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宮不做你的玩偶 第一章 狂暴王爺的女奴

作者 ︰ 我是木槿

漆黑的夜空,數架燃燒正旺的火盆整齊地排列著,熊熊的火光夾著大量的灰燼,筆直地往上升去。將燕**營前面一里開外的校地照得如同白晝,凱旋而歸的勇士們都把酒言歡,豪言壯語聲震雲宵。三個月來,他們在嶺南王慕容飛宇的指揮下,大敗宋軍五次,將宋軍遠遠地趕離了邊界線以東數百里。

此時此刻,在另一個不起眼的寂靜角落,一個狹窄的小帳蓬里,關押著數十名從宋國邊境擄來的女奴,她們衣衫襤褸,面目茫然地等待著命運的安排。

同樣衣衫襤褸的林若薰正藏身于這群女奴中,和她們一樣,她也淪為了戰爭的犧牲品。

她咬著下唇,憋紅著臉,正努力地想從帳逢上摳出來一個縫隙,好觀察外面的情況。身上的釵環在被抓的時候全部給卸去了,手里唯一尖銳的工具就是這十個手指甲了。

天天關押在這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她都數不清楚日子了。失去了行動自由,吃得比豬還差,日夜飽受蚊蟲侵咬。最可怕的是還不能洗澡,這十幾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都快要燻死人了。這種非人的生活,任再好的姑娘怕也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想起被俘的經歷,她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倒霉」。

听說她的子淵哥哥在戰場上染了病,自己便是坐臥不安,不顧父母的好言相勸偷偷從家里跑出來,心急火燎的往戰場趕,結果人還沒有看到,卻被敵軍給抓了,唉!你說長這麼大頭一次出遠門,就遇到這種事,倒不倒霉。最重要的是,她連他一眼都沒有看到,還不知道他現在究竟怎麼樣了。

林若薰正胡亂想著,突然帳門一亮,有道身影就閃了進來。

一位三十左右,衣著光鮮的高挑婦人走了進來,林若薰不認識她,只是同其他女奴一樣,納納地看著她戴著絞絲金鐲子的一雙手晃了晃,笑得滿臉開花,聲音更是清脆中帶著喜悅。

「來,來,起來起來,姑娘們,朱媽媽現在帶你們去沐浴更衣……嘻嘻,你們的好日子來了!」

朱媽媽OR豬媽媽?林若薰撇了撇嘴,跟著其他女奴焉焉地站了起來。然後帶著疑惑的眼神看著這位興高采烈的朱媽媽,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難道現在要被賣入妓院了嗎?

盡管大家都滿月復疑惑,但听說能沐浴,還是很配合地出去了。

朱媽媽言而有信,果然帶著眾女奴到附近一條小溪里沖洗了干淨,林若薰撿了個離人群稍遠一點的地方,把身上的髒衣服月兌下來,只剩了一件雪白色的肚兜和襯褲。她赤足踩在溪水里,然後趴在溪水里,任清涼的溪水沖洗著身體,眼楮卻是在尋找著逃跑的路線。

溪的一邊是無法攀爬的峭壁,另一邊是她們來時的路線,此時更有四五個拿著長戟的兵士遠遠的看守著。再加朱媽媽時時刻刻的盯梢,逃跑的機會非常小。

洗干淨,朱媽媽給每人發了一件輕柔的紗衣,原來又舊又破的髒衣服全部被她收走了。

分到林若薰手里的,是一件桃紅的紗衣,輕飄飄的仿佛沒有形質,穿在身上幾乎跟沒穿一樣,在這樣的夜色下,曼妙的**若隱若現,反倒增加了幾分神秘的性感。

「朱媽媽,我們不是妓女,不能穿得這樣露骨……」林若薰首先抗議,她一提出來,其他的幾名女奴也低聲嘀咕開來,大約是抱怨這衣服太輕薄了。古代的女人不比現代,哪怕是一個鄉下農戶的無知婦人,也絕對不敢穿得這麼張揚。

朱媽媽冷笑道,雙手插腰,扭到林若薰面前,似笑非笑地望著她。半晌,朝身後揮了揮手,片刻,有幾個人抬著幾只帶蓋大木桶過來。這些木桶放在林若薰的面前,朱媽媽彎腰逐個翻開了木桶的蓋子,頓時,濃郁的食物香味飄了出來,林若薰抬眼一看,有又香又軟的白面饅頭,切成一塊一塊的熟牛肉干,整只的燒雞焦黃冒油……

「哇……」眾女奴開始口水生津,大有撲上去的勢頭。要知道,這一個多月來,她們吃的是發霉的米飯。干澀,難以下咽還偶爾能挑出米蟲來。

盡管林若薰以前也從來沒有少吃過山珍海味,可是,經歷這一個多月的磨礪,眼前的這些食物,對她也有著無法抵御的誘惑。

朱媽媽展開雙臂,攔在饑不可耐的眾女奴前面,輕蔑地哼了一聲,然後高調地說道,

「想要吃這些東西的,就得老老實實听我的安排。如果想跟這位姑娘一起裝清高的,那對不起了,老娘不提供飯菜……」

朱媽媽話音未落,那群女奴嘩啦啦從林若薰身邊跳過來。然後乖乖地圍到朱媽媽的身邊,對她展露出臣服的歡顏,兩眼急巴巴地望著那些誘人的食物。

林若薰很不屑地看了一眼這群白痴的女奴們,雖然月復中也是饑火難耐,但她還是不想放下自尊去從一位妓院的媽媽的手里討食,哪跟一條狗有何分別?

