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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劉子承換好衣服,來到大堂的時候,徐栓已經去市集采購了。只有徐雅娘一個人站在帳台里,呆呆的出神。一張如花的俏臉時紅時白變幻不定。
劉子承可她簡單多了,見到她第一眼,他的臉就紅了,通紅通紅的,還有點泛紫色。沒辦法,即便他是生在新社會,社會風氣開放,但也絕對做不出對一個非自己老婆或女友的女人噴#的事來,相信大多數人都會覺得相當丟臉。如果這世界上有人能做出來,那非日本人莫屬。
最可氣的是雅娘這個傻妞什麼都不懂,還什麼尿床……你見過這麼濃的尿嗎?切!看來要找個機會給這大條的傻妞好好普及一下科普知識。
其實他哪里知道,徐雅娘現在也正在考慮這個問題。如果那白色的東西不是……又會是什麼呢?還有就是為什麼他那個東西會給我帶來那樣不出的異樣感覺呢?
兩人就這樣各懷著心思,傻愣愣的站著。直到徐栓買菜回來,才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掌櫃的,大哥,你們的臉怎麼都這麼紅呀?」徐栓拎著一大筐青菜直爽的問道。
「天冷凍的。」兩人異口同聲回答。想法卻完全不一樣。
「這傻妞,還沒傻到什麼都的程度。」劉子承想到。
「這混人,死鬼,居然學我話,討厭死了。」徐雅娘現在是劉子承干什麼她都不順眼。
徐栓見二人如此默契微微一愣,旋即訕訕一笑,轉身要走去被劉子承攔住了。
「為了改善徐記,推出昨晚我們吃的火鍋,所以我有幾件事要吩咐你們去做。而且要越快越好!」劉子承這時神經稍稍緩了過來,也不再去想那些丟人的事,主動找個話題。
這下不僅徐栓,連徐雅娘也來了精神,蓮步款款的湊了過來,不過卻與劉子承保持著兩步距離,生怕里的近些剛才那一樣的感覺再出現。
「老板娘子,你去咱們城中的鐵匠鋪,按照昨天我們用得那個銅鍋三分之一的例多做些鍋回來,數量就按照我們酒樓坐滿客人後,人手一個就可以了。」劉子承認真的完,卻發現兩人都在傻呵呵的看著自己,宛如石化。
良久,徐雅娘才在牙縫里擠出幾個字︰「死鬼,‘三分之一的例’,是什麼意思?」
我倒!一不心得太精確了,提高國民素質,十萬火急啊。
「恩……這個就按照平時喝酒的大海碗大打造就可以了。」劉子承略一思索,只好找個差不多大的食物來做參照物了。
劉子承轉身指了指帳台內徐雅娘取暖用的,用泥糊成的炭火爐道︰「徐栓,你去找人多這些這樣的火爐,有這個一半大就可以了。」
二人現在對他惟命是從,剛要出門卻默契的同時轉頭發問︰「死鬼(大哥),我們都出去了,你干嗎?」
劉子承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我自然有我的事情要做,你們快走吧,別耽誤了正事。」
「不行,你一定要清楚,你到底留下干什麼?」徐雅娘是和他結仇了,準備打破砂鍋問到底。
「啊……」劉子承一陣頭大,郁悶的鬼叫一聲,疾步向後院走去,冷冷甩了一句話︰「我去拆洗被褥……」
完,劉子承故意放慢了腳步,豎起耳朵听著後面的動靜。不一會就傳來一陣腳步聲,那是不明所以的徐栓的。緊接著就是一串‘咯咯咯……’如母雞下蛋般放肆的笑聲,可惡的傻妞……
劉子承郁悶的洗淨了被單,而徐雅娘二人還沒有回來。且酒樓也沒到營業時間,閑來無事鑽進廚房,拿起昨晚剩下的一點火鍋調料,眉頭緊緊的鎖了起來。
前世的他自認為自己是個有理想也有夢想的青年,開開心心的享受著大學生活,可他固執又倔強的父親,卻硬生生將這一切剝奪了,五花大綁的將他扔進了廚房。
開始學徒的時候,他郁悶的要死。每天有摘不完的菜葉,削不完的菜皮。好不容易回到家,還要被父親逼著拿著炒勺顛鐵砂,練習臂力和顛大勺的技巧。
更可惡的是每天還要拿著刻刀,捧這蘿卜,按照父親指定的圖案雕刻出這樣那樣花式,這給他白淨的手上留下了無數的傷痕。
時間慢慢的流逝,劉子承的思緒也徹底飛回了自己原來的世界,那段令他憎恨又難忘的歲月。
自從他的父親押進廚房後,他的生活變得極有規律。在廚房里,他摘菜、洗菜、竊墩,在家里他顛勺、雕刻、研讀各式各樣的食譜,難得的個人時間,還是和女友吵架。
他女朋友是他高中時期的同學,兩人有著相同的理想,對未來有著同樣的憧憬,上著同樣的大學,甜蜜而幸福。
而這一切,都被可惡的廚房迫害殆盡。隨著他對廚房越來越了解,廚藝越來越精進,和女友之間的裂痕也越來越大,直到他正式升級為廚師的那一天,領到第一份真正廚師薪水的那一刻,女友和他提出了分手。
六年的感情啊!都因為這該死的廚房。他恨!他怨!他永遠也不想再進廚房,永遠也不想拿起鍋鏟……這也正是他為什麼只給徐雅娘出主意,而不言以自己親自操刀的原因。
可他以後偏騙還要在酒樓生存,終究還是又一次站到了廚房中,又看了這些讓他怨憤的鍋碗瓢盆,看來新的命運真的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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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一更到,那第二更,第三更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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