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背包,那帽子,除了蘇九夜還有誰?
誒誒誒?原來不是在學校的某個角落睡過頭了,而是在跟不良男孩約會呀?花少天踩著腳踏車直接踩向教主,然後一個剎車,直接停在了教主的面前,吹了一記口哨,算是跟教主打的招呼。
教主背著蘇九夜站在路邊,大概已經有大半個鐘了,說身子骨不累那肯定是假的,從那麼遠的地方背著蘇九夜回來,又因為蘇九夜睡得這麼香沒有叫醒而在這里站了這麼久,手臂和腰都有些吃力,不過他還是一臉的淡然的樣子。
看著騎著腳踏車停在他面前的花少天,教主還是一臉的平靜。花少天,他並不認識。在廣場上雖然看過花少天跳舞,但是並沒有看清花少天的臉,記憶深一點的話,也不過是那天晚上花少天頭上跟蘇九夜一樣的帽子。現在花少天沒有戴帽子,所以他並不知道眼前這個就是那天跟小步斗舞的那個男生。
花少天對教主其實也不是太清楚,只知道蘇九夜幾天晚上跑出去就是跟這個教主還有那一群男生混。另外似乎跟這個教主的關系還不是一般。
花少天偏頭瞄了瞄腦袋搭在教主肩膀上的蘇九夜,這家伙居然是睡著的,似乎還睡得不是一般的沉,跟豬一樣。
「我是來接你背上的那頭豬回家的。」花少天朝教主說道。
「親人嗎?」教主問道。
花少天身上的打扮,還真的跟蘇九夜有幾分相似,只是,蘇九夜哥哥還是弟弟嗎?還真的沒有听蘇九夜提過。
「哦,不是,是未婚夫。」花少天手指模了模額頭,嘴角邊的笑意帶著幾分的邪氣。
听到花少天的話,教主並沒有意外,而是淺淺的一笑,這種玩笑對他沒有作用,太小兒科了,說道︰「她太累了,讓她多休息一下。」
「真是體貼!」花少天也笑笑,這教主果然不簡單呀,跟柏林不一樣,柏林是那種一刺激就上火的人,而這教主,風輕雲淡的,是那種最不好對付的人。
花少天下車,將車放一邊走到教主的身邊,近距離的看了一下蘇九夜,果然睡得熟,不過,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