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本宮不做你的玩偶 第三十七章 勝者王(2)[VIP]

作者 ︰ 我是木槿

黑衣人緩緩轉到他側面在他耳邊輕輕說道「你兒子在我手上我們來個交易.如果你答應我便解了你的穴道當然如果你若是想你兒子成為尸體的話也可以在解開穴道之後把護院給全部叫來」

說後便又嗖嗖兩聲將他的穴道給解了開來

鄭相恢復過來便是輕咳了兩聲激動地扯住黑衣人的袖子哽咽著說道「我的兒我的兒子在哪里?」

黑衣人推開他冷冷說道「你若是肯跟我們配合我便會留你兒子一條小命回來……」

鄭相哭聲一滯反映過來便是上前一步追問道「我的兒是不是在嶺南王府……」

黑衣人干澀地笑了起來「糊涂你少廢話了實話跟你說你的兒子現在不是燕京城內……」

「哪我如何知道你沒有騙我?」鄭相在關鍵的時候也決不含糊雖然心憂著兒子卻不會隨意上別人的當

黑衣人從袖子里掏出兩件東西扔到了桌面上鄭相連忙沖了過去其中一件是兒子束發的冠玉這是他親自給兒子訂制的一眼便識得出來另外一件卻是一疊紙他雙手發抖慢慢展了開來只是四個字「父親救我」四個字卻是用鮮血寫成的這字跡他再熟悉不過了正是他兒子的字跡

看完便是老淚縱橫「嗚……我的兒啊」

轉過身子顫聲向著黑衣人說道「你們要如何?你們有沒有傷著我的兒子你們為何要抓他啊?是不是要錢?我有錢我有很多金子只要你們肯放我的兒子我願意傾家當產……」

鄭相年過五旬膝下雖然子嗣成群但多半是千金這個兒子便是唯一的獨子自幼寵溺非凡自從兒子失蹤以後鄭相的老妻便是一病不起老母親也因思想孫子而久哭成瞎他自己也是失魂落魄終日憂思忡忡

黑衣人听完他的話冷冷說道「你這是自作自受好了不廢話了我也是受人所托拿錢辦事的對方並不稀罕你的銀子只要你在三日後丑時只身前往東城門外去接你的兒子便可以……」

「就如此簡單嗎?怎麼會?」

「記住了如果三日後你不來你的兒子便一命嗚呼了……」

鄭相還想再說幾句那黑衣人矮身一縱便是跳出了窗子鄭相連忙追至窗子口只是那黑衣人幾個閃縱之間瞬間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了

窗外一陣淒淒的冷風將鄭相從的狂喜和激動的顛峰之中給吹醒了他回過神連忙呼喚了丫環過來「快快告訴老太太…」

話只是說到了半截便又縮了回來那丫鬟瞪著大眼楮問道「老爺奴婢要告訴老太太什麼?」

鄭想伸出去的手又垂了下來三日後丑時東城門口?此時便是皇上與嶺南王兩兵對恃的時候城門怎可輕易開啟他哪里有辦法出城啊心念即此便是抱著頭嚎淘大哭起來

那丫鬟給鄭相這一驚一乍弄得不知所措半晌覺得鄭相的哭相甚是好笑便是捂住小嘴悄然笑了起來

這笑聲不大不小正好傳到鄭相的耳朵里他盯著這丫鬟看了半天突然心中一動便是有了主意

「好了沒事了你先下去吧」

丫鬟福了福正準備離去卻被鄭相給喝住了「你先去管家那邊領十個掌摑……叫你笑叫你笑看看能不能笑死下次再有膽子亂笑就把你賣到妓院去」

「老爺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丫鬟雙膝一軟便是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滾」

