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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記憶里,從是個乞丐,後來餓昏在街頭,被一個老和尚救回了寺院,從此剃頭做了沙彌。隨著我刻苦參學佛教,在全寺佛法修為第一,于是受方丈重托,遠涉千山萬水,去往印度求經。在回來的路上,遇到戰亂,躲避到了荒涼的無人區。騾馬累死了,師兄弟失散,只留下我孤零零的一個人。
後面發生的事,跟慧能日記記載的一模一樣,我們被困入地宮後,青狐終于揭開了臉上的紗巾。天哪,真的是于敏的容貌,當時我驚呆住了,只不過我是佛門弟子,強自把持不受美色誘惑,每天以手寫佛經來平復心中的波瀾。可是青狐終日陪伴在我身邊,我幾欲把自己逼的瘋狂。
我心想我怎麼當時那麼傻,這麼美的女人,為什麼不接受。呃,好像這是我本人的思維,換上當時的記憶,那是罪過。後來,青狐沉睡不醒,我才發現自己深深喜歡上她了,找到了尸蟲洞那個水池通道,卻沒走。
靠,原來那個才是真正的逃生通道!
我身體每況愈下,臨終前也終于堪破了最後一道心理障礙,跳出五行外,最終還是要回歸五行內,佛亦是人,人亦是佛,紅塵怨念,俱在心間。我躺在青狐身邊,想著死後的種種,以後我的後世會受脅迫而來,便畫出一張逃生圖,又留言警示,如果我的後世作惡不多,雖然受到我的引誘與我合成一體,但還有力氣掙扎出來,如果作惡多端,從此再不能走出這個地宮了。
到此,多出的記憶沒了。
慧能竟然是我的前世,感覺有點糗,我的前世居然是和尚!一個迂腐了一輩子,最後才想通,只能看著沉睡不醒的美女發呆的笨禿驢!不過按照他的記憶,我作惡不多,應該還能月兌離他的身體。
我才要用力從他體中掙扎出來,忽然身子一跳在石□□站了起來,祥豬還在控制著我們。于敏那邊就不同了,可能是青狐是妖的緣故,並沒有跳起來,而是慢慢做起下床。
那個打手看到我們詭異的情景,嚇得手一顫,「當」一聲鐵尺失手掉進了青銅鼎里。
「把它撿起來,準備按住那里!」祥豬在外面大聲呼叫。他估計從石門兩個洞上,能夠看到里面情景。
那個打手又趕緊把鐵尺拿在手上,手指按住了鐵尺前端。我心頭一緊,千萬別按,白魂珠一出,我們恐怕就要赴死了!我張口想警告他,但嘴巴一下被封住,蹦蹦跳跳的來到石桌前,跟慢慢走過來的于敏並肩立在一起,又不由自主的屈膝跪在地上。
「按鐵尺!」祥豬一聲大叫。
與此同時,一溜火光順著兩條紅繩從石門兩個洞口竄了進來,一路燒到我們脖頸。就在這時,听到祥豬一聲悶哼,石門 地被打開,那個打手估計按錯了地方,一下沒彈出白魂珠,見到有人闖入,又把鐵尺放在了鼎里,從腰里拔出了手槍。
他還沒來及開槍,一條人影猶如一陣風般飛了進來,刀光一閃,打手慘叫著倒在血泊之中。這人身上穿著傳統的練功服,雙手握著一把東洋刀,上面還在滴滴答答的向下淌著鮮血。
是他!我一下想起了喬氏大廈追殺我們的凶手,後來于敏跟我,他是喬興德的兒子。
此刻忽然脖子上一痛,紅線上的火已經燒傷了皮膚,竟然如利劍一般穿透咽喉,鮮血泉涌一樣噴出去,正好撒進青銅鼎里面。我隨即感到一陣窒息,眼前一黑,就向地上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