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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徽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做,明明是我們三個人一起決定的」楊路抱著吳徽道,如果在這個軍隊還有親人的話,那麼他只有吳徽和張海了。那邊的張海也眼楮紅紅的點著頭。
「傻家伙,一個人死總三個人死好,你們一定要好好的,有一天我還等你們請我回來呢」輕輕的拍了拍楊路的後背吳徽道。
其實他之所以這樣也只是想讓他們兩個的心里好受一點。千萬不能因為自己的事,讓他們兩個心生愧疚。
「我們一定會再見的」吳徽完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這邊,因為他怕再待下去自己的眼淚會不爭氣的流下來,世界上愛情更加珍貴的東西除了親情恐怕就是兄弟情,好兄弟,一輩子。
「楊哥,我們回去吧,總有一天我們要讓徽哥堂堂正正的回來」別看張海在三人之中年紀最,可是一旦他認定的事情就算賠上性命他也要去完成。
「嗯,我們一定要讓他再回來的!」擦干了眼中的淚楊路堅定的道,徽哥你等著我們。
離開了軍隊,吳徽頓時不知道自己該到哪里去。曾經听首長過自己很的時候是被一個陌生的人帶進血狼的,所以在吳徽的心中部隊就是他的父親,部隊就是他的母親。
可是現在該怎們辦呢?銀行卡上貌似只有不到三位數的存款,自己雖然會讀書識字,可是那根本就是自學的,從來沒有經過教育局的認證。這樣能夠找到工作才怪呢。
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現在自己已經不是軍人了,那麼那件事自己就可以去做了,干就干,吳徽趕忙撥通了電話。
「喂,是龔伯嗎?」幸好電話還撥的通,吳徽在想要是連這個電話都撥通不了的話自己恐怕真的要去工地扛沙包了。
「請問你是?」看來那個龔伯沒有听出吳徽的聲音,這個打電話的人也真是的,趕在自己吃晚飯的時候打過來。
「我是吳徽,我答應那件事了」
「啊,真的嗎?我這就告訴老爺」龔伯激動的道,沒想到是吳徽打來的,更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答應了那件事情,老爺要是知道的話一定會很開心的,要知道最近的呂家可是很不安寧啊。
那邊龔伯掛斷了電話,吳徽也就隨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等會呂濤應該會跟自己聯系吧。
「喂,是吳徽嗎?你現在在哪?我馬上派人過來接你」幾分鐘之後吳徽的手機鈴聲再次響起,電話那頭傳來呂濤聲音,聲音中難掩激動的感情,他竟然答應了,真的是太讓自己意外了。
「不用了,我自己過來吧」完就掛斷了電話,這里距呂濤的公司沒有多遠,步行不過十幾分鐘的路程,想當年自己在血狼的時候可以一天跑幾十公里的,所以吳徽準備自己過去。
那邊呂濤掛完了電話,臉上依舊露著笑容,這幾天一直擔心這件事情,現在好了,吳徽自己答應了,有了他的保護,佳露的安全也就有了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