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跨洋電話打來。王啟波一看號碼後,就馬上按下了接听鍵,畢恭畢敬的說道︰「早上好,劉主席!現在北京時間才七點鐘呢,沒想到劉主席就起來了,劉主席真是勤政為民,日理萬機啊。」
劉主席卻是自動將他的這記馬屁給自動忽略了,很是嚴肅的說道︰「王主席,這次你們在日本生了這麼重大的事情,怎麼沒有向我進行匯報?」
王啟波聞言心中打了個突,頓時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事,但還是小心的求證道︰「不知劉主席說的是什麼重大之事?」
劉主席一听心下更是有些惱怒了,這不是明知故問嗎?生這樣的事情,他沒有第一時間通知他,明顯的是有些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不過,大家畢竟彼此不在一個系統,而且他也知道王啟波在國內體育界的分量,再加上他畢竟在政壇上資格比他老一些,只好耐著性子說道︰「就是昨天在日本富士電視台針對陳鋒的抗議事件。」
王啟波這時候還沒真正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和轟動性,聞言後心中先想到的是憤怒,當然不是針對劉主席的。而是針對向劉主席打小報告的人。這件事,本來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沒想到底下已經有人給劉主席通風報信了,這如何讓他不氣惱。
「哦,原來是這件事。劉主席,你不用擔心,這件事影響便不是很大,而且還是在日本國內,今天一早就可以善後了。陳鋒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準備今天早上就向日本媒體公開一則道歉聲明。我想,只要陳鋒這則道歉聲明刊登出來後,事態會很快平息下來。」這時候,王啟波為自己月兌身,也就只好睜著眼這麼說了。
「你說什麼?陳鋒要向日本媒體表道歉聲明?」劉主席語氣轉為嚴厲道,「王主席,你告訴我這則道歉聲明出了沒有?」
「暫時還沒有,怎麼啦?有什麼不妥嗎?」王啟波有些緊張的問道,當然最後還是加了一句,「這可是陳鋒自己要求的。」
「亂彈琴!這大是大非的問題上,怎麼能夠我們這邊先道歉?現在國際輿論都站在我們這邊,更何況我們本來就沒有錯,陳鋒的那番言論也是非常恰當的,干嘛要道歉?該理虧的是日本方面,我們來他們國家做客,他們沒招待好客人,無論從那一點講。都是他們的錯。是他們應該向我們道歉,而不是我們。簡直亂彈琴,還好,我現在及時給你打電話。你馬上去阻止他做這件蠢事。要不然不僅他自己本人丟臉,我們整個奧申委,甚至整個國家都要在國際上丟臉。王主席這件事你要親自來做,讓陳鋒他不用擔心,有我們奧申委,有我們國家做為他的堅實後盾,更何況他還有那麼多支持他的世界各地歌迷,他還有什麼好怕的。王主席,其他的事情,你就暫時擱置一下,今天馬上帶團離開日本,趕赴下一站。就當這件事沒生過,後續之事,我們政府回來處理的。」
王啟波听完了劉主席這番話,哪還有不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的,當時臉色就變白了,光滑微禿的腦門上更是冒出了一層冷汗來,有些心神不屬的說道︰「好……好……我馬上去辦。」
「對了。王主席,王總理讓我給你傳個話,讓你好好的照顧陳鋒,別讓他在外面受了委屈。」劉主席有些漫不經意似的說道。
王啟波一听這話,腦袋頓時轟得一聲,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倒,舌頭有些打結的問道︰「王……王總理……」
