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的狂寵逃妃 第40章 喜事也糾結【手打VIP】

作者 ︰ 聖蘭苗苗

絲竹抿嘴,半晌才開口︰「除了你,其他太醫能不能保住七阿哥的命?我不想用你來治療七阿哥!」

劉聲芳瞪大了眼楮看著絲竹決絕的眼神,有些難以置信︰「你不相信我?你明明知道我是……」

「我信你!」絲竹打斷了劉聲芳的話,「可是你還要保護姐姐,不可以被隔離!」

劉聲芳微微怔忪,絲竹與吳雅之間的感情遠比他想象中的要深,絲竹寧願選擇一個自己沒有那麼信任的太醫,也要將自己信任的劉聲芳留給吳雅。劉聲芳嘆氣︰「吳雅早已經可以保護自己了!我的存在其實不過是多此一舉罷了!絲竹,你知道的,吳雅需要你遠超過需要我,所以你最好可以盡快將你孩子的病痛治好,這樣,大家都安心!」

絲竹想了想,才點點頭︰「好,我懂了,謝謝你!」

薄薄的門阻隔著門內外的氛圍,無人知曉門兩端的人各自都是怎樣的心情。門外的玄燁輕輕攬住德兒的肩膀,給她依靠︰「放心吧,你師兄會治好七阿哥的!」

吳雅嘆氣︰「我知道,我只是舍不得絲竹出宮去受苦,我在養病的別院住過,所以更不想絲竹母子去,我們可不可以把養病的地方挪到皇宮中,找一處僻靜無人的角落,這樣劉聲芳治療起來也更方便,也免去了大家的周折之苦!」

玄燁點頭︰「好,你說好便好!」

明明只是少了一個不愛說話的絲竹,可是吳雅卻突然覺得永和宮一下子冷清了許多,許多事務錦瑟明明早已經一肩擔起,吳雅卻突然喜歡叫起絲竹來。

「姐姐,你不要太擔心,絲竹姐姐一定會很快就回來的!」雲簫嘆氣,她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听見吳雅姐姐突然扭頭,叫錦瑟為絲竹了,甚至連錦瑟都已經習慣了。

「我只是……」吳雅抿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她隨著玄燁南巡這麼久,也沒有這麼想念她啊,仿佛七阿哥的病已經牽扯到了絲竹的死活一般,讓她心憂不已。

「我知道,你是……嘔,嘔!」雲簫正說著話,突然干嘔起來,吳雅瞪大了眼楮,走過去將手指放在她的腕間,雲簫躲閃不及,還是被她模到了脈搏的異常。吳雅的眉頭緊鎖︰「雲簫,你害喜了?怎麼回事?」

雲簫抿著嘴,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游移的眼神飄蕩了許久,才咬著唇開口︰「我……偷偷溜出宮,見了陳家棟!」

吳雅驚得失語,只能看著雲簫一臉愧疚的神情,出神了許久,雲簫也不小了,有選擇自己幸福的權利,她原本是不該過問的,只是……陳家棟,是天地會的余孽啊,雲簫當初選擇了跟著她進宮來,就該知道陳家棟是她不能觸踫的人啊!

「你們一直有聯系?」吳雅一字一頓地問。

雲簫慌亂地搖頭︰「沒有,我當時是真的和他斷了所有聯系的,是這次南巡,他才再次找到我,我們……」雲簫眼眶微紅,「對不起,姐姐,我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雲簫輕輕地將手放在自己的小月復上,這個尚未成型的小生命也是她意料之外的事,她真的……連她自己也覺得自己實在太不知羞恥了些。

吳雅咬著牙關︰「若是你喜歡的是其他任意一個普通人,我都可以請萬歲爺放你出宮,讓你們過幸福的日子,可是……陳家棟……」吳雅沉吟了許久,自從台灣回歸,陳近南被馮錫範設計陷害,陳家棟不得不接掌天地會總舵主一職之後,天地會對清廷的怨恨便更加深重了,她怎麼能將雲簫推到玄燁的敵人那里呢?

「姐姐!」雲簫突然跪下來,「這種糾結的情境是雲簫自己造成的,不勞煩姐姐為了我這麼憂心,雲簫……雲簫不會成為大清朝的叛徒,雲簫一定可以勸說陳家棟放棄反清的!」

「雲簫……」吳雅眉頭緊皺,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若是讓玄燁知道了整件事的經過,他一定會懷疑雲簫原本就是天地會設在後宮中多年的探子的!這樣雲簫就更危險了!可是,雲簫有孕的事,怎麼可能瞞得住玄燁呢?

