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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火被劫一時後傅公館內,從寬大的窗戶中不時傳出糜浪的聲音。
燈紅酒綠的大廳內,男男女女優雅地跳著恰恰。舞步騰挪中,男人們不時地佔著女人們的便宜。女人們對此,只是發出誘人的浪笑,整個場地猶如發情的動物園。
帶著領結,打扮成紳士企鵝裝的侍應們在光滑的大腿和西褲之間,像魚一樣往返穿梭,托盤中的紅酒,雞尾酒不斷地減少,酒精已經充斥了客人們的臉龐。
突然,外面傳來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緊接著房門被 當一聲打開,一隊穿著警服的人馬沖了進來,將屋子里的人包圍得嚴嚴實實。
客人們遭受突如其來的變故,『騷』『亂』起來。膽子大的開始打量這隊人馬究竟是何來路,竟敢到傅公館撒野。
但見領頭的人身高一米八開外,一般的香港人還要高出半個頭,年齡大約二十五六,身上穿著警察沙展級的制服,站在前面形若岳淵,目若利電,顧盼神飛,不怒自威,讓人感覺有一種不出來的霸氣。
參加這才宴會的人都是見過世面的,一看對方架勢頗大,便知道來者不善,機靈的急忙躲到一旁,免得殃及池魚。
高戰並不急著發表言論,而是悠閑地緩緩掃視一周,然後掏出一根雪茄彈了彈。站在旁邊的手下熟練地將煙點上。
高戰深吸一口雪茄煙,這才站在舞台中央宣布道︰「今晚paty到此結束!我是西九龍警察局沙展高戰,來此調查走私軍火事件,現在你們全部都有嫌疑,請站在一旁出示身份證明!」
一听這話,下面開始議論起來,就听一個模樣凶悍的人叫嚷︰「一個的沙展有什麼了不起,也不打听打听這是誰的地方,就算華探長雷洛來了也要給九爺三分薄面。你們這是私闖私人住宅!」
高戰目光好似利劍一樣『射』向叫嚷那人,那人頓覺自己被無形的利劍穿透了心房。卻依舊硬起頭皮︰「老子叫瘋狗,是九爺的手下,你別以為擺個架勢我就會怕你,告訴你,老子是嚇大的,要是識相地話快點離開,不然我瘋起來可不管你是不是警察!」
原來此人正是與黑狗齊名的傅老九手下,他和黑狗並稱九爺身邊的「絕代雙犬」,是想香港島一帶有名的金牌打手。據江湖傳聞,他每次與人開打,只要一見到血就跟瘋了一樣,雙手握刀『亂』斬狂劈,不論朋友敵人全都砍殺,形若瘋魔,沒人敢靠近他一步。
高戰走到瘋狗眼前,用雪茄點著他道︰「剛才是你在話嗎?」
瘋狗仗著兄弟就在後面,凶道︰「就是老子……」
毫無征兆地高戰一腳把瘋狗踹飛出去。高戰的大腳板可不是一般的厲害,曾經一腳踹裂過鋼板。幸虧他沒下殺手,這一腳留了幾分余地,只使出了平時的三分力道,即使這樣也夠瘋狗受得,只覺胸口像被卡車撞了一樣,五髒六腑全都移了位。
「沒大沒,也不看看這里哪有你話的份兒!」高戰彈了一下煙灰。
瘋狗也是狠角『色』,大口大口地把血咽進肚里,咬牙切齒掙扎著想要站起來。高戰可不給他發瘋的機會,示意手下︰「給我狠狠地教訓教訓他!」
穿制服的警察最擅長痛打落水狗,大家剛剛投靠高戰不久,一直沒機會表示忠心,現在好不容易逮住一個機會,那還不好好表現表現。這可苦了瘋狗,自己還沒瘋起來,圍住他的人卻早已瘋了。但見五六個警察把瘋狗圍在中央,拳腳齊上陣,下手不留情,使出吃『女乃』的勁兒痛毆瘋狗。拳如雨,腳如雷,直把瘋狗毆打得痛不欲生。打得興起,有人甚至拿起槍托狠砸瘋狗的胸肋,還專挑有軟骨的地方下手。
旁邊人一看,乖乖,這還是警察嗎,怎麼越看越覺得血腥暴力,就算是流氓也沒他們這麼凶殘的。