電話那頭的劉主席自然不知道王啟波此時的心情,還以為他有疑問呢,看在現在搭檔的情分上,他略作猶豫了一下,便點透了兩人的關系︰「對,是王兆祥總理,陳鋒是他的干孫。」
王啟波聞言頓時眼前又是一黑,差點連手機都掉地上去了,勉強穩定心神,艱難的說道︰「好……好……」
「嗯,這件事你一定要重視,監督好陳鋒,別讓他做傻事。好了,先這樣講。」
等到劉主席掛完了電話後,王啟波還是呆呆的舉著手機,呆坐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連忙給張惠打去了電話,急聲問道︰「張……張部長,陳鋒現在在哪里?還有,你有沒有照我說的扣留他的護照了?」
也難怪他如此著急和緊張,張惠要是按照他昨天的吩咐做了,那可是徹底的將陳鋒給得罪了。要不然,此事還是有轉圜的余地的。
張惠聞言卻是不由皺起了眉頭,她還以為王啟波是來督促她扣留陳鋒的護照的呢。這個得罪人的事情,張惠自然是不像做的。尤其,她是清楚陳鋒身後的強大背景的,他自然不會傻到真要奉命去扣留陳鋒的護照。
「王主席,我覺得要扣留陳鋒護照的行為,是很不明智的。陳鋒他怎麼說都是國際知名的公眾人物,要是此事傳出去對我們奧申委的影響很大。」張惠此時已認定王啟波這個團長已經快到頭了,語氣不免也是有些強勢起來。
但此時她有些生硬的話,听在王啟波的耳朵里卻是說不出的受用,懸著的一顆心頓時落回了的肚子,連忙追問道︰「這麼說,你還沒有扣留陳鋒的護照,對吧?這麼做很好!我昨天之所以那麼說,只是一時氣話而已,當不得真。」
張惠聞言微微怔了一怔,心下頓時明白,王啟波肯定看到現在的外界形勢不對,才改口了。或者從國內得到了有關陳鋒背景身份的信息,才會如此。
「是的,我還沒去執行。現在,他應該準備去機場了。」
「哦。他還沒走就好,你馬上和我一起去他的房間,我們這支申奧宣傳團可不能少了他。」王啟波當機立斷的說道。
張惠對這建議,自然也不反對。于是,兩人很快就來到了陳鋒的房門前,由張惠敲響了房門。
陳鋒這時候,剛剛準備好了行禮,正打電話通知家里人今天回國的消息呢。他的家人包括紅葉這時候還不知道陳鋒在日本的遭遇,對他的這個決定,自然有些意外。陳鋒也沒有隱瞞,直接將自己想回國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家里人听說他在日本遭到那些日本人的污蔑和攻擊,自然都是氣不打一處來,再一听說那個領隊的王主席居然如此沒骨氣,崇洋媚外,也是氣惱非常。
陳大勇直接就說道︰「好!回來就回來吧。受那些小日本的鳥氣不說,還受這些谷內官僚的鳥氣,也不是怎麼折騰人的?」
趙小蘭倒是想的更多,也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陳鋒在日本的人身安全來,讓兒子愛國沒錯,但她可不想讓兒子有什麼危險,而現在陳鋒身在日本,有那麼多日本人針對他,就等于身處狼窩,自然是讓她萬分的擔心。
「兒子,你可千萬要擔心一點。這些日本人可都是腦筋有些問題的人,你一定要多加注意,最好馬上就包架飛機回國,不用等航班了。反正,我們家現在這點錢還是出得起的。」
趙小蘭這一說,陳大勇也是同意了,附和道︰「對,就包機好了,反正你們一行有十幾個人呢。從日本直飛我們秀州也花不了太多的錢,到時我給秀州機場打聲招呼就行。」
本來預定的機票是今天早上九點半的,飛往北京,現在直飛秀州,陳鋒自然是求之不得。他本來就有包機的打算,就怕老爸老媽說他亂花錢,但沒想到這次老爸老媽主動提出來,陳鋒自然是不會拒絕。這錢賺過來是干什麼的,當然是花的,他們家現在這麼多的家財,要不是不花,難道等到下輩子再花?
