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抹不屑,葉峰掃視著眼前這群趾高氣昂,眼高于頂的戰部弟子,心中冷笑。
想跟老子耍橫,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色。[搜索最新更新盡在www]
「葉師兄沒听說沒有關系。」領頭的眼中閃過一抹陰狠之色,淡淡道,「不過相信葉師兄很快就會記住這個名字。」
「哦,為啥?」葉峰饒有興趣道。
「具體的原因,相信葉師兄去見了黃師兄之後就知道了。」領頭的笑意盈盈,踏前一步道,「請!」
「沒興趣。」葉峰很不給面子的撇撇嘴,「你請我去我就要去,你算老幾?」
此話一出,在場的這些戰部弟子神色僵硬,眼中的怒意再也不加掩飾。
「這麼說葉師兄是不打算給我戰部這個面子了。」領頭的神色冰冷,注視著葉峰,冷冷道,「得罪了我們戰部可不會有好下~~」
砰!
‘場’字沒有說出,一聲沉悶的響聲便在空中傳播開來,初堂外的那些天門弟子忽然看見一道黑影閃電般的向後跌出。
速度極快,姿勢極為狼狽,轟隆巨響聲中撞到了一棵大樹。
嚓!
生長了不知多少年的參天巨木總算還很結實,可是大樹結實也就意味著領頭的倒了血霉。
果然,眾人就看見那位戰部弟子轟然裝在大樹上之後,身體反彈而起,骨骼斷裂聲清晰可聞。
啪嗒!
失去了意識的戰部弟子像是一條死狗一樣的躺在地上,渾身衣衫破碎,鮮血順著嘴角溢出,染紅了地面。
一腳,僅僅是一腳而已!
葉峰一腳就將這個膽敢出言威脅他的家伙踹的生死不知。
這是何等的囂張,何等的狂妄,何等的霸道。
看著輕描淡寫的伸手彈彈腳邊灰塵的葉峰,在場的這些人噤若寒蟬,竟然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因為戰部對天門的貢獻極大,加上戰部以戰為生,在天門之中不論是佔據的資源還是他們本身的戰力都是首屈一指。
久而久之戰部弟子也就養成了一種高人一等的優越感,凡是與戰部發生沖突的,沒有幾個落得好下場。
若是黃廖沒有回來,這些人或許還會看好葉峰,然而黃廖回來了,他這一回來也就意味著戰部的戰力再上一個台階。
如今天門五部,誰敢不給戰部面子,誰不是忌憚戰部三分。
黃廖,那本來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主,想當年因為戰部弟子蒙受冤屈,竟然在長老院中大開殺戒,這件事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
當這樣一個狂人對上另外一個狂人是會迸發出怎樣的火花?
一時間,這些天門弟子忽然發現自己有些期待了。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一腳重傷了一位戰部弟子的葉峰淡然冷笑道,「就你們這種貨色也敢在這里威脅我。」
「都給我滾。」眼眸中突然迸發出兩道駭人的精芒與煞氣,葉峰冷聲斥責道,「再不滾就給我永遠留下來。」
此話一出,整個初堂都炸了鍋了,看樣子葉峰似乎是打算在這里殺人了。
「你~~你這狂徒,竟然敢對戰部不敬,簡直是罪無可恕。」剩下來的戰部弟子戰戰兢兢,指著葉峰色厲內荏道,「速速去告訴黃師兄,讓他為我們主持公道。」
呲!
懶得再去廢話的葉峰信手一揮,周身劍氣突然迸發。
噗呲!噗呲!
