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格里拉大飯店,保安部,經理辦公室。
「喲,黃科長、金隊長,二位稀客大駕光臨,鄙店蓬蔽生輝啊,哈哈,小李,上茶。」保安部經理丘國彬跟國安和警衛局兩位負責情報的頭子打過好幾次交道了,算是老熟人了,一見面,他就客氣得很,連忙讓手下上茶了。
黃科長微笑,道︰「丘經理客氣了,我們不是什麼大人物,你們這店也不是蓬壁啊,我和金隊長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個事情呢還需要你協助。」
金建江點頭,沒有說話。
丘國彬一楞,隨即笑了,道︰「你們是特權機關,能勞動二位同時出馬,看來這事定小不了。黃科長,只要能幫忙,我們一向都是很配合的。」
他也是在國際酒店打滾了十幾年的老江湖了,第一次見兩個特權部門情報頭子同時出馬,自然知道是大事兒,立即就表明了合作的態度。
「丘經理,本周國際刑警組織向我國通報了一些國際殺手和有國際犯罪記錄的佣兵組織成員的資料,剛才我部監控到貴酒店前台戶籍管理系統傳輸的幾名外籍人士的資料,我們懷疑,他們中有人是緝拿名單中的人,還請你配合一下,將他們下榻的房間號,樓層以及他們在酒店活動的錄像資料提供給我們做分析參考。」黃維仁笑道。
「完全沒有問題!」後者胖胖的臉上堆滿了笑容,拍著胸脯道。
黃維仁和金建江對視一眼,滿意地笑了。
「多謝合作。」金建江道謝。
「客氣了,客氣了,我們是合法的納稅人嘛,配合相關單位的合理行動,是我們的義務,呵呵…」丘國彬大笑。
同樣的情形先後發生在洲際飯店等其他飯店。
……
譚魚頭火鍋店店內。
秦奮打了個電話給攻殺組值班員,命令李小兵帶上十個人來火鍋店,將人抓回去拷問,他要讓那個囂張不可一世的聶家大少這次吃個憋,甚至不借順手滅了他聶家在北京的勢力代表山西幫!
末了,他讓服務員叫來了菜館經理,有些事情要是要吩咐一下的。
「經理,今天的場面,你也不要害怕,也不要收拾現場,呆會兒就有國安局的人來清場,你只要把店里的錄像帶交給帶隊的長官就行。如果,你還想正常經營的話就按我說的做,明白麼?」秦奮叫來了嚇得躲在收銀台下的菜館經理,亮了一下自己的證件,交代了他幾件事情。
對方一看秦奮的來頭,知道是得罪不起的人物,把頭點得跟雞啄米似的,哪敢再吭氣?
「那,要是我照你說的做了,萬一地上的那些人背後的勢力來報復我,我該怎麼辦啊?」經理擔心地道,愁眉苦臉的。
秦奮笑了,「過了今晚,明天就沒有他們的存在了,老實做你的生意,大可放心好了。」
秦奮神情淡定,語氣平靜地很,但內容卻讓經理目瞪口呆!
擦!他的意思是,那些人背後的勢力今晚就要被全部鏟除?!
媽耶!這可是凶神般的人物啊!
「靜子,今天,嗨,讓你看笑話了,咱們換家店吃?要不,我們吃自助餐去?」秦奮走到窗戶邊,柔聲對佳人兒道,微帶歉意。
後者一看滿地的殘肢斷臂和鮮血,只得點頭。
秦奮拉了柳藤靜子就走,驚魂初定的經理壓心情忐忑,一直將他們送到了台階下。
………
北京國際貿易大廈是一家比較著名的高級寫字樓,該樓的第十四層,是山西聶氏國際集團(北京)分公司。
不久前在秦奮面前吃癟後的聶雲飛現在就在聶小虎的辦公室里,騎在聶小虎女秘書豐滿而誘人的身體上,發泄著心中的滿腔怒火。
「小娘皮,哥的本錢大不大?干得你爽不爽?!」聶雲飛眼神yin蕩,雙手死死抓住對方高聳而雪白的山峰,一般用力的挺動著自己的家伙,一般咬牙啟齒地問話。
後者一邊努力地迎合著他的下流動作,一邊強顏歡笑道︰「聶大少無論哪方面都是一極棒的,我,自然是,恩,很爽的!」
章子惠不得不昧著良心,強忍恥辱說些虛偽惡心的話,她本是聶小虎的情人,可這個惡棍一來就支開了聶小虎,強行上了她,還以她全家老小作威脅,她一個弱女子,能怎麼辦呢?不屈服在他的yin威之下,行麼?她不想死,更不想一家老小因她而死!