很快就跟家里人談妥了包機的事情,真要打電話過去日本這邊的機場,詢問一下包機事宜,卻是听到了敲門聲。
陳鋒走過去開門一看。見是王啟波和張惠兩人,不由稍稍一愣,不過,馬上就明白了兩人的來意,只是看到王啟波臉上帶著的略顯刻意的笑容,他心里還是有些疑惑的。
「王主席,張部長,找我有事嗎?」陳鋒明知故問的說道,絲毫沒有請兩人入房的意思。也難怪他會如此,說實話,對于王啟波昨天那種官僚的作風,尤其是以命令口吻要讓他向那些日本右翼分子道歉,實在是氣得他不輕。
張惠還沒開口,王啟波就搶先笑容和藹,一臉坦誠的說道︰「陳鋒,我是向你道歉來了。」
陳鋒听得更是不由呆住了,在以前王啟波給他的印象可是非常的自重和高傲的,現在居然主動開口向他道歉,這樣的事情,還是真是有點讓他莫名其妙。昨天的時候,他可是一口一句「組織」,一口一句「一切為了申奧」的,語氣和態度可是強硬的很。
不管怎麼說,人家畢竟是領導,而且還是長輩,陳鋒見他主動放低姿態,也不好再作臉,便伸手請兩人入內。
一入座,王啟波就將自己心中早已準備好的一番說辭說了出來︰「「陳鋒啊,昨天我對你說的話是有些太過了,全都是氣話,你不要放在心上。你也知道,自從我擔任這次申奧宣傳團的團長後,身上可是肩負著重大的政治責任,容不得犯半點錯誤。所以,昨天一生那樣的事情,我先想到的就是怎麼把它盡快平息下去。一切都是為了申奧,盡量的避免任何的意外和丑聞,所以,我昨天的行為是有些操之過急了。但我的初衷可不是針對你個人的。昨天一晚上,我翻來覆去想了一夜,更是想到你在電話中跟我說的大是大非的問題。經過了一夜的反復考慮之後,我才漸漸意識到了這件事情反映出來的重大政治問題,所以,今天一早就過來向你正式道歉了。你昨天的那份聲明和應對策略完全是正確的,我對你鼎力支持。」
王啟波的話,陳鋒只是稍稍感到有些驚訝,心里馬上就明白了他昨天和今天對自己態度的前後差別原因,不是外界出了什麼變故,就是因為他知道了自己有個當總理的干爺爺。不過,明白歸明白,心中鄙夷歸鄙夷,人家畢竟也是一位不大不小的官,沒必要得罪他,便含笑說道︰「王主席客氣了,我昨天的態度也是有些不好,這件事既然大家說開了也就沒關系了。」
王啟波聞言不由大喜,他本來還擔心陳鋒年少氣盛,又因為背景深厚,還以為很難說話呢,卻是沒想到這麼好說話,之前準備的另一番說辭完全派不上用場了。
「好好好!陳鋒,以前有人夸你少年老成,果然沒錯。光這份肚量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王啟波高興的說道,「既然,我們這次將事情說開了,那你就不要賭氣回國了,我們這支宣傳團要是少了你可是失色不少的。」
陳鋒聞言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次在這里生的抗議沖突事件,盡管事件的責任不在我,但我間接還是要負一點的。為了避免今後再生這樣的事情,讓我們宣傳團難做,讓王主席難做,我覺得我還是暫時退出的好。再者,我現在的身份還是高中生,還要回去上學,已經耽誤了好些天的課程了,我想盡量快點回去,重新上課,將落下的功課補回來。」
陳鋒的話,頓時讓王啟波大失所望,連忙勸道︰「陳鋒,這次事件我們大家都知道不關你的事,那些日本人完全是無理取鬧。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我們該干嘛干嘛,不要受到他們的影響。今天早上十點半,我們全體就準備出飛往下一站的巴西里約熱內盧,再下一站就是美國紐約,到時那一站可是重頭大戲,你也知道你如今在美國社會的巨大影響力,少了你可不行的。所以,為了我們這次申奧工作更好的開展,你可不能當逃兵啊。」
