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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風火鳶之上,方魁與顧顰兒肢體交纏,干柴遇到了烈火,熊熊沖天之勢,似乎無可避免。
「大蛇,大蛇,怎麼辦?我是一腳把這妮子給踹下去,摔死她,還是和她纏綿,也許不至于被這魔女吸成干尸?其實,我並不是很在意我的清白。」方魁向玄鐵戒中的金瞳青龍求救。
「這是魔胎胎動的心魔作祟,你子若是了,便會成為魔胎的爐鼎,被吸干了元陽不,還將成為一具被這顰兒控制的傀儡,心智迷失,雖然日後可能也會成為所謂的天級高手,但不過是行尸走肉而已。」金瞳青龍回應道。
「那似乎沒得選擇了,這顰兒要因為我而香消玉殞了。」方魁看著八爪魚般纏住自己的顧顰兒,不禁有些黯然神傷。
「一些天材地寶可以讓這先天魔胎度過這道胎動心魔關隘,如……」金瞳青龍干咳了幾聲,欲言又止。
「你這頭大蛇,真有意思,不就是你的血,你的肉嘛,什麼天材地寶,玩這些花腔,我這玄鐵壺中還有你的龍血,給這顧顰兒喝一口就應該沒事了,我也可以保住我的清白之身了。」方魁如釋重負,總算知道如何暫時穩住這**勃發的魔女顧顰兒了。
「也不知道倒了哪門子霉,竟然被打落凡間,踫上你這等家伙,難道是我金瞳前輩子欠你的,喝了我的血,吃了我的肉,拜你為主後,還要受你的奚落。」金瞳吐了一番苦水後便不再言語,繼續閉關養傷去了。
方魁也不敢怠慢,一旦讓這顰兒繼續春情勃發,沒準真會不可收拾,當下也顧不得大煞風情了,一把捏在顧顰兒的雪頸處,將玄鐵壺中的龍血對著那櫻桃嘴就灌了一大口。
龍血入喉,頓時讓顧顰兒神智一清,厲聲問道︰「你給我喝得什麼?」
一股陰森可怖的氣息從顧顰兒體內散發而出,這氣息便是先天魔胎的氣息,強大威懾,讓方魁也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這是我家老爺子給我留下的百種靈獸之血,是一等一的天材地寶,我看你似乎有些走火入魔,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了,所以給你喝了一口,現在感覺怎麼樣?」方魁一臉關切的望著顧顰兒,似乎很在意懷中這少女的安危。
「如果不是在這萬丈高空,老子早就逃之夭夭了,和你糾纏什麼,喝了龍血,沒準你這魔女還得了便宜不賣乖,日後還打算對付我,看來好人做不得,難怪老頭子總是教導,骨子里要正,手段要邪,這才能左右逢源,大發橫財。」方魁心中忖道。
「靈獸之血,難怪喝了後全身暖洋洋的,有月兌胎換骨的感覺,這百種靈獸之血只怕是以獨特的秘法混合調劑,才有如此特的功效,因為我的體質有些特殊,等閑丹藥的藥力入體,完全沒有感覺,謝謝你,方大哥,我有些困了,睡一會。」顧顰兒感覺到體內的靈獸之血化作了滾滾藥力,竟然能將她的修為穩定在天級之境,自然喜出望外,是憩一會,其實是閉目運功。
方魁自然知道顧顰兒是在閉目運功,吸收龍血帶來的藥力,在這萬丈高空中,看了半晌風景便感覺十分的無聊,也不用掌控御風火鳶,自然而然的飛向百萬大山縱深處,于是心頭有了一個促狹的念頭。
「睡了嗎?顰兒?厲害,抱著我還能睡著,不愧是天級高手,不過既然睡著了,我干什麼顰兒也不知道了,有便宜不佔豈非是蠢蛋,我方魁自然不肯做那蠢蛋,所以顰兒,讓方魁哥哥看看你究竟發育的怎麼樣。」方魁自言自語的哼道。
顧顰兒自然將這番話听在耳里,但運功又在緊要時分,也不好答話,正有些惱火便感覺月復處一緊,被方魁捏了一把,隨後那只賊手更是四處亂逛,這里模模,那里揉揉,總是在少女的禁地邊上晃悠,弄得顧顰兒心猿意馬,竟然和那俞萱一樣,氣息開始紊亂,有了走火入魔的前兆。
對魔女顧顰兒來,她主動挑逗方魁是興致,但此刻被方魁欺暗室則是不堪,自然心中惱火,礙著先前那一口靈獸之血又不好發作,只得將雜念排出腦海之外,期望可以靜下心來,繼續運功。
只是方魁突然收手,似乎突然間對顧顰兒的身體一點不感興趣,還喃喃自語道︰「顰兒這妮子,看來還是年紀太,該有的沒有,不該有的卻有,身材真是不乍地。」
顧顰兒本已心平氣和,被方魁這麼一調侃,想到自己身材凹凸有致,曼妙婀娜,竟然被方魁得身材不乍地,尤其是那句該有的沒有,不該有的卻有,心中怨氣一生,也顧不上什麼運功修煉了,美眸圓睜,口一張,狠狠的咬在方魁的頸部。
空中回蕩著一個少年無淒厲的慘叫聲,緊接著又響起了一個少女的尖叫聲,在那萬丈高空中究竟發生了何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