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警察點了點頭,道,「年輕的女孩在洗手間洗手,然後一個男人闖進來起了色心!你這個家伙,四處閑晃,不學無術,還妄圖女性!作為男人,我勸你好好反省反省!」
「就是,好好反省反省!」白荷在一邊附和道,「警察先生,現在事情已經清楚了,你把他抓起來關進牢里吧,我先走了,我還要回去買東西呢……」
「嗯,清楚了,你在這里按個手印就可以先走了,隨時等候警方的傳喚。」小警察說道。
「太好了!謝謝你,那我先回去了!」白荷頓時興奮極了。
兩個人兀自談著,而韓紀楓始終不動聲色。
白荷按完手印,調皮地朝韓紀楓眨了眨眼,穿著他的衣服,扭來扭去準備走人。
「我告她我。」突然,淡淡的聲音響起。
「什麼?我……我你?!你有沒有搞錯?」白荷愣了,停下腳步猛地轉過身來,小警察也愣了。
「在法院沒有定我的罪之前,我有權利反告她,你說是不是,警察。」跟警察說話,但那雙深邃的眼楮卻一眨也不眨地看著白荷。
「……是。」小警察說道。
「什麼,那……」白荷萬萬沒有想到韓紀楓突然來這一招,一下子沒了反擊的招數。
「他既然要告你,你現在就不能走,我們要再錄一份口供,坐下來。」
小警察命令道。
「可是,我……我還有事,我要去買……」白荷發現韓紀楓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糟了,這個男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有事也不行,必須先錄口供!」小警察鐵面無私。
于是白荷被迫無奈地重新坐了下來開始錄口供。
「你既然要告她,就講講當時的經過吧。」
韓紀楓深邃的眸子看了白荷一眼,白荷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他……要干嘛?
「我去洗手間里洗手,剛一進去,就看到一個沒穿衣服的女人在洗漱台那里搔首弄姿勾引我,我沒有理她,準備離開,她卻突然沖上來把我的外套月兌了,試圖強*奸我,後面的,你都看到了。」
白荷听了驚訝極了,眼珠子瞪得老大——
「喂!你太睜眼說瞎話了吧!你這麼高大,我這麼矮,我怎麼可能強*奸你啊,警察先生,你想想看,我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他啊!」
「你為什麼會在男衛生間?」韓紀楓不等小警察審問白荷,便問道。
「我也不知道,一個神經病托我進去的。」白荷如實回答道。
「你身上的衣服是誰的?」
「你的。」
「那你自己的衣服呢?」
「衣服……我的衣服被人搶了。」
「被誰搶?」
「被誰搶我也不知道,總之就是那個拖我進男廁所的神經病搶了!」
「神經病在哪?」
「……他在哪我也不知道,他搶我東西的時候廁所沒有人,我衣服被搶了又不能就這樣追出去,所以……我怎麼知道他在哪里?」
「誰信?」
「我……我……」
「人證?」
「沒……沒有。」
「不是沒有人證,而是根本就沒有神經病,這一切都是你編造出來的。」
「我哪有,我……」
「所以,警察先生,已經很清楚了,事情是這樣的︰一開始,這個女人就沒穿衣服,光著身子潛伏在男廁所里,伺機強*奸男人,而當我進去的時候,她就開始月兌我的衣服,妄圖強*奸。」
「你!」白荷突然之間覺得百口莫辯,她就像一只本來飛的很高的風箏,突然被人剪斷了線,然後掉在了地上。「我哪有?」
「警察,你說現在該怎麼辦?」韓紀楓不理會白荷,直接將問題警察。
「嘶!」警察將剛才錄的口供撕了下來,揉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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