果然,就在翊坤宮一陣慌亂,為宜妃娘娘接生的同時,玄燁在永和宮撞見了雲簫害喜嘔吐企圖用酸棗壓制的模樣。

「怎麼回事?你懷孕了?」玄燁冷冷地看著雲簫,「怎麼,雲簫,連你都敢偷人了?」

吳雅慌張,連忙想要將玄燁領走︰「玄燁,你不是說要去翊坤宮一探究竟嗎,咱們趕快去看看吧!雲簫只是不舒服,真的沒事的!」

「德兒,有什麼事,要連朕都瞞?雲簫那樣子明明是懷孕了,你要幫她藏著掖著到什麼時候?難不成她孩子能沒了不成!雲簫,給朕解釋清楚!」玄燁橫眉,他不是不同意雲簫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他只是被宜蘭的事激怒了,後宮難不成早已經齷齪骯髒到可以隨意藏男人了嗎?

雲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將事情的經過又原原本本地講給皇上︰「萬歲爺,雲簫沒有想要做叛徒啊!」

玄燁濃眉緊皺,這個雲簫,為什麼一定要對天地會的陳家棟情有獨鐘呢?他原本已經部署了軍隊,今日就要剿滅天地會的所有余孽了,這樣一來,置雲簫的立場于何地?置德兒的立場于何地?

「萬歲爺,給雲簫一點時間,雲簫一點可以說服家棟的!」雲簫抬起眼楮,露出一絲希冀的眼神。

玄燁嘆氣︰「太晚了,朕已經部署了剿匪的兵,現在正在圍剿天地會呢!」

雲簫瞪大了眼楮,猛然起身便要往外跑,玄燁眉頭緊皺,疾聲高呼︰「給我攔住她!」

「放開我,放開我,讓我出去,讓我出……」雲簫在兩個太監的挾持下不斷地掙扎,一個太監一掌將她敲暈,她如落葉一般,倒進太監的懷里。

「雲簫……」吳雅皺緊了眉頭,擔憂地看著暈厥的雲簫。她到底該怎麼辦呢?

「把她關起來,沒有朕的允許,不準放她出來!」玄燁揮揮手,示意兩個太監將雲簫抬走。吳雅一慌,回頭看著玄燁冰冷的臉色︰「玄燁!」

「放心,朕不會害她!」玄燁抿嘴,看著擔憂不已的德兒,「朕會權衡利弊,爭取最大限度上讓雲簫不那麼難過!」

吳雅嘆氣著看著玄燁篤定的眼神,又回頭看了看雲簫被拖出去的背景,滿心都是糾結,她要怎麼做,她要怎麼做?

「相信朕!嗯?」玄燁走過去攬住她的腰,「朕也不想讓你難堪,不是嗎?」

吳雅點頭︰「好,我相信你!咱們去翊坤宮吧,那邊的事兒,也沒頭緒呢,不是嗎?」

吳雅收了收心思,整裝待發地跟著玄燁前往翊坤宮,她需要看出一絲蛛絲馬跡,哪怕只有一絲!

翊坤宮中已經是一片慌亂,筱冉帶著恭敬的笑意迎接他們的到來︰「萬歲爺,德妃姐姐,姐姐還在產房,要不然先去喝杯茶?」

吳雅皺著眉頭看著這個仍舊單薄蒼白的女子,她的臉上多了一種她模不透的情緒,吳雅抿嘴,看來筱冉自從失去了自己的那個孩子以後,變得更加成熟,也更加深沉了。只是經歷了一次挫折之後的筱冉,會不會是下一個宜蘭呢?

玄燁輕聲地哼了一聲︰「不必了,朕只是來看嬲瓜殖隼窗。 庋湃粑奩涫碌匭ψ哦澤閎嬌推?骸澳悴灰?餉綽櫸常?揖褪搶純純匆死冀憬悖?粵耍?虐 緇購冒桑課銥梢鑰純綽穡俊包br />

筱冉有些模不著頭腦,好端端的,德妃為什麼要看九阿哥?筱冉有些探究的神情看了她一眼,余光中便看見皇帝戒備的眼神,便只得順從地指了指廂房的方向︰「在那邊!」

吳雅大踏步地走進了九阿哥的房間,將近兩歲的九阿哥已經可以在房間里活蹦亂跳,看見皇阿瑪和另外一個小姨娘走進來的時候,便跳著撲過去︰「皇阿瑪!」

玄燁站在原地,並沒有如同面對太子、禛兒、兒一般蹲下來抱住他,只是看著他稚女敕的小臉,這張臉上已經有宜蘭的影子,卻一點都不像他!

