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曉倩跪在這冰冷的地上,揉揉微微酸痛的膝蓋,這已經是第七天了,每天晚上都要跪在這里觀看司徒听雲和自己的侍妾上演的活,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是變態。
那天司徒听雲走後,墨言進屋看到躺在床上自己嚇了一跳。不過也難怪她嚇了一跳,自己還被自己嚇到了,渾身上下全是青一塊紫一塊,後背還全是被床鋪下面的東西硌出的星星點點血跡,尤其是兩腿之間才更嚇人,淌著一條深紅色的血跡,最為扎眼。簡直快要沒有人樣了。更殘忍的是下巴還月兌臼了。
看到墨言心疼自己的模樣,劉曉倩稍感安慰,不管怎樣這里還是有一個人愛我的,真心關心我的,輕輕拍拍她的肩膀,忍著下巴的疼痛說道︰「幫我打盆水來,請個大夫,好嗎?」
听到吩咐,墨言急忙擦干自己的淚水,嗯了一聲出去了。
再進來的時候,墨言手中已多了一盆熱水,趕忙幫自己擦拭身子,穿好衣服,等著大夫過來。
王府中有自己的大夫,所以大夫來的很快,不愧為王府干活的,雖然很吃驚,但是卻沒有多說一句話,幫劉曉倩接好下巴之後便默默走開了。
大夫剛走,墨言便抱怨道︰「小姐,王爺怎麼可以這樣對你,好歹你也是他的王妃呀。」
「沒事的,這不是都好了嘛,你也說了我是他的王妃了,那一切都是王爺最大。」劉曉倩安慰道。
「可是王爺這樣太過分了。」墨言忿忿道。
「快點收拾吧,很晚了,早點休息。」劉曉倩不想再進行這個話題,她怎麼會不知道這樣對自己很不公平,但是告訴他,他的母妃是自殺的,他會信嗎?恐怕只是更加的讓他憎恨自己的父親,連帶著恨自己吧。他一定以為這婚事是自己和李仲求王上得來的吧。
第二天一大早,管家便過來告訴劉曉倩,王爺讓她帶著墨言搬到別的地方去,這個院子是留給王妃住的,而她從今天起也不再是王妃,只是一個普通的下人,住在下人們的院子里。要跟著下人們干活,做不完活就不許吃飯。劉曉倩沒有做任何抗爭,就搬了出去。
從那天開始劉曉倩便每天剛忙完一天的活,便被司徒听雲叫過來,跪在這里。
自己好歹也是二十一世紀過來的人,什麼沒見過,還能被你唬住了呀,劉曉倩打著哈欠,又揉揉酸疼的脖子,只是干了一天的粗活,已經很累了,還沒吃飯呢,就被叫到這里,這樣跪著誰受得了,腿不斷了人不廢了才怪,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
司徒听雲听著身下紫研嫵媚的聲音,眼楮卻看著跪在地上的人,真是李仲教出來的好女兒,見到這種事情竟然是這種司空見慣的表情。雖然這樣想著,但是卻不知道哪里來的無名的怒火,使勁蹂躪著身下人兒的柔軟,引得紫研嬌喘練練,「王爺,你好壞呀~」
她竟然打哈欠,難道是對本王的懷疑,還是嫌棄本王,手下一重,紫研輕呼了一聲。
「滾!」伴隨著司徒听雲的怒吼,劉曉倩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本王說的不是你。」司徒听雲沖著就要踏出房門的劉曉倩說道。
身下的紫研一頓,還以為王爺是在趕李貞兒出去,雖說王爺寵幸自己,但是實在是不習慣有人在,想著終于好好跟王爺獨處了,沒想到王爺卻是在趕自己出去,撒嬌道︰「王爺……」
司徒听雲面色一冷,語氣卻更加冰冷,「別讓本王說第二遍。」
听到司徒听雲這樣說,紫研知道要馬上出去,不然等到他發火了,那自己就永遠沒有機會了。
麻利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紫研經過劉曉倩身邊的時候瞪了她一眼,輕哼一下,賤人,破壞我的好事。
看著紫研消失在夜幕之中,劉曉倩站在原地沒有動,不是不想動,是腿剛才跪的實在是麻,動不了,只能扶著旁邊呆著。
「過來。」
輕嘆口氣,拖著麻木的雙腿往床邊湊著,在離床有段距離的時候被不耐煩的司徒听雲一把扯到床上,冷冷道︰「本王讓你過來,怎麼這樣慢,難道是害怕本王?」
劉曉倩看到司徒听雲的胸膛,那結實的肌肉,小麥的膚色,還有那讓人想流口水的長相,讓劉曉倩不禁臉紅起來,側看眼楮回答道︰「不是,是跪得時間長,腿麻了。」
看到劉曉倩的反映,司徒听雲眯起眼楮,好笑道︰「你還會害羞?我以為丞相的女兒很**呢,都敢跟自己的哥哥搞在一起,怎麼還會害羞呢?」
听到這樣的羞辱,劉曉倩頓時氣的臉都紅了,瞪著眼楮回到︰「請王爺放尊重些,注意自己的身份。」
司徒听雲面色一冷,捏住劉曉倩的下巴,「敢瞪本王,看來本王還是讓你吃的苦頭少了。」
又暴露了本性,這樣活著不累麼,劉曉倩嘆了一口氣。
這是什麼表情,分明是在可憐自己,司徒听雲頓時怒火中燒,下巴上的上加重了力道,「你在可憐本王。」
下巴的疼痛讓劉曉倩皺著眉頭,讓美麗的臉龐變得楚楚可憐,但是倔強的性格卻讓劉曉倩嘴上不能服軟,「王爺需要可憐嗎?」
「本王當然不需要可憐,所以別用這樣的一副樣子對待本王。」司徒听雲的聲音簡直可以凍死人。
「呵呵……」因為下巴被他捏著,所以劉曉倩笑的有點難受,絕美的臉盤顯得有些淒涼。
「你笑什麼?」
「我笑王爺除了會欺負我這女流之輩,估計再也不會別的了吧。」劉曉倩面帶微笑,大義凜然的樣子。
呷~骨頭月兌臼的聲音,「李仲的女兒果然牙尖嘴利,你說對了,本王就是要欺負你這女流之輩,要怪就怪你有一個好父親!」司徒听雲陰冷的聲音傳過來。
下巴的傷痛讓劉曉倩頓時出了一聲冷汗,但是倔強的脾氣卻讓不讓她哼出半分。
「裝啞巴?本王一會就讓你求饒。」信手一扯,劉曉倩的衣物便離身體而去。
感覺到胸前一涼,司徒听雲的大手已經覆蓋上來,劉曉倩感覺羞愧無比,眼中盛滿淚花,沒有想象中的夫妻恩愛也罷,為什麼自己要受到這樣的羞辱。我造什麼孽了嗎,需要受到這樣的懲罰?
看到劉曉倩委屈的眼淚,司徒听雲沒有感到想象中報復的快感,反而一陣煩躁,自從上次新婚之夜以後,便一直念念不忘她的身體,淨是這樣的美好。想到這個,更加氣憤,粗魯的分開她的雙腿進入她的身體沖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