他低著頭彎腰鑽出營帳,天上的銀月正圓,他抬起下巴,將目光投向這群騷動不安的女人們身上。

突然,有一道特別的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眯起眼楮,認真看過去,只見一個醒目的身影正詭異地伏在地上,她竟然,在努力往自己的臉上蹭泥巴。很快,當她重新站起來時,一張小臉果然布滿了黑色的污泥。特別是那雙閃爍不定的眸子,分明是掩蓋著一個不安份的靈魂。她左顧右盼著,仿佛是在尋找什麼,又像是在躲避什麼。

他彎起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原本只打算觀戰的他突然改變了主意。

凌空打了一個響指,很快,他的副將便湊了過來。

他呶了呶嘴角,驕傲地說道,「那個女孩,是我的……」

朱媽媽斜睨了一眼這位身軀嬌小,體形玲瓏的小女人,她鼻孔朝天地冷哼一聲, 什麼 !不吃東西餓死你,到時候,我看你哪有力氣跑?裝什麼清高,等下還不是被眾人蹂躪的賤貨。她當著林若薰的面,把大個的白面饅頭,大塊的雞腿分給眾女奴,然後從余光里斜斜地欣賞著她垂涎的樣子。

等眾人吃完,朱媽媽給每位女奴戴上了手枷,那是一種木制的類似于現代手銬的東西,只能把雙手禁錮起來,防止犯人逃跑。林若薰的手上也不例外地被戴上這種雖然不太沉重,但卻能限制自由行動的手枷,她益發明白了,朱媽媽的目地沒有那麼單純。

朱媽媽帶著眾女奴來到了寬闊的校場前面,這時候,在熊熊的火光下,這些僅穿著輕薄少衣的女孩們由于害羞而擠在一堆,林若薰也夾雜在其中,跟她們不一樣的是,她身上只有肚兜和襯褲,外面的衣裙被朱媽媽給搶走了。好吧,這樣總比只穿那層沒用的紗好些,這樣至少將**地方給包起來了。

此刻,她雖然也是滿臉羞怯,但她的目光卻是越過這校場,看向了黑暗中的森林,心中一遍又一遍地計劃著逃跑方式。

朱媽媽站在眾人面前,開始宣布游戲規則,她指著校場的盡頭,那森林的入口處,被黑暗包裹住的未知地方,

「一會,你們就會進入那座森林。知道嗎?這座森林的盡頭是通向大宋的邊界,如果你們運氣好,穿過了這座森林,就會回到自己親人的懷抱。當然,如果運氣不好的話,明天就只好被砍頭……」

聲畢,眾女奴便噤若寒蟬,不敢吭聲。

校場的另一側,一座巨大的軍帳中,數雙饑渴的眼楮望著這些如同麋鹿般的女孩子。他們雄壯的身軀被酒精燒得滿身燥熱,一個個按納住心中的激蕩,迫不及待躍躍欲試,只等著嶺南王一聲令下了。今晚,對于他們來說,既是嶺南王給他們的犒勞,又是一場興趣盎然的狩獵游戲。

嶺南王慕容飛宇舒服地靠在巨大的虎皮帥椅上,他微眯著眼,通過敞開的帳逢大門,看向那一群如同羔羊一般的女人們在朱媽媽的指導下,迷茫地望著黑暗中。

這一連數月大敗宋軍,連他們的統領也生擒了幾個,今晚這場狩獵游戲與其是犒勞自己的下屬,更多的是想羞辱一下這些猖狂的宋軍,讓他們看看,他們的姐妹妻女們是如何被賤踏的。

他惡毒地想著,寬大的手掌握起矮幾上面一只巨大的酒樽,一仰脖子,咕嘟咕嘟都灌了下去。那張堅毅而粗曠的面孔上,被火光鍍了一層桔黃的光暈,幾個迫不及待的軍官們過來討好,「王爺,可以開始了吧?」

他沒有回答,只是揮了揮手,「把宋軍的那幾個敗將捆起來,塞住嘴巴,綁在校場的木樁上面……」

「是,王爺!」很快,一隊士兵去執行他的命令。

他這才微微一笑,抬肘模了模生滿短茈的下巴。很快,這個校場上,他要讓這些敗將們看看,他們的女人們是如何被賤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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