「哈哈,還是你這小娘皮乖巧識趣,恩,我今天玩的很爽,回頭,你去財務部領十萬塊買幾件好衣服,恩,啊,哦,爽……」
听了身下的女人言不由衷的夸贊,聶雲飛卻甚是高興,挺動得更帶勁了,身下的美女被他變換著花樣玩弄,一會兒來個老漢推車,一會兒觀音坐蓮,一會兒又要玩深喉,最後不顧章小惠的驚恐和掙扎,死死地抓住她的頭發,更是爆發在她的口腔深處……
哦,賣狗的!
聶雲飛沉浸在高chao中,身心俱爽啊!
但他沒有看到,辦公室窗戶外,聶小虎卻看得目齜欲裂,鋼牙咬碎,眼神恨不得生死活刮了他!
「靠,小虎你狗日的真他媽的沒用,帶那麼多人都出去了快一個鐘頭了,還沒搞掂那小子麼?草!」聶雲飛打通了聶小虎的電話,破口大罵!
聶小虎一邊將財務室保險箱里最後一摞現金往一個旅行袋里裝,一邊對著手機大聲道︰「就快好了,堂哥。」
隨即他又故意大聲道︰「兄弟們快點,廢了這狗日的命根子,咱們就撒丫子撤了!」
說完這句話,他立即摁斷了電話,然後關機、取出電話卡,直接捏碎了,背上裝得滿了的兩個旅行袋,從側門離開了財務室!
「雖然你掛了老子的電話讓老子很不爽,但是你這活干的確實漂亮,哇哈哈!」辦公室里,聶雲飛一把扔了電話,哈哈大笑!
「恩,那個小章啊,別穿了,你過來,用嘴給本少弄翹了,再來一炮,哥給你五十萬,哈哈哈!」聶雲飛朝正在穿衣服的章小惠勾勾手指,眼神邪邪地狂笑道。
「馬勒戈壁的!老子在前方給你賣命,你個王八蛋竟然在老子的辦公室里玩弄老子的女人?草擬馬的龜兒子,老子直接卷了錢逍遙去,讓你狗日的哭喪!草!」聶小虎嘴里惡狠狠地道,同時將手里的兩大旅行袋扔進副座上,發動汽車,一溜煙沒影了!
秦奮和柳藤靜子在希爾頓國際餐廳美美地吃了一頓大餐,剛走到街上,就接到了李小兵的電話。
「老大,已經問出來了,聶家在北京的大本營就在國際貿易大廈的第十四層,不過是個空殼公司,用來做一些賬目的中轉而已,只有幾十個保鏢而已,根本就沒有神馬工作人員,所有的業務都是聶小虎親自*作,對了,聶雲飛現在就在那里,怎麼做?」李小兵冷靜地把他掌握的信息用最簡單的語言做了完整的匯報。
「很好,小兵,你帶上十個人,馬上趕過去,咱給他來個關門打狗。對了,砸了他的地兒,聶雲飛等我親自動手。」秦奮淡淡道。
「是,老大。」李小兵掛了電話。
十五分鐘後,正在聶小虎辦公室跟他的女秘書玩的不亦樂乎的聶雲飛,隱約听到外面傳來慘叫聲和重物的倒地破碎聲!
他陡然一個激靈,就繳槍了!
「擦!哪個王八蛋打擾老子的性致啊!」他立馬從美女身上趴起來,提了褲子就欲打開門出去看個究竟,門卻‘砰’的一聲被踢倒了!
「啊!」章小惠被嚇得大叫一聲,直接暈過去了!
靠!
聶雲飛趕緊後退到牆角,差點被門砸到!
他勃然大怒,大罵︰「草尼瑪!哪個龜兒子敢……呃,怎麼是你?!」
他眼楮睜得比牛眼還大,眼神驚恐!
這個人,正是個把小時前,才在王府井百貨讓他吃過癟的!他不是應該被小虎那小子廢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他想不通!
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自己被聶小虎那白眼狼給耍了!
「王八蛋,聶小虎,你好大的膽子,敢背叛老子?!你有幾條狗命啊!」聶雲飛心里那個郁悶,那個狠啊!
「怎麼不罵了?你剛才不是罵得挺帶勁的麼?」秦奮站在門口,眼楮里笑吟吟的,意味深長的很。
「呃,在王府井是我多有得罪,不過你找上門來,就有些過了點?」聶雲飛故作大義凜然的模樣,昂著脖子裝二,還跟他講起什麼叫道理了!