先前還打算上前救助瘋狗的同伴們,一下子嚇得縮了回去,心,不是我不義氣,我這是保存實力,你沒見連瘋狗哥這麼狂的一個人,都被人家朝死里打,我上去還不是白白犧牲,所以還是見機行事地好。
這邊一猶豫,那邊都快打完了。
等軍警們住手的時候,瘋狗已經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但見他原本凶悍的臉上早喪失了先前的狠勁兒,眼神渙散,雙目無光,舌頭在嘴角耷拉著,溢出一股股的血漬,像快要死了的狗一樣,只能微微地喘著細氣。
再看他臉上,醬紫殷紅像開了染坊,鼻子塌陷下去,顴骨極度變形。往下看,胸骨大面積碎裂,肋骨斷了三四根,更可悲的是他的不知被哪個陰險的家伙狠踢幾腳,卵蛋腫得跟茄子一般大,感覺快要爆了。
高戰的目光從瘋狗身上慢慢掃『射』過去,有這麼一個樣板在前面,原先變得混『亂』的場面立刻變得安靜下來。
「瘋狗麼?我讓你變成死狗!」高戰把煙頭擲到瘋狗身上,接甩出搜查令道︰「搜查令就在這里,我是警察,不是強盜,所以決不會知法犯法。至于這條瘋狗麼,狗瘋起來是會咬人的,我們剛才的舉動只不過是在自危。現在我就要控告他襲警和走私軍火。來人,把他銬起來,既然是瘋狗就應該關在籠子里!」
兩個警察上前把瘋狗銬上手銬拖了起來。
人們不禁倒吸一口冷氣,心這人夠毒的,不僅把人打得死去活來,還不放過人家,直接把人抓進了牢子里。
高戰回過頭對其他人道︰「不要我不講道理,這里是香港,是**律的地方,但對待這樣罪大惡極無惡不做的流氓,我只能這麼做。雖然我不怎麼喜歡使用暴力,但是你們也要拿出警民合作的誠意。大家都是文明人,應該用文明的方法做事,不是嗎?那好,現在請各位出示自己的身份證明,耐心地配合我們的偵察工作!」刀削般的面孔透『露』出一股懾人的冷峻。
雖然臉上帶著笑意,但這股冷峻卻讓大廳內所有的人不寒而栗。這些平日里頤指氣使的紳士姐們,一個個全都像霜打的茄子蔫了,手忙腳『亂』地配合起警察們的工作來。
此刻傅老九正在內室抽大煙。陪侍他的是兩個幾乎赤『果』的少女。她們身材熱火,模樣俊俏,穿著半透明的旗袍,玉體橫陳在軟榻上,將一口口煙片煙通過香舌渡到傅老九嘴里。
傅老九在飄飄欲仙中登上了極樂世界。年紀大了,有些功能是退縮了,但不老的心卻讓他在大煙中找到了滿足。
面對如玉佳人,傅老九再按奈不住『騷』動的『色』心,一雙雞皮般的老手直接抓向最近少女胸前玉球。玉球在手中不斷變換形狀。
少女禁不住酥癢,咯咯地浪笑起來。
「『騷』蹄子,抓得你很舒服嗎?待會兒看九爺怎麼收拾你!」傅老九張嘴啃向半邊玉球。
「九爺……嗯…不要這樣,你弄得人家好癢啊。嗯…九爺…你就會欺負人家,哦…人家的『女乃』頭都快被你咬掉了!」少女**中反倒把胸脯挺得更高了。
「『騷』,你她媽的真『騷』!」傅老九抽出嘴巴道。「今天我不干死你,我就不是你們的‘九爺’!」
另一少女趁機拿胸脯摩擦傅老九的背道︰「九爺不能偏心,順便把我也干死算了!」
傅老九『婬』笑著刮了她一下鼻尖,道︰「想不到最大的『騷』包原來在我背後!好,九爺今天就使出金槍不倒功夫,『插』得你們哭爹叫娘,讓你們嘗嘗我胯下老槍的厲害!」
傅老九褲子月兌下一半,正要撲上去肉搏戰,就傳來急促的敲門聲,傅老九罵道︰「僕街仔,急著找死啊!」還沒來得及穿褲子,門被打開,只听一個聲音道︰「九爺好大的雅興,捅了這麼大的簍子還能玩3p!」
高戰領著手下出現在了門口。
此刻的情景形成了鮮明的對,骨瘦如柴的傅老九半光著狼狽地站在床頭;高大英挺的高戰警服鮮亮氣態優雅地站在前面。兩個少女驚慌失措地捂著胸口躲在後面。一雙眼楮驚慌之余卻不無好地打量著這個與眾不同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