「九阿哥,你每天都做什麼啊?」反而是吳雅蹲下來,女乃聲女乃氣地問九阿哥,九阿哥剛剛會說話,最是喜歡黏牙亂說的時候。

「和和……玩!」九阿哥揪著嘴,不知道說了什麼。吳雅皺眉,九阿哥的話說的太不清楚了,似乎並不能作為她的線索,吳雅嘆氣,兒像他這麼大的時候,禛兒都已經教他唱《世上只有媽媽好》了!

玄燁走出房門,趁著周圍沒有外人,才低聲詢問︰「你來看他干什麼?」

「看九阿哥長得像誰啊!我總是覺得九阿哥和筱冉死了的那個小阿哥很相似!不是她們姐妹的相似!」吳雅正兒八經地看著玄燁的眼神,她總覺得這件事情筱冉和宜蘭一定有什麼貓膩是她們不知道的,是她需要去挖掘的。

「萬歲爺!」一個產婆挪著小碎步跑過來,「宜主子生了個男嬰,是個男嬰!」產婆的笑意爬滿了滿臉,玄燁卻沒有一絲笑容,反而是吳雅擠了幾聲笑意︰「是嗎,真好啊!」

玄燁走進了產房,吳雅去沒有進去,她選擇在門外,觀察翊坤宮的環境。

玄燁大步邁進產房,冷眼看著宜蘭慘白的臉上,雖然警告著自己不能露出馬腳,卻還是出口便滿滿的都是寒意︰「宜妃,辛苦你啊!」

宜蘭听見皇上的聲音,便已經驚出一身的冷汗,慘白的臉上有多了幾分鐵青,一雙鳳眼驟然瞪大︰「萬……萬歲爺?」

「朕來看你!」

「我……萬歲爺……我……」宜蘭咬著嘴唇,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他們雙方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她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你歇著吧!朕不打擾!」玄燁冷冷地甩下幾句話,便大步離開了,他在這房間站一刻鐘都覺得惡心,他時時刻刻都有想要戳穿她的沖動。

吳雅看著玄燁僵直著身子邁出來︰「你又沖動了?」

「沒有,朕冷靜得可以凍成冰!」

吳雅淺笑︰「的確,這臉都能敲出冰碴來!走吧,我們先回去!」

吳雅轉身的一刻,突然發現一個似曾相見的太監。吳雅眉頭緊皺,為什麼,這麼一個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太監,會讓她有那麼強烈的熟悉感。吳雅回頭,打量了這個太監幾眼,說不出問題存在在哪兒。

筱冉看著兩人離開的身影,才冷冷地一哼,看著剛剛走過的伍和,巧笑嫣然︰「你倒是厲害,連正得寵的德妃都多看了你幾眼,該不會是她對你有意思吧?不想嘗嘗她去?」筱冉揚眉,她對這個色膽包天的伍和太了解了,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可以不好好利用呢?若是可以一下子將德妃、宜妃和伍和都扳倒,那又何樂而不為呢?

伍和眯了眯眼楮,眼神中滿滿的都是**︰「都他媽的是個干不夠的婊子,這麼美的蕩婦,我怎麼能放過!」

玄燁側著頭看著吳雅若有所思的樣子,嘆了口氣才開口︰「你在想什麼,是有什麼發現嗎?」

吳雅點頭︰「看見一個似乎很熟悉的臉,可是我一時間又說不出哪熟悉!」

玄燁攥緊她的手︰「對不起,這本該是朕自己處理的事,卻要你來思考!」

吳雅撇嘴︰「干嘛說的這麼客氣,我是你媳婦,不是客人吶!我都給你生了那麼老些個孩子了……」吳雅的聲音戛然而止,驟然一拍腦門,「我知道哪兒熟悉了,宜蘭的九阿哥和筱冉早夭的小阿哥都跟那個太監長得太像了!雖然我沒看見宜蘭剛剛誕下的孩子,我估計,應該也長著他的一張臉!」

玄燁的眉頭緊皺,似乎知道了德兒所說的事,面目驟然猙獰起來,說話的語氣也變得格外寒冷,大口長得極大,似乎已經要將吳雅吞下去一般︰「你是說,那個太監會是……她們的男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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