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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試探著問道︰「敢問英雄高姓大名?」
武松心中暗道「這就來了!」面上呈現一股正氣傲然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打虎武松就是我!」
那人驚道︰「莫不是景陽岡打虎的武松有雪中碳的武督頭?」
武松回道︰「然也!正是我」
那人猛的跪倒再地一臉激動的道︰「哎呀——、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人早就听督頭高義沒成想今天渾家沖撞了英雄真是……、真是……、」
武松暢快的笑道︰「即是誤會那就算了你快快起來吧!」
那人沒有動、滿臉求助的看著武松過了片刻才央求道︰「大人海涵、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放過我家娘子?」
「哦——?呵呵、不好意思忘記了。嫂嫂莫怪、莫怪!」武松著一邊賠禮、一邊慢慢的松開孫二娘。
孫二娘長長的嘆了口氣她剛才被武松抓在手里、能清楚的感到武松的殺氣、自己有一種感覺、像被老虎按在爪下的綿羊的感覺、剛才她甚至忘記了反抗。雖然武松沒有下死手、她卻有一種死里逃生的感覺。
武松雖然知道兩人的身份、可是還是要在問一便︰「我看您二人也不是等閑之輩為何再此落草劫路?」
那人听後幫著孫二娘整整衣衫、恭敬的回道︰「人張青因好結識江湖上好漢人都叫人做菜園子張青。俺這渾家姓孫人都喚他做母夜叉孫二娘。因前些年範了些官司不敢在城里某些營生只能在這里剪徑劫道過活.‘
回完武松的埋怨的道:‘你這愚『婦』我早就告訴你有三種人不能劫你偏偏不听.這下可好就像前日有個提轄姓魯名達;為因三拳打死鎮關西逃上五台山落為僧;因他脊梁上有花繡江湖上都呼他做花和尚魯智深;使一條渾鐵禪杖重六十來斤;也從這里經過。渾家見他生得肥胖酒里下了些蒙*汗*『藥』扛入在作坊里。正要動手開剝人恰好歸來見他那條禪杖非俗卻慌忙把解『藥』救起來結拜為兄。打听他近日佔了二龍山寶珠寺和一個甚麼青面獸楊志霸在那方落草。人幾番他的相招書信只是不能夠去.幸虧武大人機警不然真的被你壞了『性』命咱們夫『婦』就是萬死也不足贖其過‘
武松喜道:「此二人我以聞名久以只是恨不能相識.」
孫二娘接口道:「這有何難此二人也曾多次再我面前提過督頭的大名。以大人如此本領何不上山徒個快活總再什麼縣令手下收氣好。哎呀、你看我怎麼這麼……快快幫我解救這些好兄弟。」三人恍然大悟趕緊手忙腳『亂』的解救眾人。
武松真的很搞不懂這時代人們的想法就好象傻一樣明明差點死在別人的刀下可是醒轉過後只是簡單的解釋幾句後、非但不加痛恨反而大加贊賞。武松看著寒暄的眾人額角流下一溜汗珠。「真……真看的開呀!」再張青得知眾人並沒有明確的去處後連忙仗意的拍著胸脯保證只要眾人去二龍山入伙那絕對是吃香的喝辣的。
其他的人都以武松馬是瞻而武松也覺得這也符合歷史的條件稍一推辭也就答應了。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目前二龍山正遭到「震三山︰黃信的猛烈攻打。老實目前處境較艱難張青夫『婦』遲遲不去入伙、估計也就是這個原因。自己這時候去即能幫他們解圍也能為自己某得立足之地就是出去也不丟臉。
听到武松的肯張、孫大喜即賣了武松一個人情又能幫助二龍山的兄弟何樂而不為?話後忙叫被武松砸的暈頭轉向的二加被酒菜。完後張青才尷尬的對著武松道︰「武督頭、這個……這個……剛才。」
武松暢快的笑道︰「什麼剛才不剛才的有酒盡管上就是毒『藥』我也喝了。還有如果哥哥看得起在下、也就別督頭、督頭的叫了多生分。如果看的起武松、原和哥哥、嫂子兄弟相稱。」
張青夫『婦』想不到武松這麼大量、人又好相處滿含眼淚一個勁的拍著武松的肩膀道︰「兄弟呀——、實在人呀……、」
高順也是喜歡熱鬧的人、湊趣道︰「好、的們換大碗、為我兄弟又認得一個好哥哥、干了、」一干人喝的大醉而倒。人群里只有王進一人一面笑著與眾人周旋、一面巧計躲避敬酒。在借著眾人酒醉之時來到已經喝多的武松身邊。
「兄弟、你喝多了。還是少喝一點吧、現在……」
武松笑嘻嘻的、前仰後合的道︰「沒……沒喝多……哈哈、今個看見兄弟們高……高興。」大咧咧的把手搭在王進肩上、靠在王進耳邊。
這時武松眼中的酒意全消、用種玩味的語氣聲道︰「哥哥放心、武松那是不知深淺的人」完後、隨著身子後揚又是滿眼酒氣的大聲嚷嚷「喝……哈哈……誰不喝誰孫子……來、哥哥我們干了!」武松一仰頭、干了個底朝天、然後又找別人繼續拼酒去了。只留王進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里。
隔日清晨、張青夫『婦』親送武松等人來到二龍山腳。離清風寨以西十里處就是二龍山、官寨和賊寨這麼近、就好水火不容、天天掐。那天不死個八的、也不知道當初那個山大王怎麼選的位置、要不是地勢還算險要、魯、楊二人早就頂不住了住。清風寨有三千的帶甲士兵、這是兩家死敵、尤其是清風寨里的李廣、一手漂亮的騎『射』硬是壓的兩位不敢出頭。日子本已經夠難的了、可是最近青州知府害怕三個山寨作『亂』犯上、又派了一員虎將帶領兩千人來攻打這里。武將號稱震三山、名叫黃信。
清風寨以西有三座山寨、分別是︰清風山、三位頭領︰錦『毛』虎燕順、矮腳虎王英、白面郎君鄭天壽二龍山兩位頭領︰青面獸楊志、花和尚魯智深桃花山︰兩位頭領︰打虎將李忠、霸王周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