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桑伊逼自己叫了他的名字,聲音也隨之而強迫性的變得溫柔起來。
「凌宇……放我下來……好不好……我真的好餓……好痛……」桑伊帶著哭腔控訴著,她真的是好痛好餓,真的是快要堅持不住了。
背對著桑伊的厲凌宇背脊這才微微僵了僵,他眸光閃爍著,透過光潔的落地窗,他看到身後的女人正在搖晃著被吊著的手臂。
「臭凌宇,我餓死了,好餓好餓……」桑伊吊在那里,絮絮叨叨的念叨著。
厲凌宇這才轉過身來,她**的身體,就這樣一直暴露在他的面前,那水靈靈的嬌女敕**,更是在強光下散發著詭異而妖艷的光芒,還有那上面的一顆小櫻桃,更是充血的紅,又好像是很可憐,正等待著人去采摘一樣。
他看著看著,心口就緊了,皺起眉頭,他大步邁到她面前,桑伊有氣無力的抬頭,張著嘴伸出舌舌忝了舌忝干燥的唇,並氣若游絲的望著厲凌宇低喃道,「凌宇,我好餓……放我下來好不好?」
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宛如風中飄零的落葉,搖搖欲墜。
厲凌宇卻是殘忍的揚起嘴角,直接抬起她一條腿,嘶聲問,「餓?那我就先來喂飽你吧!」
「不要……我不要這樣了……」
「啊……」
可惡的男人,他居然又再次惡狠狠的沖進了她身體內,帶著一股暴躁的力氣,差點就沖破她柔弱的身子。
這五年來,他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變得這樣殘忍,桑伊還清晰的記得,眼前的她,只要一流淚,他的心就會軟下來,可是現在,不管她是哭鬧還是哀求,他居然都無動于衷。
也是,或許他本來就沒有在乎過自己吧,那時候的自己,只是他最卑微的情人。
男人抬起她的腿,毫無技巧的在她身體里沖撞著,桑伊咬著牙,默默的承受著這樣的屈辱。
可是,那里像是要破了,他還是大力的進出,桑伊強忍著不讓自己發出難耐的申吟,可男人似乎已經了解到她的小心思,突然,強勁的身體猛地撤出,桑伊頓時,本能的感覺到身體一空,皺起眉頭時,男人居然又悄無聲息的沖了進去。
這下,桑伊終于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嬌吟。
厲凌宇的臉頰這才浮出了滿足的微笑,他掐住她的嘴,狠狠的咬了起來。
桑伊已經麻木得感覺不大那到底是什麼樣的感覺了,她只是緊張,發抖,痛苦,對她而言,和眼前這個男人做這樣的事情,真是一點快感都沒有。
可那條蠻干的牛卻不這麼認為,他不停的進出著,突然,他顫抖著沙啞的嗓音罵出聲來,「還說不要,明明你這就要得很,夾我這麼緊,你想我死,是不是?」
他揉著她結實挺翹的臀在她面前說著讓人臉紅的話,桑伊渾身一顫,頂了一句,「我才沒有!」
「說,你多久沒有踫過男人了?」
「這麼緊,你想夾死老子是不是!」
「這小嘴這麼會吃,難怪老是覺得餓了,沒關系,我可以慢慢喂飽你!」
桑伊瞪大了雙眼,臉頰紅得如熟透了的隻果,她真的想知道,這些年,這個男人都學了些什麼,她記得他從來不會說這樣粗俗的話的。
厲凌宇冷笑,笑容邪魅,大掌更是用力的將她嬌女敕的身體按向自己,並咬住她的肩膀,一點一點的凌遲著她的身心。
「額……」桑伊的唇角被他鼓搗得終于發出了一聲喟嘆。
