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侯正妻,095大禮
隨著詔帝的賜婚聖旨頒發下來後,盡管蘇、劉二人均不看好這門親事,但皇命難違,仍及緊鑼密鼓的張羅開來。嘜鎷灞癹曉
于此同時,柳如心與宗政毓燁的婚事,也被老定伯侯安排在了年前,為了不與劉婉清的婚事撞在一起,老定伯侯還刻意將婚期延後的了半月左右。也就是說,劉婉清大婚過後,緊接著定伯候府便會迎來第二場喜事。
劉婉清身著一身大紅嫁衣,靜靜的坐在銅鏡前,任由喜娘為她上妝施粉,目光顯得有些呆滯,就那麼靜靜的看著鏡中的自己。
這就要嫁人了麼?為何心里竟是一點期待也無?
活了兩世,她無不想著自己能夠有個好的歸宿,可是,到頭來,諸多算計,一切成空,化為泡影!
難道,老天讓她意外的魂穿到這異世大陸,為的就是要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再一次承受那種與富貴失之交臂的痛苦?
不!這種經歷,有過一次就好!她不過是想要過上自己想要的那種生活罷了,這又有什麼錯?
還記得第一世的時候,她喜歡上一個年紀大的都可以做她父親的老男人,她付出了年輕的身體,為的便是換取富貴,可是,她好不容易排除異己,甚至不惜買凶殺人,pK掉那個男人的原配老婆,卻在兩人訂婚宴上,踉蹌入獄。
這一次,眼見就要邁進國公府那種高門府邸,她的月復中甚至有了那金尊玉貴一般的男兒的骨肉,老天卻在這時,又與她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
賜婚!?呵呵……
如今她才發現,皇上的賜婚聖旨竟比任何婚姻保險都要牢靠,這一生,她與那個金玉一般的男兒,怕是再也無緣了!
老天何其殘忍,為何總在她即將邁向富貴的時候,一下子被他打入這污穢不堪的泥濘中。
劉婉清伸手撫了撫那還很平坦的小月復,如今,她所有的希望只能寄予在這個小生命的身上了。那等高門府邸,定不希望自己的骨血外流的吧?或許,她還有一絲絲的機會,只要她成功誕下月復中孩兒,詔帝總有殯天的一刻,只待新皇登基,而寧國公府身為皇後娘娘的外家,定會有法幫她正名。
這麼想著,眼底的愁緒這才稍稍淡了一些,唇角也不自覺的帶了一些笑意出來。
「這就對了!這樣看著才像一個新嫁娘該有的樣子嘛!」柳如心揮退丫鬟,看著鏡中的劉婉清不無譏諷的說道。
「是你!你來做什麼,這里不歡迎你!請你離開!」劉婉清一臉義憤的指著門口的方向對著柳如心道。
此刻,即便是個傻子都知道柳如心不過是來看她笑話的。
「姐姐好沒道理,妹妹不惜冒著得罪蘇貴人的危險,送你這份大禮,你不說好好感謝妹妹一番,露出這份丑態是給誰看!」柳如心不無嘲諷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劉婉清心里隱隱有了不好的念頭。忽的想起這段莫名的婚姻,頓時目眥欲裂的瞪向柳如心,「皇上賜婚的事情是你搞的鬼!」這句話已經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柳如心薄唇微挑,揚起一抹勾魂攝魄的笑意來,「不愧是劉婉清,你總是那麼的聰明、靈透,凡事一點就通。不過,有沒有人告訴過你,慧極必傷這句話?」
「果然是你背後搞鬼!」見她大方承認,劉婉清恨不能上前撕碎那張笑顏。她就說嘛,那詔帝根本就沒見過她,怎麼可能會想起為她指婚?她也曾想過有人背後搞鬼,卻獨獨沒將這件事同柳如心想在一起。
印象中,柳如心行事作風想來光明磊落。想要對付一個人的時候,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從來不屑于與人逶迤周旋。沒想到,第一次用來算計人的時候,竟會用在她的身上。
「你為什麼要陷害我!這麼做對你又有什麼好處?莫非你自己不能嫁給南宮羽徽,便也不願要我得到他?你這女人,未免也太自私!」直到此刻,劉婉清還不忘言語陷害柳如心。
那句話看似無心,倘若被人傳了出去,別人還不定要怎麼想柳如心。特別是宗政毓燁那里。即使兩人沒有感情,但是,哪個男人又能容忍的了自己的女人心里惦記著別的男人?
