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收收洗洗將近2點兩人再一次重新上床,這回她又換個新鮮花樣讓他講故事,他無語半響,開始平靜地給她講以後看過的電影,很無恥地說這故事是他臨時瞎編的「時間和地點發生在西元2154年的潘多拉星球,有一位雙腿癱瘓的前海軍陸戰隊員因為親生哥哥意外喪生,又由于擁有與哥哥相近的,所以……」他開始剽竊和他同英文名導演執導的《阿凡達》
曉曉不久立即被情節吸引,有時阿德還得給她邊科普一下科幻基礎。後來他幾乎每講一段就睡著,她便像試圖讓瀕臨死的病患清醒過來般一直搖晃「然後呢然後呢?」他一醒就問「剛才說到哪兒了?」她幫他前情提要幾句,他眯著眼又接著說。他在這種神智極度混亂的狀態下,還能瞎編出結構如此嚴謹情節引人入勝的故事,她毫不掩飾對他的愛慕景仰,遺憾的是他眼皮已重逾千斤,因此無緣得見。
他從2點多講到快4點。眼看听眾總算安息閉眼,他終于也能長眠于此,沒超過一分鐘就睡得天昏地暗。
在上一世阿德和女性朋友交往的整個過程中只關心三個重要步驟︰第一步盡快安裝上手,第二步由于是盜版,所以使用完畢後自覺刪除卸載,第三檢查刪除結果,並注意清理注冊表。勉強要說第四就是等待軟件或系統更新。
次日,窗簾飄蕩著窗外一縷縷亮光在阿德眼皮上來回掃動,他睜開眼,看了天色和日光角度,立即意識到自己睡晚了,遲到了,也不必立刻起床了,就眼睜睜盯著的天花板上的燈具發呆等著系統重新啟動。
他小幅度轉著頭大幅度轉動眼珠全方位打量起曉曉的香閨。如果去掉一絲絲熟悉的氣息,房間的布置十分中性清爽︰衣物沒有扔得到處都是,各種混雜的香味沒有充斥其中。窗子外飄來遠處馬路上汽車的隱約喇叭聲、近處時而幾聲斷斷續續的鳥鳴、樓下偶爾有自行車出入拉車閘剎車時的嘰嘰聲響、間或伴隨著人們相遇或偶約的交談聲。蟬噪林愈靜,鳥鳴山更幽也適合形容這般山林市井。
過沒多久,客廳外傳進防盜門關合的厚重沉悶,隨後是被刻意放低的躡手躡腳輕微走動等聲響,她走進房間自然望向睡醒的他,直接垂手低頭認錯「你罵我吧。」
他舉起只手又墜到床上「骨頭輕剩下三兩不想動彈了,該謝你沒叫醒我。」
她讓他躺好別動她也要上來假寐,毫無做作之態在他面前把一干多余衣褲都卸下,收攏一下掛在衣架,不緊不慢又爬上床,在他身上鑽了幾下才擠到他懷里面。他深吸一口縈繞不絕的芬芳,忍不住支起身說「這味道真好聞,我必須檢查一下源頭在那兒。肯定你身上藏個香囊,就像麝香……」
她听他慢慢解釋「麝香是麝的肚臍到生殖器之間的腺體分泌物,是香料也能入藥,是中樞神經興奮劑,可以興奮大腦皮質層的導電活動,能抗癌、緩解缺氧癥狀、抗老化、增強心髒搏動能力和極大促進血液循環,嗯,就是可以壯陽……必須活取……
她越听越不對勁,也學他昨天口氣問「干脆明講,你最後想說什麼?」他把手突然貼到她小月復,充滿好奇地說「能不能讓我研究一下人香和麝香是不是都在同個地方……」沒說完他就擅作主張低頭出發去找。她被嚇得一動不敢動只有嘴里急切說「你別胡來啊,你答應過我的。」
他含糊不清回她「我又沒搗亂,你自己找不來別人也不準找,為今之計就只能我代勞了。」她雙腿夾緊著將眼楮閉上數綿羊,他吸氣的時候她感覺下月復一片清涼,一呼氣一股股熱流就熨燙在小月復上下,然後一圈圈擴散開,就像一顆顆炸彈落地引爆後的沖擊波。而小月復中也生出一波波前呼後擁的熱流與其呼應,天雷勾動地火的連鎖效應讓她徹底零亂神魂顛倒。
良久,阿德結束了探索之行,頭靠在她旁邊說「我回來了。咦,這麼冷的天你怎麼還會出汗?」她聲若蚊蚋「回來就別再亂跑,盡讓我擔驚受怕。」
