厲凌宇听到,卻是低吼的咒罵了一句,桑伊都沒有听清楚,他就開始毫不留情的進攻起來,進出之間,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暢快與滿足,可是她,被她掠奪的嬌小人兒卻是痛得連哭喊的聲音也沒有了。
她疼得身體都開始發白,瑟縮著,沒有了任何的力氣,眼里含著的淚水滾滾落了下來,卻一點都沒有激起這個男人的憐憫之心,他只是冷漠的望著她,那麼波瀾不驚。
他沉默的望著身下兩人緊密合在一起的部位,一言不發的有節奏的進出著,很認真,好像是在埋頭干苦力,又像是在盡心盡力的服侍著被他佔有的女人,桑伊的唇都快咬破了,那里,疼,都快疼死了……
桑伊倔強的不肯再發出一個字,只是她郁悶的才知道,這樣吊著她,她真的連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只好麻木的看著他,不斷的折磨自己。
而她沒有他那麼不要臉,居然還一瞬不瞬的看著兩人的那里,桑伊的臉通紅一片,她以為她會一直疼過去,直到痛得昏死過去,她可以徹底忘記這個男人的獸性,感覺不到他任何凌遲的疼痛。
但是沒想到,桑伊悲催的發現,他進出久了,竟然漸漸的不痛了,反而,在他故意很緩慢的退出和再次狠狠的刺了進去時,她竟然感覺到了一陣漸漸適應還有些舒服的感覺。
桑伊被自己這樣的感覺嚇了一跳,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怎麼會對這個男人有這樣的感覺呢,她應該很痛,很難受才對。
厲凌宇似乎敏銳的感覺到了她身體起的本能變化,他突然就變得凶狠起來,抓著她縴細的腰肢用力的沖撞著自己的下月復,那凶狠勁,好像是憋了很久都沒有嘗過女人一樣,活活的,好像要將全身的力量都沖進她嬌小的身體里一樣。
桑伊再怎麼感覺到舒服,都無法承受這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沖刺,她嗚嗚咽咽的叫著,像是只受傷的小貓。
他用力將她抵在牆壁上,大手還不斷的**著她緊實挺翹的臀,身下則是一點力度不減的繼續沖撞著她的,桑伊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最後只好無力的靠在那里,任由他肆意的掠奪自己。
「求求你……輕一點……好痛……」桑伊拉聳著腦袋,模模糊糊的發出一連串的求饒的字音。
厲凌宇听得真切,心口一緊,動作下意識也隨之一滯。
桑伊痛苦的喘了一口氣,厲凌宇抬眼看了一眼她被吊著的手腕,縴細白女敕的手腕已經被皮帶磨出了血痕,他眸光閃過一片陰影,抬手,將皮帶給解了。
桑伊兩只手早就被吊得因為血液倒流而麻木了,就算給她松綁了,她也無法掙扎了,因為兩條手臂已經沒有了任何力氣,只能沉重的垂了下來。
厲凌宇勾起嘴角,看著要死不活的女人,他雙手用力的抬起她的臀,直接讓她的腿勾住自己的腰,桑伊的手沒辦法,也被他強行勾在了脖子上,他就是這樣,抱著她,低著冰冷的牆壁,一下一下的將她整個人往上拋了起來。
桑伊害怕得身體猛地一縮,厲凌宇被她纏得緊緊的,差一點就繳械投降了。
他咬著她的舌頭,暴躁的低吼,「你說,那個男人是不是也這樣對你的,你說啊……」
桑伊抬著眼皮,只是含著淚的望著他,他眼里像是藏著兩頭猛獸,凶狠得好像要吃人一樣,他用力一頂,桑伊被怕趴在他肩上,狠狠咬了一口。
「如果我今天不帶走你,今晚你不也被別的男人像我這樣弄你嗎?你在我面前裝清高,桑伊,當年,我真是小看你了,說,除了我,還有誰這樣弄過你!!」
厲凌宇心不甘的咒罵著,只有天知道,此時的他內心是多麼的嫉妒那個陪伴在她身邊四年的男人,他無法想象,那個男人會不踫她。
可是,該死的是,她那里,居然比多年前還要緊,緊得讓他無法不沉浸在她柔軟的身體里,沉淪,直至死亡。
「好痛……我會死的……」桑伊哪里知道男人的心思,她只覺得身體本能的痛已經到了無法忍受的邊緣,她想,再這樣被她折騰下去,她真的會死的。
厲凌宇冷笑出聲,猛地用力啪了一下她的臀,桑伊羞紅了臉,卻听見他輕諷的問,「怎麼?就知道覺得痛,這麼多年,那個男人沒有教過你別的?你自己不會動啊!」
桑伊又氣又羞,她真的,什麼都不會,可這樣羞辱的事情,她哪里會開口去反駁。
不過,為了緩解身體的疼痛,她還是盤著腿自己試著動了一下,只是這一動,那細女敕就磨得厲凌宇倒抽了一口冷氣。
「該死!!」他煩躁的不由得雙手掐緊了她的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