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環,跟我走!我們倆個離開這里,回我們的家!現在就走!不然我們都會死!」溪源說著,眼里閃過一絲驚慌。
「發生什麼事?為什麼要跑!」西環急切地問道。
「你先別問,跟我走吧,我剛才把雷薇給‘打’了,他不會放過我的。我要帶著你走,我們是一起的,跟我走吧,西環,回我們的山里。」雖然有些不切實際,但溪源還是懇求地說道。「如果你要是不喜歡呆在山林里,我們去找一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好好生活,到時候我打獵,你吃肉,穿獸皮,游溪水,看雲彩,追野鴉,多自在。」
「你為什麼打她?」西環用狐疑的眼光看著溪源︰「你把她睡了嗎?」,溪源看上去有些浴求不滿,跟過去山林生活時親吻自己時的表情一樣。
她想要跟他走的,如果他的臉沒有受傷,西環知道自己並不害怕,可是,她清楚的知道很多人類都害怕溪源的臉,如果一起跑,也不知道能否跑掉,就算僥幸能跑掉,可能以後也會一直被人們追趕,以後也不得現在這樣的安樂,現在,只是侍奉一個男人,可以給她很多好吃的和好看好玩的東西的男人,她不願再去四處跑。
「我不走,你走!」西環回答道,意志有些堅定。
「你走不走?」溪源也火了,本來剛才就受了侮辱,現在,西環又這般,他的忍耐性幾乎都磨光了。
「我不走,還讓我說啊,我不,我不,我不。」西環也鬧著自己的性子,像是對雷泰成平時的撒嬌,此時听在溪源的耳朵里就無比的別扭,平時見慣了她向雷泰成這樣的撒嬌,讓他無比的生恨。
溪源上前兩步,要抱緊西環,告訴她別那麼大聲喊叫,會引人來,可誰知還沒等他抱住她,才靠近她時,就被她的雙手給用力推了回來,不讓他靠近,而且看著他的眼,很明顯的看出︰像是嫌惡某樣討厭的東西。
她嫌棄他的臉,他的臉不再俊美,所以,讓她抗拒。
一個小時內,同時被兩個女人,用相同的方式侮辱,溪源的心頓時一陣一陣的寒冷,冷得仿佛整顆心都結了冰,而那團怒火,燒得他失去了理智,他抬起眼楮,里面已經盡是血紅。西環嚇得後退了幾步,退到床邊,剛想要尖叫,溪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了過去,將她撲倒在床上,用力嘶咬,身體並直接覆蓋,將她的嵌合得密不透風。
加上西環本來就幾乎身無著物,光是凸凹有致的身體、晶瑩剔透的肌膚就已經叫人血脈奮張了,更何況她本是溪源一直渴望著的女人,曾經有過無數次的歡好,對彼此的身體自是明白與想望,在男人被激怒之後,想得以保全,那是非常困難的事,任何一言一行,是該如何小心翼翼,如何字斟句酌的啊。
西環推不開他,只能沉受他,哭著,申吟著,撕扯著他,西環的手撕裂了他的臉,那丑陋的傷疤,慘出無數的血跡,更顯得無比猙獰,他在瘋狂的索取、馳騁和流著血的眼淚,只是一直在扭打著他的西環,沒有發現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