他沒應她話,對著那張攝魂奪魄的面孔怔看著,猛一激動就跨到她身上緊緊壓著,雙手直接貼在她胸前開始揉按。她心底生出種十分危險的預感,用力推了幾次才把他推開「你個壞蛋,真沒完沒了了。」她撥開額前散亂的發絲,嘆著氣說「你這人讓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才好。」
他笑嘻嘻說「我知道其實你特別喜歡,年輕人之間相處首重坦誠。」她眨幾下眼,說了沒錯兩個字,但又警告他「那麼我就坦誠地告訴你,不許再搗亂!」她口氣又轉為委婉去拉他衣袖說「我們這樣真的太快了,我沒準備好。」他笑說是是,還有個東西確實該準備,否則會出人命。她一听又惱,換她壓到他身上掐他脖子,不過這回他十分規矩老實,只有嘴里不停直喊殺人了殺人了。
歇過勁後他突然又說還有個地方,腋下還沒聞,她又低罵他變態,不過卻大大方方將手臂後伸,提醒道「你別靠太近,我很怕癢。」
他按好她鼻子就伸進她腋窩里拱了半天,她掙扎到快笑暈過去他才依依不舍轉身躺好,整個臉寫著心滿意足四個字,然後對氣味分析的結果又高談闊論半天。
曉曉听得面紅耳赤,感覺被佔了天大便宜。房間里越來越靜,就剩兩人均勻的呼吸聲。這次換她沒話找話「我一大早就下去打電話說你交代的事情,她們最終同意了。」旁邊傳來一個好字,她又說「她們是給我時間考慮,昨天其實就能同意,你人緣不錯喔。」他說「那是自然,花不少功夫替你們整這些東西,我都快煩死了。」
她想問「你們指的是我們三個?不是為我?」又覺得挑這些詞句語病太小肚子雞腸,他就好好躺在自己身邊。經過剛才那麼曖昧的一幕她膽子也大起來,突然又想出一個好玩的,她用手肘輕輕撞他「欸,我問個問題,我第一次親的人是你,你第一次呢,是我嗎?」阿德仔細回想了前後幾十年,具體結果還沒出現就馬上回答「沒有。」她問沒有是什麼意思?他趕緊說沒有的意思是沒有親過別人。他心里念一聲佛號希望菩薩原諒。
曉曉說「還不趕快親?」他說「後來有啊,我主動了不是?」她說那個不算,抓著他往上挪到差不多和他能夠對視位置,睜著特大號的眼楮盯他不放。阿德和她對視遲疑了幾秒,他全身的欲火都還沒冷卻下來,如果借故推月兌或直接拒絕肯定玩完,親下去肯定也滿足不了。之前他鼻端頂在她兩腿間神秘之處的一瞬頭腦一昏幾乎已經把持不住,差點想按照以前套路三兩下剝干淨抓起來就捅。
他想起昨晚看《大話西游》,于是老調重彈「我剛剛睡醒,躺在這里無所事事,你就順便躺過來湊到我旁邊。現在你突然跟我提到親嘴這件事……我牙都還沒刷呢!」
曉曉又氣又笑,阿德也賠笑著心想過關了,對她說「不刷牙成親還無所謂,牙沒刷就親嘴以後說不準就不跟我玩親親。」
她催促他馬上起床去刷牙,阿德一蹦直接下床進了浴室找到月兌身救星,尋了幾遍只有一根牙刷。算了,他不喜歡用人家東西,人家東西也不定讓自己用,漱口吧!改天換個詩情畫意的地方。漱口完畢後他轉身找毛巾洗臉然後目光一滯,看到兩件極富誘惑力的小物件掛在毛巾架上,他所有動作馬上停下來。
淡粉藍色走白色花邊、雙層棉質、標準少女風。胸圍,喜歡小巧的,滿意!腰圍在19左右,有點細……很中規中矩的式樣,他在腦中把當前的素材和他想象里她光溜溜的樣子在腦子里PS一下,得出出人意料的超正身材!曉曉听浴室里半天沒點動靜于是輕手輕腳進了浴室,看到阿德直勾勾盯著昨天她洗好後順手掛的小衣服小褲子……兩人一起靜靜地看了一會兒,曉曉趁他突然慢慢伸出手時閃電出手把東西搜了,倉促回房後就靜悄悄不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