鄭相一腳踢過去將丫鬟直接踢出了房間

鄭相坐回太師椅上面然後把自己的臉掰得柔和起來然後笑了笑這笑卻是極其難看不管怎麼樣也要保持著微笑去想辦法

第二天一早鄭相便是準備好了軟轎準備先上安府去拜訪一下誰知道才出門正踫到安家的兩兄弟裝著一身朝衣正從轎子上面下來

看到鄭相他們便是齊齊向前一步「鄭相請留步有事相商」

鄭相心中一樂便是知道好事來了

燕京城外數里被濃重的夜色所籠罩凜冽的北風夾雜著雪兒在蒼茫的天地之間怒吼著

寬闊的主師營帳中數支無煙的牛油巨燭燒得正旺

明亮的燭光下一尊紅木的棋盤上面黑白兩子正奮力廝殺著

慕容飛宇正襟而坐一手執著黑色的棋子耳朵卻是在傾听帳外的風聲半晌才將棋子落了下去子未落地守在旁邊的趙綽飛忙不迭地提醒道「王爺您又下錯了」

慕容飛宇聞言瞪了他一眼責備道「觀棋不語」

坐在慕容飛宇對面的段雨澤嘴角浮起一絲淺淺的笑容這主僕倆已經斗嘴斗了好幾局了慕容飛宇似是心神不寧老是走錯棋子趙綽飛卻是默觀其變時時提醒終是惹得慕容飛宇不高興

過了片刻憋了很久的趙綽飛終于忍不住了又摻和進來了

「王爺您這步別走這是死局」

慕容飛宇斜著看了瞪了他一眼然後不動聲色地說道「站到帳門口去沒有本王的吩咐不許出聲」

趙綽飛訕然一笑便是乖乖地執行了王爺的命令

心里卻是抱怨道若不是我提醒王爺您可是早輸了幾次了

段雨澤知道慕容飛宇也無心對弈便是隨意地下著處處讓著他一邊閑聊著「王爺這鄭相可不可靠」

「哈哈可不可靠本王不知道但他的獨子在本王手中本王就不怕他不來」慕容飛宇自信地落下黑子心中那縷淡淡的苦澀若有若無地浮了出來

突然間一股冷風吹了進來燭光頓時搖擺起來隨著帳門的拉開一抹嬌俏的身影鑽了進來眉目間都是盈盈的笑意她的目光略一掃過帳內輕輕拂過段雨澤最後落在了慕容飛宇的身上

此時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她施施然走到了慕容飛宇的身邊月兌了遮雪的狐狸毛斗蓬將那張酷似林若薰的臉蛋全部露了出來「哥哥雪兒閑得無聊來看看哥哥下棋」

慕容飛宇點了點頭然後探過頭瞪向門口的趙綽飛那意思似在說怎麼有人進來你也不稟報一聲?

趙綽飛一臉無辜委曲地說道「王爺你剛才不讓屬下說話的」這話原本是心里的想法不知不覺中竟是說出來頓時惹得雪兒一陣不悅她撒嬌地望向慕容飛宇「哥哥不喜歡雪兒前來打饒嗎?」

慕容飛宇輕輕咳了兩聲「咳……你還是繼續不要說話的好」

慕容飛宇的手落在雪飛冰冷的小手上面「這麼冷還跑出來吹風?真讓人擔心」雖然是責怪之言卻是句句出自關懷

雪兒聰慧過人哪能不懂心里暖暖的抱著慕容飛宇的胳膊將頭輕輕歪了過去

段雨澤微笑著垂著頭目光落在棋盤上面對面的這個女孩雖然跟林若薰有著幾分神似的但眉目之間卻是婦人的氣質身上雖然擦了香粉卻難掩一股粗麋的體氣這種體氣段雨澤卻是印象極深在小時候這種味道在他心里留下了極深刻的陰影

慕容飛雪是大燕國的公主又貴為大遼的皇太子妃雖然是已為人婦但身上也不該有這般低賤的味道才對啊

這種味道被脂粉所掩蓋一般人是察覺不到的但是偏偏段雨澤是個有嚴重潔癖的人嗅覺十分靈敏而且本身對這種氣味深惡痛覺所以此刻慕容飛雪站在他面前他胃口便有一種隱隱想作嘔的感覺但是礙于慕容飛宇的面子他只好強忍住

雪兒倒底是比林若薰大上幾歲容貌雖然精致但少了那種純真的天然之色多了一份婦人的嫵媚和嬌柔她緊緊貼著慕容飛宇目光若有若無地投到對面然後微微笑道「段公子听說我哥哥身邊有一名侍女長得跟我酷似段公子可有見過?」這語氣像是試探又像是無意的閑聊

段雨澤一怔便是抬頭看向慕容飛宇後者正專注于棋局假裝充耳不聞

段雨澤遲疑了片刻便說道「飛雪公主你真是為難在下了王爺身邊侍女無數而且經常更換在下哪里記得清楚」

飛雪公主卻是不依不饒仰著頭望向慕容飛宇目光捉模不定「我听母妃說哥哥你納了那女人為妃可她轉眼又投入他人的懷抱這種女人哥哥心里還記掛著她嗎?」

慕容飛宇臉色一變棋子掉落了下來在棋盤了滾落了幾下便又跳到了地面上直奔趙綽飛的腳下而來

飛雪公主便是輕盈地跳過來拾起那枚棋子然後迅速地替慕容飛宇落下了棋局此時便是笑盈盈地抬起頭來看向段雨澤「段公子我贏了」

繼爾莞爾一笑靠在慕容飛宇的胸口伸手撫過他的下巴笑道「哥哥這黑黑的棋子看起來都是一模一樣的但是能決定勝負的卻只是一只是不是哥哥?」

段雨澤看著他們貼得這麼近實在是不好意思再停留下來便緩緩起身向慕容飛宇施了一禮道「在下已生倦意先去歇息片刻丑時再來匯合」

慕容飛宇也並不挽留沉默的臉上看不出來任何表情

待段雨澤的腳步邁出來大營慕容飛宇便是端正了雪兒的小臉仔細地看著她然後懶懶地說道「回去吧」

「哥哥今晚……雪兒一個人不能成眠」說完便是垂眸而泣

慕容飛棒起她的臉鄭重說道「母妃現在營中你萬萬不可惹她生氣……等我將來事成之日自然不會冷落你的去吧哥哥答應過要保護你一輩子的」

雪兒伏在慕容飛宇寬大的肩膀中不肯離去

「好了別生氣了哥哥今晚有重要的軍務你要保護好母妃……天氣寒冷不要再跑出來了」

雪兒這才听話地點了點頭她深知慕容飛宇的心性她知道如何讓他臣服在自己的溫柔陷井中

慕容飛宇起身幫她系好斗蓬然後送到了帳門口便是讓趙綽飛送她回帳

外面狂風大作吹得衣裳的下擺呼呼作響狂擺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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