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緩緩摘下墨鏡,揮了揮手。
那性感女人見他沒有阻止她的靠近,頓時心里樂開了花,一臉傲嬌地瞪了保鏢們一眼。
「歐陽……你的電話怎麼一直都打不通了嘛,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啊?」她又朝男人靠近了一點,軟軟地喚道,眼神痴迷。
驕傲的男人淡淡地睥睨了懷中的尤物一眼,「我們認識嗎?」
女人听了,一愣,臉上的表情頓時僵住了,「歐陽,我……我是你的女朋友安心啊。」
「安心?」男人皺著眉頭,好像在仔細回想,但是,卻似乎怎麼都想不起來,他聳肩搖了搖頭,「不認識。」
「……歐陽……」安心差點一個跟頭摔倒在地上,「你……你不是開玩笑的吧,十天前我們才開始交往的,你還送了我一棟房子呢,這幾天突然看不到你了,我才……」
不,他一定是在跟她開玩笑的,他們十天前經歷了如此銷hun的一夜,在床瘋狂的時候她問他,可不可以做他的女朋友,他明明說好的呀。
「十天前?哦……」男人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一般。
「你想起來了對不對?」安心興奮地問道,身子更靠前了一些。
「不認識,把她丟遠點,不要讓本少爺再看見。」誰知道,男人卻臉色一沉,冷冷地吩咐道,眼中無半點柔情。
「啊……嗷……」
然後,在白荷目瞪口呆中,那個美的像個尤物的女人被四個保鏢粗野地架起,像體育課扔實心球一樣丟出好遠,女人一聲淒厲的慘叫之後,暈了過去。
周圍的人,見了這情景,都嚇壞了,礙于這個男人的身份,誰也不敢去幫幫那個可憐的女人。
而這個男人卻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戴上墨鏡,朝停在酒店門口那輛紅色的敞篷法拉利走過去,仿佛一切都再尋常不過一樣,「女人的保質期,永遠只有三天。」
「嘁,傲嬌什麼,不過是公豬一只。」
听到男人嘴巴里那句「女人的保質期,永遠只有三天」這句話事,白荷忍不住譏笑著說道。
白荷的聲音很小,但是,卻全部都傳到了歐陽祖遠的耳朵里,他驀地停下了腳步,轉過身來,朝那說話的女人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穿著月白色洋裝女人站在酒店門口,用一副鄙夷至極的眼神看著他,她瘦瘦小小,巴掌大的小臉,五官精致,長得很女敕,皮膚細膩白皙的象羊女乃凝乳一樣的。
眼楮也很漂亮,長長的睫毛,但是,那眼神特別令歐陽祖遠不舒服。
他這輩子都沒被女人用這種眼神看過,所有女人看到他,莫不是興奮不已,崇拜至極,愛慕的要死,但這個瘦弱的能被他一只手指掐死的女人,竟然敢用這麼不屑的語氣譏誚他。
活得不耐煩了!
「女人,你說誰?」他走到白荷的面前,一把捏起住白荷圓潤小巧的下巴,凶惡地問道,那憤怒的氣息噴在白荷的臉上。
「說你唄!嘿,以為自己再演偶像劇呢吧,這麼老套的台詞也好意思說,不怕被人笑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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