很快,那刺痛的地方竟然是出奇的濕潤起來,而男人的進攻則是更加猛烈了,他抓起她兩條腿纏在自己腰上,狠狠沖撞得桑伊只看見眼前是大片的白光。
「小妖精!為什麼要回來,回來我就不會放過你!」**時,他腰眼一麻,低吼咒罵著死死抓住她的腰,再次將自己所有的存貨都迸射在那柔軟的花床內。
桑伊虛月兌的只能張口呼吸著,粘膩的汗珠將兩人的肌膚緊貼,她長長的發也散落在胸前,沾在了濕漉漉的**上。
厲凌宇捏了她一把,她無動于衷,他低吼,「別給我裝死!」
桑伊依舊沒有反應,整個人無力得像是陷入了混沌之中,厲凌宇眸光閃了閃,狠狠用力一巴掌抽在了桑伊的上,桑伊模模糊糊感覺到有些痛感,她低低叫了一聲,頭一栽,倒在了厲凌宇的肩上。
看著手腕上有鮮紅的血漬流了下來,厲凌宇這才將皮帶解開,頓時,房間內大亮,原來,是一間奢侈的臥室,只是這間奢侈的臥室,此時因兩人剛才不停的交戰而多了很多的**氣息。
厲凌宇抱著桑伊直接將她放在了床上,桑伊歪著頭,白皙的手腕上有清晰的血痕,還有她嬌女敕的密林處,此時亦還有他的緩緩落了下來。
厲凌宇眸光暗了暗,勾起嘴角不屑的說了一句,「沒用的女人!這樣就受不了了!」
霧氣繚繞升起的浴室內,桑伊被放進了溫熱的浴缸里,男人寬厚的手掌輕輕捏著沾滿清香沐浴液的浴球,緩緩滑過她肌膚的每一寸。
她彈指可破的肌膚上,到處都是屬于他的牙印,還有紫色印記,那嬌女敕小巧的**,更像是經過潤澤一般,正在水中妖嬈綻放。
厲凌宇的手臂靠在浴缸的邊沿,他緊緊盯著眼前這具身體,不可否認的是,她真的美了很多,比青澀的她,更多了幾分**的魅惑,身體的每一寸,都熟透得像是可以滴出水來的蜜桃一般。
「桑伊,為什麼要回來?你回來就是來折磨我的嗎?」他聲音啞了,說出來的話,喉嚨都有些痛。
可是桑伊早已昏睡過去了,什麼都听不見,也無法回應他。
冷酷外表下的厲凌宇終究還是依了她,仔細替她將身體洗干淨後,他便將她抱回到了床上。
凝著她的臉許久,直到夜色都已經沉了下來,厲凌宇便知道,自己應該離開了。
桑伊一覺醒來時,整個人還是迷迷糊糊的,她的雙眼找不到焦點的望著天花板,目光漸漸回旋過來時,她看到了自己穿著干淨的睡衣正躺在床上,她的手,還纏著紗布,而頭頂的燈光,暖暖的,仿佛好像回到了家里一樣。
她是做了一場噩夢嗎?
「霍岩……」
她下意識喃喃叫了一聲,手肘剛要撐起來時,她才發現,自己全身酸痛無比。
這里她不認識,這是在哪里?
突然,那盞熟悉的壁燈,讓桑伊看到,心猛地一緊,厲凌宇?那一定不是噩夢,那是真的?
她和厲凌宇,那個惡魔一般的男人,又糾纏在了一起。
「霍岩……」她害怕的叫著御霍岩的名字,卻完全忽視了對面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凶狠的眼神。
床頭有電話,桑伊顧不得手痛,她抓起話筒,就開始撥電話。
「霍岩,你一定要接電話啊,霍岩!!」
「我好害怕!」
桑伊捏著話筒,喃喃的說,身後有黑影逼近,她渾然未覺,直到有陰冷的嗓音直穿進她的心窩,桑伊的身體這才突然僵硬起來。
「怎麼?醒來就想見到那個男人嗎?」
「厲凌宇,你這個禽獸!」桑伊不敢回頭,卻敢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