只那眼神中一閃而過的一絲慌亂,卻暴露了他心底的虛弱。
外面可是還有二十多個保鏢的!這小子能闖到辦公室,證明外面的人已經被他全部擺平了!
怎麼辦?
萬一這小子一怒之下把他給廢了,那他今兒個就栽他女乃女乃家去了!
他開始害怕了,額頭上冷汗狂流!
「還記得我走前說的什麼話麼?」秦奮笑問。
「什麼話?」聶雲飛正在想心事呢,哪還記得他在王府井說過什麼鳥話?疑惑地問道。
「有些人,你惹不起的。可你一再招惹我,還要殺了我?嗯?」秦奮向聶雲飛走去,聲音清淡,聶雲飛卻感到心在開始發冷!
「我,我,我沒有啊,你想必是誤會了!」聶雲飛不敢看秦奮的眼神,嘴里吶吶地抵賴。
「哦?是麼?」秦奮已經快走到聶雲飛面前,後者嚇地面無人色,一個勁地後退,邊退邊大叫︰「別,別過來,求你,別過來,不要殺我,我不是故意的啊,我有眼不識泰山啊,我混蛋雞蛋王八蛋,你就饒我這一遭?」
「嗯,承認就好!」秦奮點頭道,卻突然猛地一揚手,一個單鞭就‘啪’地一聲冷不丁地抽在了聶雲飛的左臉上!
「啊!」後者一聲淒厲地慘叫,直接被秦奮抽飛了,他左臉上血肉模糊一片,牙齒橫飛,整個人‘轟’地撞到牆壁上,然後緩緩癱倒在地,哀號!
「滋味如何?你不是想我死麼?起來啊?」秦奮淡淡道,臉上還掛了絲笑意。
「饒,饒了我,我給你錢,一輩子花不完的錢…啊!」他話沒說完,猛地又被秦奮踩住了右腳,嘴里不由得又發出一聲驚天慘叫!
他痛得都快暈過去了,額頭上冷汗滾滾而落,臉上涕淚橫流!
秦奮腳尖緩緩發力,卻仍在微笑,「你不是很囂張很有種嘛?不是要殺了我要砍死我麼?為什麼又要我饒你呢?真奇怪啊!」
聶雲飛感覺腳骨上傳來鑽心的疼,臉上五官痛得扭曲可怖,他嘶喊道︰「是我瞎了狗眼了,冒犯了你,我罪該萬死,你就饒了我一條狗命,求求你了,別殺我啊!」
他全身都疼得被冷汗直流,衣服都濕透了,像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
「告訴你一件事,哥這個人,最喜歡干的,便是踩人!尤其是蹂躪不長眼的螻蟻,而你無疑便是一只,呵呵。我不會殺你的,放心好了。」秦奮繼續微笑道。
「謝謝你,謝謝…啊…!」聶雲飛謝沒道完,又疼得一聲嘶喊!
因為秦奮踩斷了他的右腿!
「嘶…」聶雲飛痛得嘴里倒抽冷氣,有氣無力地道︰「你不是說,不殺,殺我的麼?」
秦奮樂了,道︰「我現在有殺你麼?只不過讓你五肢殘廢,而已!」
一個‘已’剛落,他抬腳,然後猛地踩了他五腳!
「喀嚓喀嚓喀嚓…噗!」聶雲飛雙手、左腿、胸部立即骨折變形了,褲襠里更慘,直接就爆裂成血肉模糊的一團了!
「啊…」聶雲飛嘶聲慘叫,然後叫聲戛然而止!
他腦袋一歪,痛暈過去了!
「垃圾!」秦奮冷冷地掃他一眼,不屑地道,然後轉身,施施然走了出去,不慌不忙。
「把他給我扔到大街上!」秦奮從十四層走出來的時候,對已經帶人解決了幾十個保鏢、正候在門口的李小兵道。
後者立正,大喝︰「是,老大!」
秦奮下了電梯,叫了坐在大堂里看雜志等他已經等得無聊的柳藤靜子,就鑽進了一輛出租車,一溜煙閃了!
半個小時後,很多人就在大街上看到一個四肢和胸骨全被打斷,半邊臉和某處血肉模糊的年輕人在街上爬,又哭又笑的,嘴里喃喃自語地不知道在說些神馬?
三更到,快拼暈了,花呀,親們…