陳鋒卻是完全不為所動,微微笑了笑說道︰「目前該做的我都已經做了,已經在很多國際媒體上表了我自己的申奧觀點。再留下來,我想對申奧宣傳團也沒有太大的作用。反而,可以避免生像昨天東京這樣不愉快的事情。我已經決定了,今天就回國。」
見陳鋒語氣堅決,王啟波臉色不由變了一變,他身為部級干部,向陳鋒這個小屁孩道歉已經很失面子了,到頭來卻見陳鋒還是要回國,這面子更是有些下不來了。要不是顧慮到陳鋒背後的王總理,他早就火了。
本來默不作聲的張惠見此,只好打圓場說道︰「陳鋒,你應該知道你對我們這支申奧宣傳團的重要性,這才進行到三分之一都不到,你就要放棄,這對我們的申奧工作是很不利的。陳鋒,你再考慮考慮?」
「張姐,這件事我已經決定了。你相信我,即使沒有我,這次我們北京申奧也能成功。要不,我的名字倒著寫。」陳鋒信心十足的說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我打算去機場直接包機回國,趁現在就向兩位告辭。歡迎你們下次到秀州來做客。」
陳鋒說完後,就站起身,拉起放在床邊的行李箱。
王啟波見事已至此,再擺著臉給陳鋒看也不好,只能嘆氣說道︰「陳鋒,既然你一定要堅持回國。我也不攔你,只是希望你回國後,不要忘了繼續做申奧宣傳工作。還有,昨天我們兩人商討的事情,屬于機密之事,你不要對外人談起。」
陳鋒點了點頭。然後,向兩人一擺手,就走出了房間。
門外,陳鋒帶來的十個保鏢這時候也已經準備妥當。一行人護衛著陳鋒向著樓下走去。
剛走到樓梯口,就見樓下涌過來一大群人來,為的是一名外貌冷峻的魁梧便衣中年,其後跟著一大票的武裝警察,看似源源不斷的從樓下走了上來。
前頭開道的張國強見此情形,連忙向後做了個手勢,十個保鏢迅靠攏,結成陣勢,將陳鋒團團圍在了中間。
這時候,王啟波和張惠也是連忙趕了過來,他們已經先一步的得到了通知,說是東京警務廳派來了安保人員。見到陳鋒那些保鏢的情形,兩人都是呆了一呆,不過,他們馬上也看到了樓下上來的一大群日本警察,連忙走過去迎接。
「你好,請問你是佐佐木警長嗎?」張惠率先迎上去用英語向為的那名中年便衣問好。
這名中年便衣卻是用一口生硬,但吐字清晰的漢語回答︰「是的,我就是佐佐木拓輝,這次奉命而來,保護你們宣傳團全體的在日安全,請多多關照。」
三人相互鞠躬和介紹後,佐佐木拓輝向著陳鋒這邊望了過來,向著他遙遙一鞠躬說道︰「1ong君閣下,請多多關照。」
陳鋒見他們是來保護他們的,也就放下了戒心,含笑點頭,微微鞠躬還禮。
然後就示意張強國繼續前行,但卻是被那位佐佐木警長出言阻止了︰「請問1ong君閣下,你這是打算去哪里?」
陳鋒聞言不由一愣,接著一皺眉,臉上顯出一絲怒意來,反問道︰「佐佐木警長,好像我去哪里,沒必要通知你吧。」
佐佐木拓輝臉色卻是絲毫沒變,依然非常的冷峻,用生硬的漢語說道︰「在1ong君閣下離開我們日本國土之前,我們將為1ong君提供最安全的人身保障,所以,還請1ong君閣下配合我們。現在酒店的門口大街上,已經聚集了過兩萬名你的歌迷。你若是這時候出去,是有危險的。」
陳鋒、王啟波和張惠都是听的不由一呆。因為這里的四季酒店是花園式的,住宿的樓層是在花園的最深處,離著「花園」的大門口還有段距離,自然听不到也看不到酒店大門口的情形,而他們身在異國,早上起來自然也沒有看報紙新聞的習慣,對于酒店門口聚集這麼多的歌迷之事,自然都是不知道的。
「佐佐木警長,這麼多歌迷聚集在酒店門口干什麼?」張惠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們宣傳是來保護1ong君閣下的。」佐佐木嘴角扯出一絲生冷的微笑,「目前我們警方已經對酒店門前這條街設置了路障,限量通行。」