血花在初堂外綻放,眨眼間這些戰部弟子被葉峰盡數誅殺殆盡。
葉峰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以雷霆萬鈞之態悍然誅殺戰部弟子,根本不留半點回旋的余地。
看都不看那些化成一灘灘血水的戰部弟子,葉峰漫步而行,來到先前那位昏迷過去的戰部弟子身邊。
蹲,抓住此人的衣領,然後淡然起身。
初堂外的這些弟子看著葉峰神色淡然,姿態從容的將那名戰部弟子拖著,簡直就像是在拖一條即將烹飪的死狗一樣。
一股寒氣不由自主的從心底升起,這些人望著葉峰離去的背影,發自心底的感覺到恐懼。
「殺人了,葉師兄殺人了。」一位剛進入天門沒有多久的外門弟子哆哆嗦嗦,神色驚恐道。
「這有啥。」站在他身邊的天門弟子看了眼這名同伴,「你要知道葉師兄還沒加入門派的第一天就已經殺人了。」
「這次可不同于上次。」一位前來初堂交任務的內門弟子搖搖頭,「這一次葉師兄所殺的是戰部弟子,打得是戰部的臉。」
「嘖嘖,這一巴掌確實挺響。」一位剛剛外出歸來的聖子剛好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傳聞這個葉峰囂張霸道不可一世,原本我還不信,不過現在,我深信不疑。能夠當眾打戰部的耳光,這份膽量可不是誰都有的。」
「唉,這臭小子盡是不知輕重。」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來的老張老眼昏花,懷中抱著葉峰給他的猴兒酒,「我老人家都一大把年紀了,也不知道給我省省事。」
眾人看著老張,正為老張的話語而暗暗點頭之時,老張的一句話直接讓他們石化。
「直接灰飛煙滅就好,干嘛在這弄得滿地都是。」老張嘀嘀咕咕的轉身,回到初堂去叫了幾名弟子來這收拾收拾。
一群天門弟子面面相覷,老張這說的是什麼話。
「喂,喂,我沒听錯吧!」一人疑惑道。
「你要听錯了,我耳朵也就出問題了。」看了說話之人一眼,另一位天地弟子道。
……
…………
眾人相顧茫然,為人和藹,從不惹事的老張怎麼會說出那樣一番根本不將戰部放在眼中的話。
不要說這些人不知道,就是那些常年呆在初堂的弟子都不知道。
這些人隱約間感覺到老張似乎與過去有什麼不同,然而究竟是哪里不同卻又無從說起。
不管初堂外的這些弟子如何的震驚,如何的不解,如何的詫異,甚至是如何的想要看熱鬧,葉峰拖著那人前往了戰部。
戰部是天門中等級最為森嚴的地方,一切皆以實力說話,在這里拳頭大就是大爺,為戰部所做的貢獻越大你能夠學到的東西也就越多。
這里的訓練是整個天門中最嚴厲的,日常的訓練就是玩命的搏殺。
戰部興奮地是唯有在生死邊緣徘徊,人的潛力才能夠得到最大的開發,至于什麼一閉關就是個好幾十年,那根本就是扯淡。
除非你在戰部中達到了聖子級別或許才有資格說出這樣的話,至于其他的,即便是核心弟子,照樣是要如此訓練。
反正每半個月戰部的傷員會被送到醫務部一次,而如果你沒有撐過這半個月的話,死了活該。
簡而言之,戰部是從鐵與火之中成長的,這里不要軟蛋,更不需要廢物。
是以,戰部弟子雖說平日行事飛揚跋扈,他們也著實有著這樣的資格。
進入戰部浮島的葉峰依舊是一臉的輕松,拖著這名戰部弟子堂而皇之的走向戰部殿堂所在。
在葉峰離去後不久傳送陣接連閃爍,一個又一個得到消息的天門弟子趕來這里,有的是看熱鬧,有的是看笑話。
戰部飛揚跋扈久了,總是會得罪許多人的,別的不說,就是天門之中的聖子,絕大部分都在戰部手中吃過虧。
這些趕來的人之中,聖子著實不少,當然了也並不是每個人都是來看戰部笑話的,對于那些心向戰部的聖子來說,他們是要看看葉峰怎麼被黃廖蹂躪的。
「什麼~~~」一名戰部弟子見到葉峰,神色一冷就要怒斥,忽然間看見葉峰身後拖著的家伙,最後一個‘人’字被硬生生咽回了肚子。
「速去稟告黃師兄,那個葉峰來了,而且,而且還傷了我戰部弟子。」一些戰部弟子見到這一幕,頓時吃了一驚,隨即邊向後退,邊差人前去稟告。
「哼,我看你這次怎麼死。」不知何時,祝炎也已經來到了戰部,看著葉峰囂張的姿態,心中冷笑不已。
對于上次的失敗,時至今日祝炎也是耿耿于懷,他竟然被這樣一個人給打敗了。
「喲,又有好戲看了。」騎著大白鵝的白燁一臉的興奮,難得的沒有睡意。
「這個葉峰還真是無法無天。」一位身著米黃色的衣裳的聖子長得眉清目秀,看著葉峰前進的背影,「也不知道是自信還是自負。」
「不管他是自信還是自負,對上黃廖師兄,這一次都是必敗無疑。」另外一位聖子笑道,「傳聞黃廖師兄早在當年失蹤前就已經是皇階第八重巔峰之人,當年一身修為幾乎是直追零部的大師兄,被譽為天門雙子星,葉峰再強,怎麼可能強的過黃廖師兄。」
「不錯,而且傳聞這個葉峰是葉狂瀾的孫子,就算是從娘胎里面開始修煉也不過才二十年左右而已,怎麼可能是我黃廖師兄的對手。」說話的是戰部的一位聖子,全身散發著濃濃的煞氣,仿若是從戰場之上剛剛歸來一般。
「原來是元正師兄,你不是在天域戰場嗎?」另外幾位聖子詫異的看著此人,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憚。
「黃廖師兄回來了,我怎麼可以不見他一面。」元正灑然一笑道,「誰想到一回來就听到了這個什麼狗屁葉峰的傳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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