「啪!」
毫不猶豫的,柳如心甩了劉婉清一個耳光。目光清冽的看向她,冷厲的道︰「這一巴掌,是要告訴你,今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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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在隨意搬弄口舌,挑撥是非,否則,可是會被夫家休棄的!」
「你!」劉婉清捂住發燙的面頰,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這個猖獗的柳如心,一雙眼楮恨不能將柳如心身上盯出兩個洞來。
柳如心冷笑一聲,譏諷道︰「不過,說到這個,你還得好好謝本郡才行!你放心,這婚事乃是皇上所賜,不要說多口舌,哪怕是蘇擎筠發現你婚前失貞,也不敢輕易休你的!最多也就將你囚在後宅,慢慢的折磨你罷了!」
劉婉清太陽**的位置‘突突’跳了兩下,一個不穩,身子猛地踉蹌著向後退了兩步,一把扶住梳妝台,這才險險的沒有一頭栽倒下去,面色蒼白的看向柳如心,道︰「我自認帶你不薄,你為何要這麼害我!別忘了,咱們身上可都留著一樣的血脈,打斷骨頭連著筋,我過的不好,與你又有什麼好處!」
柳如心唇角處暗含一絲譏誚,「我們之間的恩怨,不消你說,我自己樁樁件件的記在心里。如你所說,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我自認待你不薄,你又為何聯合外人屢屢算計與我?」
新仇舊恨,壓抑了這麼長的時間,柳如心終是爆發出來。
或許是她那目光太過凌厲,劉婉清被她看的心中發寒,心虛的別開目光,「我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好一個不懂!真以為你不承認,我便不知是你背後搞鬼?你與那蘇擎筠狼狽為奸,三番幾次的害我不成,最後又借我名義,將蘇紫繯送入宮中,更試圖……」想到劉婉清過往的種種,甚至不惜給她投放媚藥,柳如心怒極反笑,道︰「你們兩個既然那麼喜歡湊在一起,本郡便成全你們,生同寢,死同**,本郡倒要看看你們這段婚姻能走多遠。」
這句話听在劉婉清的耳里,彷如詛咒一般,劉婉清氣的身子發抖,面色一陣一陣的白,不甘的質問道︰「到底是姐姐做錯了什麼,以至于妹妹如此的恨我?先前,你我姐妹情深,兩小無猜,是那麼的要好!但是,自你落水醒來之後,便如同換了一個人般,處處與我爭鋒。先前的姐妹深情,倒像是一場笑話。
我是連你與我命運相連,同時父母雙亡,這才處處忍讓與你,可你呢?憑什麼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百般討好,換來的卻是施舍一般的饋贈。你又何曾把我當做親姐妹對待?是你率先挑破我們之間的姐妹情誼,又何必怪我處處算計于你?到頭來,我也只是不願意熱臉貼你冷罷了。」
呵,到頭來竟都是自己的錯了!柳如心不禁冷笑起來,嘲諷的看向劉婉清,睥睨道︰「我看你真是不可理喻!我堂堂候府嫡長女,何須你來憐憫?真真是可笑之極!你一心與我比較,但你有沒有看清你有什麼資格與我比較?就憑你那個被封為世子的舅舅?別忘了,這里是候府!」
「可那又怎樣?別忘了,我與你同樣留著外祖父身上的血液!誰又比誰高貴?」劉婉清仇視著柳如心,不願退讓絲毫!
真真是不可理喻!
柳如心唇角緩緩揚起,諷刺道︰「同是祖父,區別卻在于一個‘外’字,你也說了,那是外祖父。還用我來告訴你其中的差距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須知覆水難收!你又見過幾個出嫁的女兒回到娘家後,還能同待嫁前,無拘無束,肆意放縱的生活?」
劉婉清禿廢的坐在凳上,柳如心的話語將她最後一絲信念打散。她雙目赤紅,充滿恨意是怒視著柳如心。柳如心卻是不以為意,只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道︰「你安心待嫁吧!待你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本郡還有一份大禮等著你!」
她說過,投毒一事,她誓不罷休!如今,蘇擎筠和劉婉清都得到應有的懲罰,但是,還有一個,她又豈能漏掉?
劉婉清渾渾噩噩的任人將她扶上花轎,本就彷徨的心,因為柳如心上轎前的那一番話,不由更加的忐忑起來。
那邊,柳如心看著劉婉清上了花轎之後,對著身旁的婢女吩咐了幾聲,過了片刻之後,卻見一個小丫頭被人帶了過來,放眼望去,不是劉婉清身邊的芍藥又是誰?
「郡,郡主……」芍藥心下恐慌的喚了一句。
柳如心靜靜的坐在上首,緩緩的品著香茗,直到芍藥的額上不滿一層細密的汗珠,這才開口問道︰「本郡之前吩咐你的事情,可都有辦妥!」
「郡主放心,奴才全部都按郡主所說的做了,求郡主看在奴婢為你盡心盡力做事的份兒上,郡主能夠大人大量繞過奴婢一回。」芍藥重重的對著地上磕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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