其實他還有話沒說,在附近幾條街也聚集了數量眾多的1ong歌迷,都是宣傳來保護1ong的。要不是對酒店門前這條街實行了戒嚴,現在酒店門前可不僅僅是只有將近兩萬名的歌迷了。就因為如此,再加上國際輿論的壓力,日本方面不得不派來他們這支專門保護國家政要的重要人物的武裝力量,對陳鋒進行保護。日本政府方面也真的擔心國內有些腦子一根筋的軍國主義狂熱家伙對1ong做出不利之事來,到時日本政府方面不僅要遭受國外的指責,國內的1ong歌迷說不定也會暴動。這在美國早已有過前車之鑒了。而眾所周知,日本的歌迷是世界上最為瘋狂一個團體,到時,還真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啥事。
因為昨天的歌迷重大沖突事件,剛就任沒多久的日本相小犬蠢一狼就緊急召開了內閣會議,連夜商討此事,安排善後事宜,布置對1ong的安保工作,以免對方有失。甚至,小犬蠢一狼在看到1ong在他們日本國民中的巨大影響力後,甚至還想安排時間接見他,以便借此能增加自己的民意度。但這個提議遭到了閣內不少人的反對,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1ong他是一名中國人,小犬蠢一狼只能作罷。
這種事情陳鋒還真是沒有料想到,這些日本歌迷還真是有夠關心他的,盡管陳鋒心底里對他們日本人沒有什麼好感,但也不得不承認听到這個消息後,他被深深的感動了。
「佐佐木警長,我本來現在就打算啟程回國的。你看怎麼辦?」陳鋒開口說道。
佐佐木拓輝听得眼楮不由一亮,他這次的主要任務就是將陳鋒這位「瘟神」安全而又迅的送上飛機。現在听陳鋒開口要走,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哦,原來如此。我們警方可以為你提供直升飛機,送你去機場。」佐佐木拓輝冷峻的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暖意。
「那好,此事就拜托你了。」陳鋒客氣的微微鞠躬,接道,「另外,請你幫忙安排,另外我想在機場包一架飛機,直飛我們中國的秀州,你看能不能也幫我安排一下?」
佐佐木拓輝聞言,略一皺眉後,便馬上說道︰「好,沒問題。我們會聯系機場方面的。」
「好,那就多謝了。」陳鋒臉上露出了親切的笑容來。他剛才故意沒說包機費用的問題,自然是抱著能省則省的目的,何況還是從日本人身上扣。陳鋒也不介意做一次扣王。
不過,想象是美好的,等陳鋒一行坐上日本警方派來的直升飛機,飛到羽田機場,然後,通過佐佐木的介紹,要了一架中型客機,辦手續的時候,還是要陳鋒自己本人買單。心里面不無失望,月復誹日本人的小氣。
手續辦妥,加滿油,飛機正式起飛。
幾個小時的旅途很是順利,尤其兩位飛機上配備的日本空姐,長得很妖冶,聲音更是嗲得能讓人起雞皮疙瘩,即使陳鋒知道這兩位肯定是「公交車」,還是覺得很是賞心悅目。
順利抵達秀州機場,滿足了兩位抱著被開除危險的空姐的簽名要求後,陳鋒一行人就下了飛機。
這時候差不多下午兩點鐘,陳鋒的一家人早就在機場等著了。見到陳鋒平安歸來,自然都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紅葉差點激動的流下眼淚來,趙小蘭更是表示,以後不出國的話,盡量就別出國。
回到自家的別墅,再次親口嘗到老媽的飯菜,陳鋒心中也是有些感慨的。雖說只是離家幾日,但畢竟這是出國,感覺卻是出了很久的。
吃過了飯,陳鋒和紅葉這兩口子自然是獨自上樓了。
一進房間,陳鋒也顧不得先去洗澡了,直接就是抱著紅葉一個經典的法式長吻,而紅葉也是非常激動的緊緊抱住陳鋒,熱烈的回應著……
最後,陳鋒更是將紅葉一把抱起,走進了浴室當中。不久後,浴室中便傳來清亮柔媚的申吟聲,夾雜著**的相互拍擊聲和水聲……奏出一曲迷人的交響樂。
良久,陳鋒和紅葉一起出來,躺在了床上。紅葉還是習慣性姿勢的,事後面對面的壓在陳鋒的身體上,用手指輕輕的在陳鋒胸膛上畫著圈,嘴里有失還會哼著自己喜愛的旋律,兩人時常會這樣默默無語的躺良久,彼此體會著那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良好意境。
直到一方率先打破了這種氣氛,有時是陳鋒突然惡作劇的重振雄風,翻身將她壓在下面,嚇得她求饒不已,有時則是紅葉出聲說著她听到看到的一些趣事。
「小鋒,你不在這幾天,我們學校可是出了一件大新聞呢。」這次,紅葉率先打破了沉默,一副很八卦的樣子。
「哦,什麼大新聞?」陳鋒配合著問道。
「你肯定猜不出來。」紅葉先是有些得意洋洋,接著又神秘兮兮的說道,「我們學校高三年級有個女教師搞婚外情,在賓館開房的時候,被警察抓了。听說,她的姘頭是市里的一位領導,而且職位還比較高的那種呢。」
陳鋒一听是這麼個事情,心下不由好笑。這樣的事情算什麼大新聞,當然心里想歸想,但嘴上卻還算配合的繼續問道︰「那後來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這叫自作孽不可活,那名女教師直接被我們學校開除了。而那名市領導听說也下放了。」紅葉有些氣哼哼的說道,「就是害了她的家人,听說她還有一個正好讀小學的兒子呢,老公也是在電視台上班的。沒想到卻是做出這樣的丑事。」
陳鋒卻是有些為這名女教師打抱不平道︰「這也不能一概而論,說不定人家有苦衷呢,說不定是那位市領導逼她就範的也不一定。而且,這賓館開房被警察抓住這件事也很蹊蹺,說不定有人故意要整他們其中一人,很大可能是這位市領導的政敵干的。」
紅葉卻是不以為然︰「這種丑事,一個人怎麼能做得出來?要我看,明明是那位女教師水性楊花,或者是愛慕虛榮。現在被人撞破了,看她以後還怎麼見人?這完全是她咎由自取,被人整了也是應該。」
陳鋒聞言無語,也就沒再說什麼。這樣的事情,實在算不上什麼新鮮事。但有一點紅葉也說的對,這種婚外情,一只巴掌是拍不響的。不管是出于什麼理由,做了就是錯。
紅葉突然有些囁嚅道︰「老公……听說,夢雪已經進入了六強賽了……」
陳鋒一听頓時有些頭大,只好說道︰「老婆,這件事我已經電話聯系過楊大哥,想讓他將夢雪刷下來,但是他不同意,說是這麼做有違行業道德,我怎麼說他都不願意,只表示絕對不會偏幫夢雪,讓她憑借自己的實力進行競選。放心,我向你保證,即使夢雪最後憑借她自己的實力進入了總決賽的前三名,我也肯定會將她刷下來的。因為,到時,你老公我擁有最後的冠軍決定權。」
「老公……其實……我也沒有非要讓你將夢雪刷下來的意思……我只是覺得她……她好像還沒對你死心……我只是害怕……」
「老婆,我對你說過多少次了,你要自信,自信,再自信。你比起其他人沒有差,在我眼里你是最合適做我老婆的。不過,你真要是害怕的話,以後就盡量多學些東西,比如財會方面,金融方面,還有企業管理方面。我相信你將來等你學成後,不會輸于任何人的。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我,好不好?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傻話了。」
紅葉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然後,伸嘴討好似的親了陳鋒一口,這不由使得陳鋒心中一舒,涌起一股無法形容的幸福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